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二十一世紀來說,女人三十不嫁並不新鮮,用褚清華自己的話來說:不嫁人又不犯法,我不犯法,國家領導人也不能奈我何。
褚清華今年已經三十一了,馬上買入三十二歲大關。身材是木有的,像個肉球。可臉還是看的過去的,水嫩白皙,怎麼也不像已經超過30歲的人,甚至比些二十多歲的人皮膚還好,顯小的原因,還因為她頂著一張babyface。
然而社會是現實的,什麼氣質、可愛、都是假的。即使你熟讀唐詩宋詞三百首如何?有音樂特長會鋼琴聲樂又如何?身材不好,不漂亮,對不起,你就是嫁不出去!
二十六歲之後嫁不出去,還是“必剩客”過了三十歲還單身,就直接升級“鬥戰剩佛”了。褚清華不敢說自己“冰清玉潔”,但也算潔身自豪,不濫交,也算是她自己誌不在此。
褚清華這貨是個“書女”每天兩點一線,公司,家裏,偶爾周末或下班早,去逛街都是一個人。說她書女,是因為不管走到哪兒,這丫都抱著手機看小說,工作時間,上趟廁所的時間都抓緊起來用來看文。小說是她生命組成的三分之一。坐車坐過站的頻率,每個月會有那麼一兩次,看著書撞電線杆子,撞樹,上學時期也不是沒有過的。
然而,今天也不例外。車窗外風景不斷變化,抱著手機聽著音樂的褚清華自然是完全不知。但凡她抽出一點兒精力看一下外麵,就會發現不對勁兒。售票員麵無表情,機械性的報站。隻是所報站名在站牌表上根本沒有。車上除了司機、售票員和褚清華,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這輛車,也不知道要開向哪兒去。
直到手機沒電了,褚清華回過神來,咦?又過站了?這車她天天坐,外麵的風景卻是從未見過的。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路狂奔,褚清華打算問售票員什麼情況,然而她看著售票員完全沒有了眼白的眼睛,僵硬的麵部,褚清華直到出事兒了,靈異了?難道她坐的是傳說中的…鬼車?
突然,一道強光打了過來,直接打入褚清華的腦袋,頭像要炸開了一樣的疼,褚清華掙紮了一下,沒有了意識。
——我是發現靈異的分界線——
褚清華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很乖的地方,空氣是她前三十一年呼吸過最清新的空氣,自身躺著的是青草地。這草皮,用來賣給哪個俱樂部建足球場,估計賺翻了。
站起身,頭已經不疼了。褚清華邁了步子四處逛逛。這地方一個喘氣兒的活物兒都沒有。隻有一塊兒地,大約兩畝左右,被平均分成9塊兒,一塊兒地一種顏色,除了赤橙黃綠青藍紫,還有黑色和金色兩種,異常好看。地上什麼都沒有種,似乎是等著人來開墾。褚清華看過不下五十篇異能、空間文,如果現在還沒明白發生什麼,那些文也就白看了。
原來,自己的命運,也會開了金手指麼?雖然自己之前三十一年過的雖然不是錦衣玉食,但還算沒什麼風浪,完全不像書裏苦逼的女主一樣,什麼極品親戚,什麼渣男渣女輪番上陣。命運會如此厚待自己麼?拿人手短,自己如果真得了這麼個金手指,那麼會不會從其他方麵有所失去?現實的人都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更是這句話的奉行者。
暫時先轉轉看看吧,隻看到了這些地,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東西?自己在這個地方,應該會找到答案。果然,往前走沒多遠,褚清華發現了一方傳說中的靈泉。之所以褚清華以為它是靈泉,除了泉水碧藍清澈以外,上方竟然還凝了一團藍霧,想來,那應該是所謂的靈氣罷。褚清華並沒有去嚐試那靈泉水,反而是繼續往前走,她想要解開這些謎題,想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這空間應該是有結界的,有些地方,她看得到,卻無法往前走,這些她都能理解,也許是有禁製,需要一定條件去解開它才行。前方有個山洞,難道這其實是個洞府?其實相對於傳統空間來說,褚清華更愛所謂修仙的洞府。任何時候,她都對古典的事物更加喜歡幾分。洞門口,有很多已經成熟的靈芝,且靈氣濃鬱。果然是個好地方,褚清華有了幾分欣喜。這些即使自己無法擁有,看過也算是有福緣了。
走進山洞的那一刻,褚清華有些失望,為毛別人的洞府什麼的,都是竹樓?她這個卻是正統的二層小別墅?走到別墅門口,門自動開了。敢情還是聲控?裏麵裝修還算簡約,是典型的簡約田園風,還算是符合她的審美。
一樓有一間大客廳,整體是淡綠色的牆紙,紅白相間的家具,溫馨而簡約。一個洗手間包含浴室一個,不是噴淋頭,而是有一個大浴盆。打開水龍頭,流出來的竟然是溫泉水,水流過的手部皮膚正以肉眼可見速度變得白嫩,褚清華將水龍頭關上,暫時不是改變自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