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陶心兒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說道,你看,我老公的電話來了。你真是害死我了。
她又急又怕,然而還是強作鎮定接起電話。
施建軍笑著站在一側,裝作正經的四下裏望望,然後說道,你看,我們又沒有做什麼,我們隻是下到鎮上來取資料嘛。
陶心兒沒有理他,強作鎮定的接起電話,心裏怦怦的跳,生怕他這個時候就回來了,她又哪知道尾小生就在她的不遠處,看到她的車,已經在溫泉勝地的外麵起了疑心呢。
她問他,你是不是回來了,要不要我去機場接你?
尾小生說,還沒有回來呢,老婆,你在哪裏?
她放了心,鬆口氣,順口說,我在辦公室上班啊。
一句謊言,就讓事情爆發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打完電話,施建軍合起手笑了笑,對她說道,看吧,我說他今天沒有回來。
陶心兒沒有說話。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
施建軍看到她沒有幹的頭發,粘在兩邊的臉旁和脖頸處,看上去特別的性感和誘人,他實在克製不了自己的欲望,他對她道,心兒,我們回你家做一盤吧。
陶心兒聽到了,立馬害怕的搖頭,說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行,最近幾天都不行。
施建軍走在她身邊,裝作一本正經的,卻繼續用曖味的聲音說道,就今天,他不是說他今天不回來嘛。
陶心兒心急如焚,板起臉往前麵走去,她很是煩惱,對他說道,今天不行,以後吧,我還是擔心。
施建軍笑道,我想想,就一盤,你想想隻要多長時間,十多分鍾的事情,我們快點做,前戲不要太長,十多分鍾的罷了,我們現在馬上開車走,二十分鍾後就搞定了,你不用擔心,我實在是很想要你,你不知你有多性感,我現在看著你,特別想要你,好心兒,你就答應我吧。
他就在她身邊,用著低低的性感的聲音在她身邊低訴著。
陶心兒看他一眼,看到他眼裏熾熱的欲望,她的身上也一熱,一股熱流從小腹處聚集起來,向下身衝去。****就像一根火柴丟在了油箱裏,立馬火苗竄起,不可抑止。
施建軍也看到了她眼裏的欲望,對她道,走,現在就去,他就是今天回來,也不可能那麼巧在這個時候撞到。
陶心兒被他說動了心,點點頭,跟著他一前一後上了車,開車回她家去,如他所說的,動作快點,沒有前戲的做一盤。
她不知道尾小生已經回來,而且為了給她驚喜,為了找到她,四處在尋找,如今就在不遠處,看著她和情夫說話。
尾小生躲在車子裏,隻聽到他們兩個不停的說著什麼,陶心兒臉上好像有煩惱,那個四十歲的男人好像在努力勸服她什麼。
他當時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如果聽到了,估計會吐血三升,直接氣死。
一個如此膽大包大的偷情者。
他深愛的妻子,竟然明知道他隨時會回來的情況下,還聽從情夫的勸說,帶著情夫回家去做愛!
陶心兒和施建軍回到她的家裏,施建軍笑著,把門一關上,就用嘴吻她,然後脫她的衣服,一邊扭著她往主臥走。兩個人粘在一起,像絞在一起的扭股糖,難分難解。
扭到門口,看了那張床,她才清醒過來,對他道,不行,去客房,我不能在這裏。
施建軍笑道,有什麼關係,這樣才刺激,我硬了好久了。
陶心兒笑著看他一眼,偷情總是刺激的,因為隨時擔心會被發現,恐懼有時候比偉哥之類的壯陽藥還要厲害。
她嗔了他一眼,堅持說道,去那邊,在這裏我就不做,你馬上給我走。
施建軍看她堅決不同意,隻得笑了笑,一把抱起她往客房裏走去。
因為猴急,客房的門也忘了關,想著是自己的家,也無所謂。
他們做得很投入,兩個人都有高潮,忘乎所有,中間陶心兒好像聽到門響的聲音,可是那個時候,她已經快進入一種迷離的狀態了,已經什麼也顧不得了。
尾小生悄然進來,又悄然離去,他們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直到把事情做完,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施建軍像一座山一樣轟然倒塌,在旁邊困得仿若死狗一條,男人上了年紀,****過後,總是會頹敗有如死亡。他奄奄一息的倒在旁邊,對她說道,我說過沒有事的吧,都是你瞎擔心。
陶心兒笑了笑。
然而還是不安定,立馬坐了起來,對仍然躺在那裏的施建軍說道,你起來吧,現在已經做完了,你回去吧。
施建軍還是不肯起來。他太累了,直想躺在這裏好好睡一覺。
陶心兒板起臉來,對他皺眉道,你存心要害我,讓我們被發現是不是?
