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黑暗的,夜晚是迷人的,夜晚是神秘的,夜晚也是罪惡的。
雖然大家都在努力歌頌著這世間的光明,但誰都不能否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罪惡,這種罪惡隱藏的很深,因為他們往往隱藏在黑暗中,普通人難以發現他們。他們平時不會出現在陽光下,但是如果有足夠的餌料,罪惡就會先從黑暗中顯出身形,並有可能給周圍的所有人帶來傷害。吊絲
朱義剛剛好就碰到了一股從黑暗中走出的罪惡,並且此刻這種罪惡現在還赤裸裸的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安全。
“小子,最好實話實說,你家裏有一條祖傳的琥珀項鏈,快告訴我那條琥珀項鏈現在被你藏到底在什麼地方去了?”一個光頭大漢惡狠狠的詢問著鼻青臉腫的朱義,看那樣子簡直把朱義吃掉的心都有了。
“什麼琥珀項鏈,你說的到底是什麼......咳咳咳,咳咳。”朱義話沒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隨著血腥味從他嘴中湧出,一股濃稠的鮮血也隨之噴了出來。
這是剛剛光頭大漢對著朱義胸口猛打了十來拳所造成的後果,吐完血後,朱義默默估算著自身的傷勢,他的肋骨至少被對方打斷了三四根,肺腑也受到了重創,恐怕以後即使養好了身體也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看來還沒挨夠打?那再來一拳!”光頭大漢說著,瞬間出手對著朱義的小腹又是一記重拳。
這拳打的朱義是身子一彎,背脊彎成了大蝦,幾乎完全不能呼吸了,要不是有兩個身強力壯的流氓一左一右的控製著他,恐怕他整個人就要直接跪到在地上了。
光頭大漢一把揪住朱義的頭發,強行將對方的腦袋拎了起來:“怎麼樣臭小子,快點告訴我,你家那條祖傳的琥珀項鏈現在到底在哪裏?快說啊!否則我真的一拳打死你。”
“嗬嗬,咳咳咳......”朱義忍著劇痛笑了笑,他本可以老老實實的將琥珀項鏈交給這個流氓,但他能感覺到這群流氓要做的事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而且在朱義心中一直有這樣一個疑問,這群流氓是怎麼知道他有一條祖傳的琥珀項鏈,因為有關琥珀項鏈的一切都是朱義一直以來保守的小秘密,琥珀項鏈的存在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讓我見見你們的老板,如果看不到他的真麵目,就算死我也不會將琥珀項鏈交給你們的。”朱義的眼睛直視光頭大漢,然後又衝著光後大漢身後一扇半掩著的小門大叫:“別鬼鬼祟祟躲在門後麵偷聽,有種就出來。”
“媽的,真是找死,看老子不揍死你。”光頭大漢看朱義不把他放在眼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正要再次揮拳,就聽見身後一個略顯威嚴的聲音傳來:“慢著喪狗。”
叫做喪狗的光頭大漢還真的就停止了所有動作,隻見一個西裝筆挺的身影推開半掩的小門,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這人腳上踏著一雙錚明瓦亮的鱷魚皮靴,隨著腳步的前進,鱷魚皮鞋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響。
喪狗頗為訝異的轉過身問:“老大,你怎麼出來了?”
“朱義的性格我很了解,我要是不出來讓他弄個明白的話,他死都不會說出琥珀項鏈的下落。”這人說著已經走到了朱義麵前。
借著麵前那盞刺目的燈光,朱義看到了一張長相很是斯文的白皙臉頰,這張臉上帶著一抹冷酷的微笑,眼神中也竟是冰冷。不過不得不說,這張臉十分漂亮,但在漂亮中卻帶著明顯的陰柔,看起來完完全全是一張小白臉。
“果然是你,劉森!”朱義看到這張臉龐時並沒有覺得驚訝,相反一股怒火從他眼中噴射而出,他不禁想要揮拳打向這張小白臉,因為他對這張小白臉非常的熟悉,這張臉的主人便是自己這三年來的生意合作夥伴-劉森,他曾經在一次醉酒中無意將琥珀項鏈的秘密告訴了這個他以為是自己朋友的家夥。
“看樣子你早就猜到是我,看來你比我想的要聰明些。”劉森的雙眸閃現出寒光:“告訴我,琥珀在哪裏,告訴我的話,我保證我會放你一馬。”
朱義聽了卻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你別跟我玩這套,從一開始你就沒準備放過我,而且現在都露出真麵目了,無論如何你都是要把我滅口的。”
劉森聳了聳肩膀,也跟著笑了起來:“哈哈哈,到底是三年的合作夥伴,你對我還真是了解,那麼我換個說法吧,告訴我琥珀在哪裏,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否則你一定死的很難看。”
朱義沒有回答對方,隻是瞪著劉森問:“我不理解,你竟然會為了一條普普通通的琥珀項鏈,而殺了你的合作夥伴,這可不像是你這種聰明人所能幹出來的。”
劉森憋了撇嘴角:“你別裝傻了,你曾經告訴我那條琥珀項鏈中的琥珀有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原先我還以為那隻是你的胡說八道,但是最近有一位高人說你的那塊琥珀是塊不錯的寶貝,並且願意出一千萬現金跟我買下那塊琥珀,真巧你最近想和我散夥,我也隻有提前拿你來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