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聽到段秋翌的提問,沒有正麵回答他的意思,隻是嗬嗬一笑。
“嗬嗬”
段秋翌心中了然,隻怕這鄭遠的實力真是有了進步。對於鄭遠不肯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段秋翌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本來習武之人就有許多忌諱,不可問人招式,不可問人實力,都在其中。
“鄭兄弟不用多說,我也知道了。”
“三哥,你們打什麼啞謎呢?”
段雪霖見鄭遠不願多說,想到三個月來自己還為了這麼個人傷心了一回,不禁又惱又氣,嘟起了嘴巴很是不滿。
“就你能耐,有什麼不能說的啊,就算我問族裏那些武道境界的高手,他們也沒有不說的!不理你們了,我走!”
段雪霖說著,真就狠狠的白了一眼鄭遠,氣呼呼的跑了出去。
看到這個小丫頭又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鄭遠微微一歎,倒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或許,他要真是被七煞幹掉,就再也看不到她這個樣子了吧?
“雪霖,怎麼不告辭就走了?沒規矩。”段秋翌也見慣了這個小丫頭對鄭遠這個態度,頗有種見怪不怪的感覺,也沒多去責怪那個丫頭,徑直調轉頭來看向鄭遠。
“鄭兄弟,你怎麼一消失就是三個月?當初得知運鏢的隊伍全軍覆沒,哎,我的心裏對你滿是愧疚,著實不好過啊。”
鄭遠感受到段秋翌真摯的感情,心中一暖,微笑著回話道,“當初我倒是被十二地煞中的一個煞星追殺,那廝也險些就要了我的性命,還好我有些保命的手段,這才從他手裏逃得性命。這三個月中都是躲在僻靜的地方養傷,傷一養好,這就立刻回來了。”
“什麼?!鄭兄弟,你是說你從十二地煞其中一煞的手裏逃得了性命?”
段秋翌吃驚不小,顯然有些難以置信。
“這十二煞雖然施展合擊之術才能抵擋一個武道高手,但他們也個個都是初武六重高階的巔峰高手啊,甚至可以說是半步武道的高手也不為過。你居然可以從這樣一個人手中逃得性命嗎?”
鄭遠聽聞段秋翌的疑惑,心中也沒有半絲的慌張。開玩笑,他都已經隱藏了自己的戰績了,總不能跟他說,自己不但逃了性命,而且十二煞中的一煞還葬身在自己的手上嗎?
“那也沒有什麼,我偶然之間曾得來的一種逃命的秘術,追我的那個地煞,雖然功力高絕,但速度不行。雖然幾次三番差點就將我擊殺,但還是讓我尋到了機會,順利的逃了出去。”
聽到鄭遠的這一個解釋,段秋翌麵色古怪,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笑。
事到如今能不信他的話嗎?或者說,自己該再問問他口中所謂的逃命秘術?那自己豈不是又犯了習武之人的另一個忌諱嗎?
“對了,三公子。”鄭遠不願再糾纏這個問題,索性岔開了話題,“怎麼府上是這幅模樣,那些官兵,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段秋翌麵色泛苦,臉上透露出一種無奈的神色。
“哎,鄭兄弟,你也是運鏢隊伍中的一員,而且回到城中,這大街上鋪天蓋地的告示想必你也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