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厚積君不要生氣,我當然知道岡本的死,跟你們呂家沒有任何的關係。”看到呂家兩兄弟如此強橫,井上殘俱的臉上掛滿了笑容,說道:“陳青帝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不過,畢竟我們對這裏不熟悉,還希望厚積君和薄發君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
“有些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麵,不過,有關陳青帝的一些消息,我們還是很樂意告訴你們的。”呂厚積淡淡的說道。
“厚積君,薄發君,那一切都有勞了。”井上殘俱端起了一杯酒,說道:“我們幹杯。”
“好,幹杯。”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齊齊舉起杯子,與之井上殘俱對飲起來。
同時,他們兄弟二人對呂不凡,呂大少更加的佩服和害怕。
呂厚積和呂薄發兩兄弟,害怕的要死,卻依然敢如此的強橫,說出這樣的狠話,全都是依照呂不凡的交代做的。
仔細看的話,呂厚積和呂薄發的耳朵之中,都有一個黑sè的東西。
“井上先生,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對陳青帝動手?”酒過三巡,話也多了起來,呂厚積忍不住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需要中島少爺做決定。隻要時機成熟,中島少爺隨時都會動手。現在……現在中島少爺已經派人潛入了這裏……中島少爺他……他也會親自前來……”看來井上殘俱酒量不咋地,已經有些醉了,“不說這個,我們……我們繼續喝。”
“看來這井上殘俱還有所隱瞞,中島北竿昨晚已經到了。”在這間包間的隔壁,呂不凡赫然坐在其中,看著屏幕上的畫麵,微微一笑,自語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隻要他們殺了陳青帝之後,我隨時可以將他們抹去。”
呂不凡從來都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他讓呂厚積和呂薄發出麵與之中島北竿合作,隻是利用中島北竿罷了。
一旦中島北竿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唯一的結果,隻有死。
與此同時,陳青帝悄然的避過所有暗裝,悄悄的離開了別墅,將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向jǐng局飛奔而去。
以陳青帝全力爆發的速度,隻是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了暫時關押劉娜等人的jǐng局。
“開始行動。”躲在一處的陳青帝,掏出了唯一一張隱身符,在手中輕輕一撮,便消失不見了。
隱身符被觸發了,陳青帝也從原地消失。
很快,jǐng局之中傳來了慘叫之聲,讓安靜的深夜,變得沸騰起來。陳青帝搞定一切之後,悄然的離開了jǐng局。
有隱身符在,沒人知道陳青帝來過。
第二天,天剛亮,陳香香就得知了,被關押在jǐng局的老大和老二以及黃毛少年,全都死在了jǐng局之中。
劉娜雖然沒死,但現在也jīng神失常,大叫自己見到鬼了。
唯一的幸存者發了瘋,整個jǐng局的監控錄像設備都完好無損,沒有被破壞。而詭異的是,任何的異常也沒有拍到。
老大等人是怎麼的死,是被誰,被什麼人殺的?難道真的如發了瘋的劉娜所說,是厲鬼所為嗎?真的有鬼神?誰會相信?再說了,一個瘋子的話,能相信嗎?
經過一係列的調查,愣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老大等人的死,也就變成了一個謎。當然,這也些是後話。
吃完了早餐,陳青帝和陳香香坐上了車,離開了別墅,向中醫學院出發。
“大哥,那幾個人真的死了。唯一活下來的劉娜,也瘋了,還說自己見到了鬼。”輝騰後排,陳香香忍不住問道:“大哥,你說是不是他幹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同樣坐在後排的陳青帝,皺了皺眉頭,沉吟一聲,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而且,他現在應該也不在國內了。”
“難道……難道他已經連夜出國了?”陳香香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隨之,全身猛然一陣,一種危機湧向心頭,一把將陳香香抱在懷裏,喝道:“王叔,小心,有危險……”
“蓬!”
陳青帝的話音尚且未落,一輛運輸汽車,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輝騰經過的路口,衝了出來。準確無誤,狠狠的撞到了陳青帝所乘坐的輝騰的車門上。
汽車雖然沒有被撞翻,但卻被頂開了十多米,撞到了路邊,方才停下來。被撞的車門,徹底的變形報廢了。
而就在這時,從運輸汽車上快速的跳下來七八名男子,每個人都手持長刀,殺氣橫衝的向陳青帝所在的輝騰包抄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