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大家一樣的。保持童真是件好事,人活一輩子不就是圖個開心嗎?
可愛開解他。
鄭錢看她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個人便沉了默,繼續往前走著,心裏因為剛才那麼多的共同點還在那裏欣喜著,走出去很遠,那份欣喜才慢慢淡下來。
可愛抬頭看了看黑色的長街,又慢慢的陷入到思緒中。
可愛一開始是隻擔心鄭錢的事,如今又想起甜甜,她今天看到甜甜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可是愛情這回事,一般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愛上一個人,多半是飛蛾撲火,既使燒了自已,也甘心情願,再加上如果是第一次愛的人,就更加的不顧一切了。
她皺著眉看著前麵,黑漆漆的路麵,因為霜凍的緣故,顯得陰冷黑暗,她凝著眉看著,仿佛能看到甜甜的未來。愛情到底是什麼東西,明知是錯,還要執著的錯到底呢。
可愛,我——————
鄭錢走在她身邊,看著她沉思,突然對她說話,他想說,他其實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他其實很早以前就認識她,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算神交不是嗎,就算沒有說過話,但是當她是隻貓的時候,她不是一直在他身邊嗎?
可是這些話,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欣喜心情,總說不出來。
鄭錢一直感覺孤單,他從小到大,就隻想有一份天長地久的感情,願意守著一個自已真心愛著的女孩子過一輩子,可是等到他長大,每次他認真說出這些願望,年輕的時候,總是被同齡人笑話,他們換女友如換衣服一樣勤快,他們泡馬仔用來炫耀,有幾個是真心付心,願意相守的,對於鄭錢的願望,他們聽後總是大笑,笑話他不是男人,是異類,這年代,還隻想要一個女人,就是在古代,也是三妻四妾啊,問鄭錢是不是變性人,是不是想做女人等等。
各種莫明其妙的話。年紀再大一點,所有的哥們都會拉著他逢人便誇,好男人,很專一,絕種了的。
哥們一臉的笑,拍胸脯保證,聽著的人也是一臉莫明其妙的笑,鄭錢覺得真像個諷刺。
以致於到了後來,他隻得把這種願意深深的隱藏在心裏,而表麵上,也學著其它男人一樣,聽著他們的話,在他們吹噓自已多會泡妞時,他選擇附和的微笑。
隻是那種沒有誌同道合的人的寂寞感卻一直陪伴著他。
許多同事說,要是我有權有錢,要是我有本事了,那要泡誰泡誰,二奶要找幾個。
他們做著他們男人的夢,鄭錢隻是微笑。
直到有一次,調查李飛的案子時,發現了小三敢死隊,這個神秘的組織以消滅小三為已任,保衛愛情的忠貞長久。
他仿佛找到了知音,腥腥相惜,一直想認識可愛,沒想到可愛這個大隊長,就是他撿到的那隻貓,一切是那麼巧合,又那麼理所當然。
實在是個奇跡。
鄭錢,你說,明明知道那個人不適合自已,還要去愛,是不是很傻?
可愛一直憂心著甜甜,看她那麼固執,想著是不是自已錯了?
鄭錢也是一愣,直到可愛又認真的問了第二遍,鄭錢才聽明白了,他點點頭,表示自已聽到了,然後想著如何回答。
他道,愛情本來就是很傻的東西。我想,如果遇到了那個人,自已明白很愛的話,那麼犯傻也沒錯,最重要是自已,自已要明白自已想要什麼。我向來覺得感情是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倘若遇到了那個人,又何必那麼多顧慮呢。當然如果別人有家庭,就另當別論,倘若以傷害別人為前提,這種感情也不能算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