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抽完的煙頭丟到煙灰缸裏,擦了一把臉。然後他說道,我在火車上看到你們的報道。這份雜誌,我無聊在火車上買到的,然後很驚訝的發現,你們也在北京。以前也聽說完你們,小三敢死隊,我一直以為是開玩笑的。想著也許是市井的人杜撰出來的神秘組織,回到北京,因為不想回家,不想麵對她,所以,我就想,去找找,所以我走到你們這裏來了,來的時候,也沒有抱著找到的希望,結果我在外麵問了門,裏麵有人開門,我就走了進來。這些天,我一直悶在心裏,現在心裏好受多了。這種事不能對男人訴說,隻會被人嘲笑,這種事,也不能對熟悉的人訴說,我不需要同情,這種事,也不能對一般的普通女人說起,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但是我想你們小三敢死隊不一樣吧。還請你們不要笑話我,否則我會很後悔的。
可愛看了他一眼,連忙笑著道,謝謝你看得起我們,我們當然不會。我們小三敢死隊,組建的目的是懲罰小三,原因也是因為有人曾經被小三傷害過。
古寒笑了笑,點點頭,陷在自已的心事裏。
兩方沉默,甜甜輕輕推了可愛一下,可愛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拿不定主意。
隻得想了想,對對麵的古寒問道,古先生,要我們幫什麼嗎?
古寒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隻是,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算了,我走了。
他說完,就極快的站起來,沒有任何遲疑,很快的走出去,仿佛逃離一樣的匆匆出門去了。
仿佛一個人,走到神秘的森林裏,對著一個極深無比的樹洞,一次性的狠狠的吐露完自已的心事,然後匆匆離去一般。
他走得那麼匆忙,可愛她們反應過來時,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
三個人沉默在那裏,還是青嵐先說話,她說道,聽了真讓人心疼,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卻被辜負和傷害。
可愛沒有說話,甜甜點點頭,說道,是啊,他說的時候,雖然沒有掉眼淚,語氣和神情都那麼平靜,可是卻感覺得到他的心碎和難過。他回到北京,卻不敢回去,現在也不知他會去哪裏。
青崗打斷甜甜的話,說道,你說,他為什麼要遲疑,為什麼不像鄭錢一樣,一旦知道,就瘋狂報複,讓他們生不如死呢。
可愛看了一眼青嵐,青嵐道,可姐,你說是不是,鄭錢就毫不遲疑。
可愛看她如此說,隻得道,人與人的性格不一樣,有的人是永不原諒的地一種,有的人卻不一樣。
甜甜點頭道,比起古寒,我更喜歡鄭錢。我以後要是遇到小三,我也像鄭錢一樣,馬上報複,絕對不原諒。
青嵐笑道,隻怕你不是秦非的對手。
甜甜笑道,去你的。
青嵐笑了笑,托腮道,我呢,跟你不一樣,我喜歡古寒一些,受傷害了,沒有馬上想到以牙還牙,而是給自已也給對方空間。多讓人心疼的男人呀,唉,真不知他現在到哪去了。
她說這些,向門口觀望了一下,很希望能再次看到他的身影。但是沒有。
可愛看她們兩人一眼,說道,這隻是性格問題,沒有誰好誰壞。
青嵐笑道,我就是覺得古寒比鄭錢好,沒有被氣憤衝暈頭腦。可姐,你看你,現在就護著鄭錢。
可愛正要說什麼,電話卻響了起來,她接起。
裏麵聲音傳來,雜誌上的最新報道看到了嗎,瑞麗雜誌上的。
可愛一愣,隻覺得聲音熟悉。但是她卻一時不知道是誰,想著這是誰呢,明明覺得熟悉,卻想不出名字來。
可愛的沉默大概是讓她感覺到了,對方笑道,我是冷構,沒聽出來嗎?
可愛才想起來,連忙笑著道,啊,是冷構,冷構,你過得好嗎?
冷構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沒什麼好不好,心裏還是有刺,不高興就對他動手,通過打罵來出氣,現在都快一年了,還是這樣,我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