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立馬害怕起來,急急哀求道,好說好說,什麼都好說,兄弟要我怎麼處罰她我就怎麼處罰她。
鄭錢一愣,一會才慢慢道,那個女人真可憐,被你玩弄,她自以為是愛情,結果隻是你的一個工具,你說實話,你愛她嗎?
對方一愣,然後道,什麼愛,隻是無聊時在一起的罷了,我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多事,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這樣跟我過不去,為一個女人不值得。
鄭錢在這邊嘿嘿笑起來。
心裏說道,張小紅啊張小紅,你背叛我找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那邊說,兄弟你覺得怎麼處分她才行。
鄭錢道,我一個朋友看不慣你們那個張小紅的為人,她是個****,你自已作風不正,沾了腥,惹了麻煩,哈哈,找女人也要找個好女人嘛。
他故意把張小紅說得非常不堪,不讓人懷疑到他頭上去。
那邊連忙點頭,應合他道,對對,兄弟說得非常正確,是她勾引我的。
鄭錢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姓史的會這麼說,張小紅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說,具體我也不多說,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敢再拖著我,別怪我不客氣。我的等待是有限度的。
那邊連忙點頭,急著說好,馬上辦, 馬上辦。
鄭錢不待他說完,就啪的掛了電話。
在此期間,貓貓一直凝神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說話。
對於鄭錢的行為,她暫時也沒有發言權。這是個不一樣的男人,跟她一樣,很深的愛,也有很深的恨,愛沒了,所有的恨累積起來,變成瘋狂的報複。
貓貓,我們出去走走。
他抱著她走到長街上來,今天天晴了,太陽照在他們兩個身上。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天空,可愛抬頭看他一眼,這個男人這兩天一下子老了很多,那個天真快樂的鄭錢不見了,換而言的是個外表平靜內心痛苦的男人。
他抱著她往前走著,走到一片綠蔭處,便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曬著秋天的太陽。把它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臉上,許久許久。
他對她道,貓貓,一個人為什麼要背叛另一個人?
可愛沉默著看著他,這個她也想知道答案,她一直疑惑的問題。
任何一份愛情,都會有激情過去轉為平淡的時候,難道每一份感情平淡了就轉去另找新歡嗎,人類社會發展到現在,一夫一妻製存在,說明存在就有其合理性,西方比我們中國先進那麼多年,可是他們仍然是不恥婚內出軌的,一碰到出軌他們就馬上分手。為什麼中國近些年越越來越混亂呢。
他看著它,一邊撫摸著她的毛發,一邊在太陽下自言自語。
你明白我的痛苦嗎?那種心碎的痛苦,死去的感覺。我曾經那麼愛她,現在一想到這件事情,我仍然很痛,仿佛心中永遠插著一把刀,每次想到賓館的那一幕,我的心就在滴血。
可愛看他一眼,他愁苦著一張臉,在那裏慢慢訴說。
貓貓,我隻是想要一個家庭,和自已愛的人平平安安過一生,互相忠貞,愛得又美又暖,我不是那種有大誌的男人,隻想著過自已的小日子,亂世裏求生存,容易知足,會給自已製造小快樂,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就應該被傷害和拋棄,得不到女人長久的愛?
他低頭質問它,仿佛要它回答一般。
可愛低下頭去,它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怎麼回答呢,它也一直在問自已,它不過是想要個男人天長地久的愛自已,可是一直找不到,也沒有人給它答案。
鄭錢笑了笑,說道,我真是可憐,男人帶綠帽子這種事隻能爛在心裏,所以隻能對著你一隻貓說,因為知道,隻有你不會給我說出去,我可以放心大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