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已經洗完澡了。”
把人抱到床上,奧卡斯抽走夏奇手裏的畫本和畫筆放到床頭櫃上。
把人困在自己的身下,他問:
“你又畫了一天?管家說你一天都沒出房間。”
啊!
居然忘了告訴查理管家幫他掩飾!
夏奇顧左右而言他:“呃,我就在房間裏休息啊。
嗯,你今天特訓的怎麼樣?
累了吧?早點休息吧。”
“好。”
嗯?好什麼好?
還不待夏奇反應過來,他就被一片陰影包圍了。
嘴唇被含住,夏奇的眼睛瞪大,奧卡斯學長今晚想……
“唔……”
脖子被輕輕地啃咬,夏奇瞬間動情。
奧卡斯在他失神的時候說:
“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去學院。”
“嗯。啊!”
隻有把這個人隨時帶在身邊才能讓他乖乖聽話了。
奧卡斯剝掉夏奇的衣服,準備好好“休息”。
不一會兒,奧卡斯身上的魂紋全部顯現。
夏奇看著奧卡斯身上對他來說極其炫目的魂紋,再一次迷失在對方充滿力量的魅惑中。
“魂獸……”
奧卡斯召出魂獸,背後彷佛長出了一對流金的翅膀。
夏奇伸出手想要碰觸那對翅膀。
翅膀……奧卡斯學長的翅膀……
“啊!翅膀!”
夏奇突然大喊一聲,扭頭就要去拿他的畫本。
碧藍的眼神瞬間深沉。
奧卡斯抓住夏奇的手低頭狠狠吻住他。
“唔唔唔……”
白咪咪又一次跑了出來。
每次兩人特別的激情的時候,白咪咪就會竄出來。然後不知跑到哪裏去。
等到奧卡斯徹底“休息”夠時,夏奇趴在他的身上已是出氣多入氣少。
嘴唇紅腫紅腫的,眼睛也水汪汪的。
那次之後,奧卡斯就很順其自然了。
他沒有特別壓抑自己對夏奇的“渴望”,也沒有不知節製。
夏奇的年齡雖然還未成年,但身體已經成熟了。
帝國以魂武之力覺醒十年為成年的標誌。
更多的是讓人們在年輕時關注修煉,而不是情愛。
夏奇也累了,背上是奧卡斯輕摸的手,摸得他更加困倦。
每次激情過後,奧卡斯都喜歡這麼摸著他,讓夏奇有一種被對方珍視的感覺。
闔上照明水晶,奧卡斯翻身,把夏奇往懷裏摟了摟,準備睡覺。
“滴滴滴滴……”
身份環響了。
奧卡斯打開照明水晶,發現是自己的身份環在響。
他拿過來一看,眼瞳瞬間緊縮。
“夏奇。”
“唔。”
“米哈奇大師讓我過去。”
“……什麼?!”
夏奇噌地就坐了起來,困意瞬間全無。
一秒鍾後,他大喊:
“啊啊啊啊!!!
快去快去,肯定是做好了!”
奧卡斯迅速下床穿衣服。
他也沒說讓夏奇在王宮等,而是道:
“你跟我一起去。”
“嗯嗯嗯!”
夏奇火速換衣服。
等兩人穿戴好,奧卡斯給父王和王兄各發了一條消息,隨後就帶著夏奇直奔王宮內的傳送間。
已經上床休息的國王和伯雷文看到奧卡斯發來的消息後,統一的動作是從床上跳起來。
護腕做好了?!
奧卡斯帶著夏奇趕到堪大拉。
讓夏奇在別宮裏等著他,奧卡斯直奔鑄造師工會米哈奇大師的鑄造間。
夏奇在房間裏焦急地等待,如坐針氈。
在房間裏走走停停坐坐,煎熬了三個多明時,房間的門被人打開。
夏奇的心肝一顫,接著立刻衝了過去:
“怎麼樣!”
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發顫了。
更不要提他因為過於緊張而顯得格外蒼白的臉。
奧卡斯關上門,捧住夏奇的臉低頭就吻了上去。
夏奇第一次掙紮地拒絕奧卡斯的吻。
快告訴他啊啊啊啊!!!!
可奧卡斯卻似乎不想回答,他一隻手就輕易地製住了夏奇,另一隻手托住夏奇,把他抱了起來。
目標是房間裏的那張大床。
因為要抱夏奇,奧卡斯暫時沒法吻他。
嘴巴一得到自由,夏奇就著急地大喊:
“怎麼樣怎麼樣啊!”
“非常好。”
再一次吻住了夏奇,“非常好”的奧卡斯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慶祝。
夏奇不掙紮了,大眼睛黑亮黑亮的。
非常好……非常好……那就是成功了?!
啊啊啊啊啊!!!
