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結吧。”
夏琉璃望著他的眼睛,反正結婚是遲早的,他也不用再去擔心自己留在墨夷宗淳身邊的必要。
她是他的妻子,這樣就夠了。
墨夷宗淳也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將她抱到自己身上。
“不要這樣,水會灑的。”
她手上還拿著墨夷宗淳遞給她的水杯。
“那就放下來。”墨夷宗淳奪過她手上的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埋下頭,吻著她的粉頸。
“對不起,沒有把你最寶貴的東西沒能留在最重要那一晚上。”
現在想來過去的種種,還真是他們感情中的黑曆史。
“隻要是你,就都好。”
夏琉璃笑了笑,起身換了個方向,跪坐到他身上,挺直背脊,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然後低下了腦袋,吻他的眉心。
“至少,給了最重要的人。”
“小家夥,能得到你的心真是太好了。”墨夷宗淳忍不住摟著她的腰肢,將腦袋埋到了她的胸前,“這樣都能聽到你的心跳聲。”
“太小了,會餓著孩子。”夏琉璃不好意思地說道。
墨夷宗淳聽著她的話,笑出了聲,摟著她腰肢的雙手,很快就滑入了她的衣擺,解開了她內衣的背扣。
原本還能看的胸部起伏也一下子塌了下去,夏琉璃尷尬地盯著墨夷宗淳,說不出話來。
墨夷宗淳太了解她的身體了,倒是完全沒有意外,收回了手,然後一顆顆地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
他沒有立刻對她動手,反而是迎著窗戶透過來的陽光,欣賞這少女粉嫩的酮體,上麵還有不少以往的痂痕。
夏琉璃被他看得有些不要意思,為了結束這樣的尷尬,她也急忙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然後,墨夷宗淳握住了她的手。
“我什麼時候把你調教地這麼急不可耐了?”
夏琉璃低下眉眼,慢慢把衣服攏起。
“我……不好看……”
男人的傷疤或許是他曾經的戰績,但女人的傷疤卻總是醜陋的。
她不想要墨夷宗淳一直這樣盯著她。
“很好看。”
墨夷宗淳輕聲答道,慢慢將自己的衣服也解開。
他的身體上,也同樣傷痕累累,可能是因為體質原因,恢複地要比夏琉璃好很多。
墨夷宗淳握過夏琉璃的手,放在肩上的傷痕上,這個傷痕和其他的不同,顏色要深地多,像是好了又傷,傷了又好,斷斷續續才形成的。
“那個時候,他們逼我母親自殺,我搶了她的刀,砍了自己一下,我以為這樣,事情就會結束。”
然而並沒有……
接下來隻是大人們直接將他扣住了。
雖然那時候他的能力也不小,但無論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小孩子,根本對付不了幾個大人的圍攻。
“後來,我發誓,我不會讓他們的計劃得逞,所以沒等這個傷好了些,我就會重複把它給劃開,提醒自己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夏琉璃的小手輕輕在他的結痂上摩挲,她望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小舌在他的傷口上慢慢遊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