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加鞭,從京都一日之內到達青藤,對於常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可是江珞卻硬生生的做到了。
呼——的一口哨聲起,瞬的就有黑煙冒起。
“少主!”少主,雖然江珞隻是影隱的徒弟,卻也是他唯一的徒弟,這一聲少主就不為過了。
一行人跪拜在江珞麵前,跪下是一種崇拜和敬仰,還有對江珞的承認,對就是承認。影隱所培養出來的下屬,隻有更好沒有最好,每一位下屬在江湖皆是佼佼者,而且沒有一個人年齡超過二十五,而江珞便是之中年齡最小的。
十歲影隱就收了江珞為徒,江珞便開始了魔鬼式的訓練,在江珞眼裏影隱是這天下最牛掰的人,打的過流氓,玩得過老子,騙得過騙子,還拐得過自己!要知道自己那時可是京都一霸,鮮衣怒馬,浪蕩過市。
青藤林,江珞所在的隻是邊界,進去靠的便是這些迎接的人,青藤林
的機關可謂是多如牛毛,江珞獨自一人闖過,待到後來醒時,自己已經在影樓了,一個月下不了床!師父就教訓了江珞,安排每次都要人接她。
江珞妥協,每次都在到了青藤林邊界時都發出信號,讓人來接。
這些讓江珞按耐不住對青藤林的探尋滴好奇心!
十二歲的時候,江珞終於過了這青藤林,那裏直通的是…………一個女人的房子,那更應該說是牢房,因為女子是被囚禁的,四肢都被鐵鏈栲牢。
然後自己又再一次的醒在了師父的房裏,接著就是師父的外出,整整一年,江珞想再去一次,去看看那個女人。
沒有可能,這是影樓的人說的,師父叫他們嚴守此地。
然後江珞就與他們躲貓貓了一年,直到師父回來,順帶著江父死亡的消息。
記得那一天,京都大雨,淋濕了身,雨點打在身上都無知無覺,無知無覺,膚痛抵不過心疼。
那一場雨到了江父頭七才停,停的幹脆,利落,一如江父的性格。江珞沒慌,沒哭,家人說她沉穩,其實說江珞性穩,不過是對死亡的不懼,還有冷血。父親的死,江珞不想哭,因為不值得,也無用。不能讓父親回來,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改變不了…………
一行人進入影樓時已是午時,隻是這氣氛有些不對。
不管了,看師父要緊,江珞連忙跑上閣樓,每一層都負責不同的工作,形成一種整體,有著不同的頭頭。
其實每一層也代表著一種身份和地位,越往上則越高,十三層為最頂層除了師父沒有人去過,江珞作為影隱唯一的徒弟也沒有去過。但是師父一般都是在在第十二層住著與江珞相鄰。
“林伯,師父如何了?”林伯此時正站在師父房前,又加上林伯是師父的親信,怕打擾師父,所以江珞就選擇詢問林伯。
“少主,少爺等了您好久了,進去吧。”說完便走開。
江珞也沒時間糾結林伯對自己的稱呼了,隻是覺得今天的林伯有點怪,但有說不出是哪,沒多想便直接進了房間。
“師父……父!”江珞暈了過去,那淡淡的藥香,是屬於師父的。對了林伯,林伯是瘸子,剛剛走的竟然這幫般順暢,自己真是活該混了頭。隻是在這影樓,怎麼會這樣!
江珞的秀眉緊湊,在原本淡然閆麗的臉上添了一筆濃墨。
男子看著江珞一點點的暈了過去,立馬扶起江珞,這樣的接近讓江珞有嗅到了那股藥香,淡了,還有一股味道淡到一瞬縱逝,連江珞都懷疑是自己的錯覺,然後世界一片昏暗。
“珞兒,你還記得我嗎?”辰清的修長的手慢慢抬起,指腹一寸一寸的撫摸著江珞的臉頰。江珞厭煩他人的接近,身體起本能反應,可是無力,真的無力。
手指慢慢的撫上了江珞緊抿的唇,優美的唇形和別樣的柔軟讓辰清欲罷不能。“珞兒,我好想就這樣親上去,你真的好美好美。”
原本被關上的門,一陣清響。
“小少爺,是我,林伯。”聽到是林伯的聲音,讓辰清的警惕放了下來。
“林伯進來吧!”
林伯進來後看了一眼在辰清懷裏的江珞,不多說。他知道江珞是女子,不多言是這一行的規矩,就定定的站在,許久才說道“小少爺,按照少爺的吩咐去做吧,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辰清並沒有覺得江珞躺在自己的懷裏有什麼不妥,轉過對林伯說“對下麵的人說,要去曆練。”
師父帶徒兒去曆練,這是一個借口。江珞有太多是要做,要留給她充足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