主動摟住奧卡斯的脖子,夏奇送上自己。
他也要慶祝!
奧卡斯在返回別宮的路上就發消息告訴父王和王兄他的護腕做好了,和預期中的一樣。
奧卡斯說的並不直白,但有“和預期中一樣”這句話就足夠了。
王宮裏的幾個人都睡不著了。
等著奧卡斯回來後看他那副據說可以達到神級級別的護腕。
可再聯絡奧卡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時,對方卻關閉了聯絡號。
國王差點就要殺過去了。
這一晚,奧卡斯放縱了。
在沒有被花毒控製的情況下,放縱了自己的欲望和內心深處對夏奇的感激。
天色大亮時,奧卡斯抱著睡死過去的夏奇返回王都。
回到王都,他剛把夏奇放到床上,就有人來敲門了。
給夏奇蓋好被子,奧卡斯去開門。
門外是國王、伯雷文、凱辛和溫廉。
國王第一句話就是:
“去修煉室!”
“我換一下衣服。”
“快點!”
關門,奧卡斯去換衣服,其他人先一步去修煉室。
換好衣服,輕輕摸了摸夏奇的臉,彎身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奧卡斯這才出門。
※
“溫廉,溫廉。”
深思中的溫廉回神,抬頭一看,是蘭奈。
他的眼裏閃過一抹情緒,問:“怎麼了?”
蘭奈在溫廉身邊坐下,指出:
“是你怎麼了。
你昨天下午從王宮回來後就一直不在狀態。
是奧卡斯怎麼了嗎?”
奧卡斯昨天就沒來學院,聽說是又請假了。
溫廉道:“沒什麼。夏奇病了,奧卡斯在王宮照顧他。”
蘭奈遲疑地問:“那個人的身體,是不是不好?”
“嗯,不是太好。”
溫廉站起來,
“我去訓練了。”
“溫廉!”
蘭奈一把抓住溫廉的手。
溫廉好似被火燒到般用力抽出。
蘭奈很苦悶地說:
“溫廉,我們談談好嗎?”
“談什麼?”
溫廉蹙眉,
“我們沒什麼需要談的。
學院賽沒幾天了,你到時候可不能再像排名賽那樣心不在焉。”
蘭奈煩躁地扒了扒頭發,說:
“我沒法靜下心來。你應該知道是因為什麼。”
“我不知道。”
“溫廉!”
蘭奈再次伸手用力讓溫廉坐下,然手抓緊他的手臂說:
“溫廉,你知道的,我和你一樣。
都想能在魂武士這條路上走得更遠一點。
可是現在,我真的沒辦法讓自己專心。
我想和你談一談。”
溫廉抽不出手,索性別過臉。
蘭奈緊了緊牙關,說: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因為我姓托尼金。”
“跟這個沒關係。”
吐了口氣,蘭奈道:
“溫廉,我請求你跟我好好談一談。
如果你想就此廢掉我,那就不要理我了。”
溫廉的臉上浮現掙紮。
不管他多麼討厭弗倫家主,他都不曾想過廢掉溫廉。
魂武士這條路有多艱難他最清楚。
魂武士的驕傲與尊嚴也不允許他就這麼毀掉蘭奈。
“溫廉,求你了。”
總是很驕傲的蘭奈竟說出“求”這個字。
溫廉的心軟了。
半晌後,他說:“你今晚到我宿舍吧。”
蘭奈立刻露出驚喜的笑容:“好!”
溫廉瞥一眼他的手:“還不放開。”
蘭奈急忙放開。
溫廉走了,沒有看到身後蘭奈眼中凝視他的灼熱。
奧卡斯的兩個護腕既是防具,又是攻擊武器。
他也需要像諾丁那樣重新調整自己的戰鬥方式和技巧。
夏奇不是魂武士,可是他對戰鬥有著非常精準的理解。
再一次請假的奧卡斯此時正在王宮的修煉室內與父王對戰。
夏奇捧著一個本子站在角落裏一邊觀戰,一邊做記錄。
與奧卡斯幾番對戰下來,國王陛下眼饞死兒子的那一對護腕了。
可惜夏奇現在研究不了他的魂紋,他隻能繼續眼饞。
而且奧卡斯的護腕也隻有他這種金屬性的人才能用得了。
就在奧卡斯和父王對戰,適應新護腕的時候,溫廉收到了安布的消息。
安布要他去王室鑄造院。
溫廉的心立刻飛揚了起來,連日來的某種低靡瞬間消散。
溫廉和助理教官伯雷文表哥請了個假,就駕駛著能晶車跑了。
他的武器!
他的手套!
一直到天都黑了,溫廉才回來。
一回來就看到了在他宿舍門口等著的蘭奈。
見到他,原本等得焦急又心慌的蘭奈苦笑一聲:
“我以為你又反悔了。”
“我臨時有點事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