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知識分子“輝煌的30年”的開端——戰後初期的法國知識分子(4)(3 / 3)

【81】MicheLWinock,Le siècledes intellectuels,p.621.

【82】參見 Maurice Merleau-Ponty,Les Aventures de lADialectique,Paris:Gallimard,1955.

【83】當梅洛-龐蒂在1961年逝世時,薩特曾寫過一篇悼念文章,文中寫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總結的東西,隻有一點,那就是這場持續很久的既沒有成熟,也沒有被毀壞,在即將獲得新生或將被粉碎的時候突然消失的友誼,那是留在我心上的一個永遠流血的傷口。”參見MicheLWinock,Le siècledes intellectuels,p.620.

【84】參見 Maurice Merleau-Ponty,Phénoménologie de lAperception,Paris:Gallimard,1945.

【85】Raymond Aron,Le Spectateur Engagé(entretieNavec Jean-Louis MissikAeTVol-ton),Paris:Julliard,1981,p.81.

【86】雷蒙·阿隆:《雷蒙·阿隆回憶錄——五十年的政治反思》,楊祖功等譯,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第45頁。

【87】Annie Cohen-Solal,Sartre,pp.90-91.

【88】參見黃頌傑等著:《薩特其人及其“人學”》,第14頁。

【89】阿隆1946年3月至1947年6月,加入《戰鬥報》(Combat),成為撰稿人之一;1947年6月至1977年5月,擔任《費加羅報》政治和經濟專欄的主筆,1977年6月至1983年10月,擔任《快報》編輯部主任。從1947年6月22日發表第一篇新聞評論(Actualité)《從勃魯姆的經曆到舒曼計劃——關於法國政治經濟的評論》開始,至1977年5月27日發表最後一篇文章《兩大陣營的不和之四——意識形態的戰鬥》為止,一共發表了將近2300篇新聞評論。平均每周兩至三篇,一共持續了30年。Walérie Hannon,Raymond AroNeT< le Fi-garo>,Mémoire de DEA,Université de Lille Ⅲ,1988,dact,p.167.

【90】參見Charles KurzmaNand LynNOwens,“The Sociology of Intellectuals”,Review o f Sociology,2002,Vol.28,pp.63-90.

【91】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呂一民、顧杭譯,譯林出版社2005年版,第217頁。

【92】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1頁。

【93】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8頁

【94】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197頁。

【95】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5頁。

【96】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9頁。

【97】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9頁。

【98】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9頁。

【99】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9頁。

【100】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9頁。

【101】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20頁。

【102】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20頁。

【103】西蒙娜·韋依(Simone Weil,1909-1943),法國著名哲學家。

【104】此段文字見於法文版卷首,由於可以理解的原因,中譯本在出版時刪除了這些文字,特此說明。

【105】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4頁。

【106】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34-67頁。

【107】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69頁。

【108】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70頁。

【109】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75-96頁。

【110】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127-136頁。

【111】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138-166頁。

【112】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11-244頁。

【113】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298-300頁。

【114】雷蒙·阿隆:《知識分子的鴉片》,第329頁。

【115】尼古拉·巴維雷茲在其撰寫的《曆史的見證:雷蒙·阿隆傳》中寫道:“該書發表於公開承認斯大林錯誤的赫魯曉夫報告和匈牙利暴亂幾個月前,它開始擦亮了許多積極分子的眼睛。”參見尼古拉·巴維雷茲:《曆史的見證:雷蒙·阿隆傳》,王文融譯,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年版,第250頁。巴維雷茲還指出,“《鴉片》標誌著阿隆最孤立的時刻,也是與共產主義決裂的知識分子重新發現他的開端。”為此,他還特意引用了法國著名曆史學家弗朗索瓦·孚雷的回憶片斷:“此書對我的影響,我記憶猶新。它正好探討了我或多或少明確提出的全部問題(我擔心不夠明確);雖說我沒有恢複足夠的批判精神讚同他的全部論證,至少我不能肯定它摧毀了一種必須解釋其巨大迷惑力的信仰。在生活中,一本書有用與否是以它適合內心思考的程度來衡量的;這本書來得正是時候。”參見該書第250-251頁。

【116】Tony Judt,Postwar:AHistory of Europe Since1945,The PenguiNPress,2006.

【117】托尼·朱特(Tony Judt,1948-2010),美國著名曆史學家,出生於英國,曾任紐約大學教授。

【118】托尼·朱特:《責任的重負:布魯姆、加繆、阿隆和法國的20世紀》,章樂天譯,新星出版社2007年版,第200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