施建軍看她是認真的,隻得打起精神坐了起來,下了地,穿好衣服,對她道,你真是瞎擔心,好了好了,我走了總行了吧。
他穿好衣服,在鏡子前檢視了一翻,確定沒有問題,就打算走出去。
陶心兒對他道,我不去上班了,沒問題吧,反正也快下班了。
施建軍笑道,我是台長,你不去上班還能有什麼問題,你歇著吧。
陶心兒才笑笑,繼續點點頭,躺在床上。
聽到施建軍走出去,然後關門的聲音,她在床上倒了一會,也穿上衣服,起了床,想著尾小生說這幾天要回來,她家裏一切都沒有收拾,還是跟從前一樣淩亂不堪,想著怕他回來說她,便決心打掃一下房間。
打掃房間的時候,看到房間的地板上除了施建軍的腳印,還有一排腳印,她不由方寸大亂,今天外麵下起了連綿的春雨,從外麵進來的人地板上留下濕濕的腳印,陶心兒看到那兩行腳印,一時間仿佛看到幽靈一樣,征征的呆在那裏,那個腳印是如此熟悉,她看了半天,很快確定那是尾小生的腳印,也就是尾小生回來過,隻是不知在什麼時候回來的,隻恨她和施建軍在一起時太投入了,當時沒有注意屋裏的情況。
她惶惶然的站起來,安慰著自己,對自己道,他肯定是在他們回來前回來的,因為如果他中途回來,她肯定聽得到,不可能聽不到,他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回來,他通常都是人還沒進家門,就在外麵笑著高聲叫道,老婆,我回來了。再說,倘若他中間回來,發現她和施建軍,她和施建軍又怎麼可能到現在還安然無事呢?
想到這裏,陶心兒稍微安了心。
坐在那裏呆了呆,然後把家裏收拾了一通,自己也重新仔仔細細的洗了個澡,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渾身收拾得煥然一新,心裏才慢慢安定了一點。
那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把燈打開,看到屋裏也收拾得很整潔,她才下定決心,試著給尾小生打電話,電話沒人接。
外麵仍然在下著細雨,雨聲淅淅瀝瀝的。
她正著急間,想著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事,回來撞到他們了,看到什麼事,不肯回來見她了,如果是這樣,被他發現,她和施建軍就都保不住了,想到這裏,她就沒來由的害怕起來。把雙手抱在胸前,還是覺得冷,在房子裏不安的走來走去,尋思著對策。
正在這個時候,聽到鑰匙響,然後是腳步聲,尾小生走了進來。
他的鞋子上都是水,一進門就彎著腰急著在那裏換鞋。
陶心兒嚇了一跳,偷眼看了看他,看到他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想著是自己多心了,不由放了心,平靜的對他道,你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我還找算去接機的呢。
尾小生抬頭看她一眼,看他老婆已經煥然一新,家裏也收拾得很是幹淨整齊,他不由心裏一痛,然而他還是麵露笑容,對她說道,我早上九點鍾就到家了,然後公司的同事給我洗塵,回到家看你不在,我就走了。
他故意把時間提早了兩個小時,就是為了不讓她起疑心,不讓她尷尬,他現在也不知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總之,他不想和她撕破臉皮,不想和她離婚,因為他還深愛著她,所以,既然不想撕破麵皮,又為什麼又捅破那層紙?
陶心兒聽到尾小生那麼說,一直吊著的那顆心,終於落回了原處,她站起來,笑道,你也真是,為什麼不告訴我了,你不知我有多想你,這樣我可以去接你啊。
尾小生說道,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嗎,那時候我同事要我把你接過來,我給你打電話,問你在哪裏,你說在辦公室,我想著你在工作,所以也就算了,怕影響你工作,你看我吃飯吃到現在,席間喝了不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