在複活點兒站著生悶氣,回憶摘星兩人的戰鬥方法和技巧,覺得越來越可怕。根本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我覺得自己的技術已經不錯了,但在他們手裏,根本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太厲害。而且技能也很偏門,以搏鬥技為主,就像所謂的鎖雲斷月手,摔我的那一下,都從沒見過也沒聽過的技能,攻擊力放一邊,近距離控製和*作性很強,普通玩家很難把握住那些一瞬而過的攻擊空隙。
如果不細想,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越想,我的惜才的感覺越嚴重。下了個狠心,把我的發現和想法通知了飄飄和滅神,讓他們想辦法與惡人穀的人聯係一下,或是與摘星聯係一下,盡量爭取到他們。
結果還是很快的,第二天就收到飄飄的消息,摘星想與我見麵談。在天一茶樓見到了摘星和一個刺客,刺客名字叫逆月,是個很年輕的男子,相貌平平,身材纖瘦,並不是昨天的那個襲擊我的刺客,而我在他身上,也感覺到了危險。與他平淡優雅的笑容相對的時候,後背都是涼嗖嗖的,那種危險感,反而比麵對摘星和那個刺客對戰的時候都要強烈。
分賓主落座,摘星把主客的位置讓給了逆月,坐下後,逆月帶著那平淡優雅的笑容張嘴開始了我們的談話:“死胖子,你名字真不好意思讓別人直接叫你。但還必須要叫。你找我們的原因,我明白,無外乎愛才之心泛濫。但我想知道的是,你用什麼打動我們,加入到你的陣營中呢?”
在他優雅的笑容中,我感覺到了森森的寒氣,後脖子梗子一陣涼風吹過,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麼說的意思,我明白,錢,肯定是打動不了你們了。而我們穿梭時光,最重要的固定資產也並不是錢,而是兄弟情。從沒有工作室的時候,隻有我,傑哥,瑩瑩,三人。後來,有了惡魔小隊,弑神閣,再後來,有了鐵家商行的員工們。大家的心擰成一股繩,所有的方向都是一個方向。我雖然是老板,但我遊戲中,隻是弑神閣的惡魔小隊一員,雖然不太著調;在鐵家商行,我也隻是一個鐵匠,雖然一樣不著調。因為我把每一個自己人,都當做兄弟姐妹,雖然也有遠有近,但絕對不會厚此薄彼。兄弟情,才是穿梭時光工作室的最大固定資產。我想,如果非要找一個打動你們的條件,那就是,如果你們願意,我們就是兄弟。”
優雅的笑容依然平淡,輕輕點了點頭,與摘星對視了一眼,兩人互相頷首後,逆月轉頭對我說:“可以說你的兄弟情打動了我,同樣我們惡人穀也是兄弟情擺在第一位。下麵我就和你說一說,我們的具體情況吧,希望你不要打斷我,如果有問題,可以一會兒再替你解答,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逆月繼續說:“我們惡人穀一共十一人,來自同一個家族,我們全都姓黃,我叫黃義,你也可以叫我逆月,畢竟這裏是遊戲。我們的家族是一個古老的武術家族,其實更像平常你們認識中的散打,我們講究的是控製對方,殺死對方,我們的攻擊方式更適合暗殺,更接近刺客。其實我們的先祖也正是幹這行當的。”逆月的笑容一直很平淡,也很優雅,我隻有這兩個詞才能形容他的風輕雲淡的笑容了。
“我們的技能也許你並沒有看到過,其實並不是遊戲中原有的技能,這些都可以算是我們自創的技能,這個遊戲這一點非常好,如果一些攻擊方式達到比較強力的攻擊效果以後,係統會承認你掌握了一種自創技能,而這些技能,也具有唯一性,雖然每人的攻擊技能的名字不一樣,但效果和使用方法其實是一樣的。都來源於我們的傳統武學。”我邊聽邊點頭,表示明白。
“你找到摘星,算你倒黴也好,算你走運也好。他叫黃勇,最二的一個人,也是我們之中最早進入遊戲的,為了拿劍,犯二選擇了道士,而我們又偏向於近身攻擊,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不用說你,就算再加上幾個惡魔小隊成員,也是對付不了他一個人的。他一人打你們五六個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怎麼說也掛著個家族第一天才的帽子呢。”逆月寵愛的拍了拍摘星的肩膀,而摘星臉上也露出了一點點羞澀的驕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