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失去清白的,心裏就難受的要死,感覺自己做一個男人好失敗,既然能就這樣被夏半歡給算計了。
“傑兒,你開門呐,我是娘。”蘭雲芝在房門口拍著房門著急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傑兒,你都兩天沒有吃飯了,快開門,吃點飯哈。”蘭雲芝心疼自己的兒子。
“傑兒,你聽娘跟你,就當找了一個花姑娘,沒事哈,我們別去想,娘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你這樣娘心裏擔心啊。”蘭雲芝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說了,連日來的以淚洗麵。
打開房門還是不開,蘭雲芝在外麵來回的走動,這要怎麼辦才好?一直悶著要是悶出病來怎麼辦?
“傑兒,你聽娘說,你要是真的恨她,娘這就去把她給殺了,這樣你就不用痛苦了。”蘭雲芝看了一眼房門。
“夫人,你別衝動,表小姐家裏可是不是我們能對抗的。”身邊的陪嫁丫鬟拉著蘭雲芝。
“難道就這樣要我的孩子一直悶在房子裏?我就不信,夏家還是當年的夏家。”蘭雲芝看了一眼房門大聲回答。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夫人,難道你不懂嗎?我們家世代經商,跟江湖上素來沒有交往,何必為了一個自甘墮落送上床的女子去動幹戈?”丫鬟死死抱著蘭雲芝開導道。
“安純,你說的是有理,可是,傑兒不是這樣的想,隻要我的孩子不開心,我就把她給殺了!”蘭雲芝逼急了脾氣就上來。
“少爺,你快出來,夫人都一把年紀了,不是當年,萬一外了一個不相幹的外人,讓夫人出了什麼好歹,這可是不劃算的哈。”安純跟著蘭雲芝幾十年,自然知道蘭雲芝的脾氣。
“別拉我,竹貴,去把我書房裏的鞭子拿來。我非抽死她不可!”蘭雲芝大聲命令道。
“哎呀,我說夫人,你這又是做什麼啊?一天家裏就不安寧。”賀之初被人急忙叫過來。
人還沒有到就聽見蘭雲芝在發脾氣,這個家還真是熱鬧啊,真是一刻也不的安閑。
“都是你!當年要不是你執意要把那個賤人的孩子接過來,我孩子能這樣?在這裏,你說從小我虧待她什麼了?你一樣不是按著小姐的標準給準備的?長大了倒好,把我兒子給算計上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是不是還在心裏想著那個賤人?”蘭雲芝已經氣的腦子發熱了。
賀之初被提起當年的時候,臉上有點不自然,這件事情真是把自己給冤枉的死死的,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夫人,我不是解釋過了嗎?那是誤會。”賀之初無奈的看著蘭雲芝。
“誤會,還好是一個誤會,要不是當初喝醉了你跟夏衝兩人睡錯的房間,那賤人見的就是你的房間了。”蘭雲芝一直不待見夏半歡就是這樣原因。
當年要不是兩個的房間礙著,就隔一道牆,喝醉了各自都走錯了房間,本來自己的妹妹是要進自己姐夫的房間,那曾想到房間是進對了,裏麵的人卻是錯的?黑燈瞎火的,就這樣把事情給辦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知道。
“夫人,你消消氣,這都過去幾十年了,你就別在提了,我對她真是沒想發,把半歡接過來也是為了答應夏兄而已,我都解釋多少次了,你怎麼老是不放呢?”賀之初無奈的又解釋,又是安撫。
“好好,我不說,當初我就說過,傑兒不喜歡她,讓你被湊合這一對,你為什麼不聽?”蘭雲芝負氣的坐下來。
“我這不是想親上加親嘛,我那會想到這些彎彎道道去了。”賀之初也委屈的回答。
“你們男人懂什麼?我早就說過,她跟她娘是一樣的,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說要怎麼辦?”蘭雲芝一拍桌子大聲質問。
賀之初給嚇的一個激靈,這老太婆已經好幾年沒有這樣發火了,看來這次給弄的不輕!
雖然半歡的做法確實不妥,可是那終究是自己摯友的女兒,還是唯一的血脈,你要我怎麼辦?
“夫人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等成全我,夏兄弟就這麼一個血脈活著,你要我怎麼辦?”賀之初無奈的拉著蘭雲芝。
“要不是看她是唯一的血脈,那天我就把她給廢了。”蘭雲芝大聲吼起來。
“夫人呐,你就再讓一次好不好?一定是最後一次,永遠不會再有下次了。”賀之初發誓道。
“能相信你嗎?”蘭雲芝委屈的問道。
這麼多年了,你今天才說這樣的話,要我情何以堪?
“夫人呐,這麼多年的夫妻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賀之初嚴肅的反問。
蘭雲芝了幾十年的夫妻,是沒有怎麼騙過自己,但是還有是一兩件事情是騙了自己的,還都是大事!
賀傑在房子裏聽見自己的老子左一個夫人呐右一個夫人呐,聽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每次都是這一句話就把老娘給壓製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