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郭明這裏的思想鬥爭十分的激烈。楚月也下了線。
其實也沒有玩多久,大清早開始玩,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楚月打開遊戲養生艙的門,對著外麵的陽光,看了看表,嗯,差不多玩了這麼兩三個小時。外麵的太陽火辣辣的,刺得楚月睜不開眼睛。長時間處於昏暗的環境中,眼睛還真的有那麼一點不適應,至少現在正疼的流眼淚。
屋外的樹上枝繁葉茂,鳴蟬在樹葉裏長吟,照理來說應該是美的,但是楚月覺得這很令人心煩。她是看郭明下線她才下線的,這也不能說是隨大流,隻是覺得自己玩遊戲時間過長了而已。“肚子好餓啊……”玩了3小時,興奮地不知饑渴,現在,饑餓困乏的感覺來了。
楚月打開冰箱,裏麵還有幾個雞蛋,一碗冷飯。她嫻熟的把這些材料拿出來,做了一頓簡單的午餐犒勞了自己。如果冰箱裏沒有東西的話,就去買一包泡麵回來吃。楚月如是想。
吃完飯,楚月很不淑女的躺在床上,而且是剛吃完飯!看來她已經對自己的健康不負責任了,其次她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呼……”楚月疲憊的以至於睡著了,手機從早上開始就扔在床上,現在亦是如此。忽然,一段令人傷感的音樂響起來了,這是電話的鈴聲。名字叫做《令人傷感的事》。隻是一段音樂,一段令人憂傷的音樂。沒有激情,慢慢帶人走向回憶的深處,想起憂傷的事情。
“……”楚月繼續睡覺。不是她耳朵不好,而是這音樂聽起來似乎像一首催眠曲……
反複響了幾遍之後,鈴聲停止了。別以為打電話的人意誌不夠堅定,馬上,家中的固定電話又響了!當然,這鈴聲就沒有那麼委婉動聽了,直接是刺耳的“叮鈴鈴”……楚月這次被驚醒了,她一骨碌爬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哪個人沒事兒幹給我打電話啊?”
她套上鞋子,“蹬蹬蹬”走到電話機旁。“喂?”
“請問是楚月女士嗎?”對方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男士。
“是的。”楚月有些奇怪,“請問你是哪裏?”
“我們這兒是公安局。”對方回答道。
公安局?楚月懵了。自己一沒殺人二沒犯法,公安局找自己幹嘛呀?想想……想想……再想想……想起來了!是1年前自己給公安局打電話報鍾寒地案子的是嗎?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哦……是那個案子是嗎?”楚月問。
“是的。”
“查出來了嗎?”楚月忽然大喊一聲,激動萬分。查了一年了,應該查出來了吧?案子水落石出了?太激動人心了!
“沒有。”對方的回答直接讓楚月石化了。
“那你找我什麼事兒?”楚月有氣無力的說道。
“還是關於這個案子。我們需要你來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對方說道。
楚月驚愕的笑了,配合調查,還是審問自己?鍾寒的死誰最傷心?誰最心痛?除了她楚月還有誰?又有誰能了解她呢?她不僅僅是一個教師,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個需要男人來保護的弱小的女人。
天下的女人莫過如此吧。
“那需要我什麼時候來?”楚月問道。
“下午,三點半,可以嗎?”對方詢問。
“可以。那我先掛了。”楚月懶懶散散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飛快的掛下了電話。
一年前的事情還要重新來談嗎?是嗎?
鍾寒,不是在一件誰也不知道的事件中死了嗎?至少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難道,又有什麼線索?
楚月跌坐在沙發上,任憑頭發零散的落在沙發的靠背上。
鍾寒,你還記得我嗎?過幾天就是那件事情的一周年了。雖說一周年不是很好聽,但是,鍾寒,你到底是或者還是死了?
活著還是死了?
誰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