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又要繼續罰站了。
還有三小時,就完成了。
現在雖然快入冬了,但是軍訓地點偏南,太陽又似乎不願意下去,一直高高地掛在空中。
這些富家弟子們平時在家都不會感到如此熱,現在都感覺腳底板火辣辣的。
這時,胡麗靜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啪!”胡麗靜邊上是炫,於是順勢一倒,倒在炫懷裏。
炫皺了皺眉,嘴巴撇了撇,推開胡麗靜。
胡麗靜微微站起,又倒在炫那結實的肩上,假裝支撐著站起來,對吳教練說:“老師……我好像有點貧血……能休息……”
“行行!”沒等胡麗靜說完,吳教練就不耐煩的朝她揮揮手。
胡麗靜走了幾步,又倒在炫的懷裏,說:“炫~我,我站不起來,你抱我過去吧~”
吳教練見了,皺了皺眉,不滿的說:“夜同學送她去!”
一看就知道十分厭惡胡麗靜。
一旁的月突然有一種抓住炫,不讓炫送的衝動,可還是自我壓製住了。
炫小心翼翼地避開胡麗靜的衣服,扛著胡麗靜過去了。
月頓時覺得心一涼,腳不自覺的往前一步,幸好穎抓住了月的衣角。
月頓時清醒了,她這是在幹什麼?炫幹嘛與她自己何幹?
許久,炫才回來。
月見後,咬咬嘴唇,似乎想說什麼。
站了一下午終於結束了,當吳教練宣布解散時,同學們早就兩兩相攙扶地回去了。
月和穎也不例外,好久沒站這麼久了,腳底板傳來一陣酥麻。
影炫羽一起回到宿舍後,炫站在一個角落站了好久。
羽在一旁戴著耳機玩遊戲。
而影則坐在台燈下,不知在幹什麼。
突然,影站起來了,把剛剛寫的東西理了理,見炫還站在角落裏,忍不住問:“夜子炫,你丫在幹什麼呢!”
炫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可疑的紅暈,對影說:“沒,沒幹什麼……你發什麼火啊……”
“看你不爽!”向炫拋了個衛生球,見炫腳邊有一個盆子,問:“盆子裏是什麼?!”
“啊!”炫緊張起來了,結結巴巴的回答道:“這……這是今天被胡麗靜碰過的衣服……”
“去洗唄!”
“我,我不會唉……”
“噗”一旁的羽摘下耳機,對炫說:“艾瑪,你是大小姐啊,連衣服也不會洗!笑死你爺爺我了!哈哈哈!”
炫臉上那抹紅暈更紅了。
“影……”炫沒說玩,影就回答了。
“我可不願意幫你洗,”影說完,坐在床邊。
羽勾起專屬他的惡魔之笑,“要不……要不你去找月洗?”
炫的臉這時已經紅透了。
“你們……”炫急得跺腳。
過了會,炫妥協了,端著盆子往月那走去。
“咚咚咚……”炫輕輕的敲響了月的宿舍的門。
月迷迷糊糊的醒來,套上紅色外套,揉揉亂糟糟的頭發。
邊打開門,邊問:“誰啊……”
見門外的炫像小媳婦似的,臉上帶著紅暈,手捧一個盆子,低著頭站在門外。
“撲哧!月頓時清醒了,挑眉問:“咳咳,找誰?”
“我……找你……”炫小聲的說。
“找我幹啥!造不造半夜敲門會嚇死人的啊!”月靠著門,問。
“能不能……幫,幫我洗一下……”說完,鼓起勇氣,閉著眼睛,把盆子給了月。
月微微一愣,接著捧懷大笑,說:“哈哈哈,原來是不會洗衣服啊!哈哈哈!”
“噓!”炫連忙捂住月的嘴,感到手心濕漉漉的,連忙鬆手。
月紅著臉接過,說:“明天自己來拿去晾幹。”
“哦……唉月!”炫正準備和月聊一下,誰知月不留情麵的把門狠狠的關上了。
“唉!”炫垂頭喪氣的回去了,其實他剛剛想問月,吳教練叫她去幹嘛……
第二天一大早,炫打開門,見門前有著一盆衣服,已經擠幹了。
炫微微一笑,從宿舍拿出一個衣架掛起來晾幹。
心中如蜜罐般的甜,然後跑去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