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又是你啊,為什麼你還是那麼美呢?怎麼看都那麼婉約動人啊”嘿嘿。此時我知道這裏是夢裏,而我站在麵前的那個人,是一個猶如仙女下凡的女子,很奇怪吧。人一般在夢裏都是不知道自己是做夢的,唉,可是我就是知道啊,怎麼辦呢。都過了十年了,你咋還是這個模樣?我知道,你是不會回答我的是吧,唉真是悲哀.我又對著這個美女自說了。十年前你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還會喊你阿姨的,可是五年前我看是喊你姐姐,再後來就是仙女啊,美女啊。可是這十年裏你一句話都沒和我說過的。不知道你是誰,不知道你是不是仙女。算了不想了。管他的呢。忘了和你說了,師傅說再過幾天就是我“鬼道”學成下山的時候了。俺就是搞不懂了,作為中華超級集團的皇太子為什麼非要我學那個什麼“鬼道”,師傅天天讓我不要忘了自己是什麼第一千三百五十四代的“鬼道”接班人。真是不公平,雖然家裏是擁有著全世界最大的船舶運輸隊伍,旗下九個上市公司,爺爺更是國家的軍事大佬,戰功赫赫。在十二年前因為TW問題和M國的戰役裏失去雙腿,但卻最終真正的實現了國家的大一統。大伯和三叔更是省長,作為國家最富的兩個省市FJ省和SH市,占據了全民生產總值十分之一的GDP。老爸是Z國最大集團夏華天龍集團的總裁。老媽更是人大常委。你說我生這樣的一個JP的大家族裏卻偏偏要我想個普通人去生活。哦,不對,這那是普通人的生活啊,在我剛滿五歲的那年把我送到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師傅這兒學生什麼大成之道。仙女啊,你說我是不是很慘啊
“昏小子快起來”一個澀澀難聽的聲音突然,打擾了我美麗的春夢。我還想和美女多聊會呢。迷迷糊糊睜開睡眼,果不然我那個不是“人”的師傅就站在那兒,準確的說不是站著。是浮著,他的腳麵根本裏地麵還有大概10多公分,一套十幾年不變的深藍色長袍,典型的道袍模樣隻是袖子長了,在配合那修長的身材。跟有一種古色的味道,說來也奇怪那件袍子我看那麼多年沒洗了,怎麼還很幹淨的樣子。師傅,是一個道士,不過不是那種修仙的道士,修“鬼道”的,有點像是茅山道士那種,可是呢。又不樣,所謂的茅山道術其實是我們“鬼道”的一個小分支,茅山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控鬼,製符,度鬼等。算了不說這個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知道這天終於到了。
下山這是一個多美麗的名詞和動詞啊,我不想像古代那些英雄,學有所成下山,幫助個什麼王子在亂世裏建國立邦的,闖出不朽的威名。我隻想回家看看我媽媽,做我的富二代。舒舒服服的過小日子,再也不要和那些惡心的鬼,打半毛錢的關係了。其實我哪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我真的打下了一片天下,隻是那個是我的天下,不曾屬於任何人,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我走了,沒有帶走什麼,正如我來的時候一般。我把我藏了很久的**日本動作片送給了大師兄,小師弟得到了沒用完的半袋黑人牙膏,他很高興。看著這個暗戀我很久的小師妹,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大大的擁抱送出,希望她能找到更好的吧。最後我還得和師傅他老人家道別了,其實師傅話很少。是一個悶罐子,這些年基本上都不怎麼和我說過話,而說的最多的話題就是“鬼道”一脈的繼承問題。我是這麼回答的“師傅啊,您看您如今多健康,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呢,現在又不急著找人繼承是不,要不先讓弟子下山把塵世間的種種解決了,再回來專心傳承您的衣缽。好不好啊”一想到這麼爛的借口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師傅倒是沒怎麼反對,隻是一直盯著我看看的我心毛毛的,最後讓我在合適的時間回來就是了。嘿嘿,奸計得逞。沒有時間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