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哮喘從此遠離我
曹英
我從小很少生病,但一生病就是大病。典型的,從小學到中學隔幾年會在一個冬天重感冒,連續打一星期點滴。感冒伴隨的症狀是發燒(能燒暈了)、嘔吐(無法在胃裏留住食物)、咳嗽(地動天搖),最痛苦的就是喘。在我模糊的記憶中,醫生判斷為“支氣管炎”,每次都滴很多消炎藥,基本感冒好了就不喘了。
很多年過去了,
咳嗽變異性哮喘也是一種哮喘,隻是其臨床表現與普通哮喘不同,病人無喘息,而是以頑固性咳嗽為主。
在我參加工作後的某個冬天,患了感冒,沒有好利索又出差,在封閉的臥鋪車廂咳嗽了一宿。出差回來後就更厲害了,咳嗽聲響徹整個單身宿舍樓。我咳來咳去,去了北京的很多家三級醫院,每家醫院都給我開兩三種抗生素,每家醫院開的名稱都不一樣,種類繁多。印象很深的是其中一家醫院的大夫看了我之前的多個藥方,皺著眉頭說:“這些人怎麼亂開藥啊,讓我們怎麼辦啊?”她的一番話,讓我心都驚了、涼了。後來這位大夫按她記憶中的常用藥,又給我開了一種新的抗生素。
之前聽說抗生素能少吃就少吃,能吃低級的絕不吃高級的,我一直堅持這個原則,在這個冬天這個原則被完全顛覆了。但沒辦法,我隻有相信醫生。讓人鬱悶的是,藥吃了一堆,錢花了一兜,罪受了一冬,咳嗽卻日益加劇了,尤其在淩晨兩三點,我咳得無法入睡,胸中甚是憋悶。
幸運的是,這時我機緣巧合地來到了人民醫院呼吸科,遇到了親切如大姐一般的哮喘專家,她細心詢問了我的情況,讓我去做激發試驗,確診了我是哮喘,準確的名稱是“咳嗽變異性哮喘”——我們領導說我真洋,得個病名字都這麼洋。名字是夠洋的,但是這病危險性也夠大的,厲害了會危及性命。醫生姐姐給我開了兩種吸的藥,一種是平時用的,一種是緊急情況下用的;還開了沐舒坦,說痰多的時候祛痰用,痰不多就可以不用。哮喘宣教中心的大夫還有板有眼地教我如何用吸入藥物。
從醫院回來後,我在網絡上狂搜資料,下載了中華醫學會呼吸病學分會哮喘學組的《支氣管哮喘防治指南》,如果條件許可建議哮喘患者朋友都去看看中華醫學會呼吸病分會哮喘學組新修訂的支氣管哮喘防治指南(中華結核和呼吸雜誌,2008年3月第31卷第3期:177-185)(支氣管哮喘的定義、診斷、治療和管理方案)》以及其他的相關指南,了解到“咳嗽變異性哮喘”的典型症狀就是咳嗽在兩個月以上,服用抗生素類藥無明顯效果。這種病最重要的就是預防,要防止感冒,治好鼻炎,減少引起咳嗽和喘的隱患,同時還要避免太多灰塵和甲醛等有毒氣體的刺激。也了解到雖然吸的是激素類藥,但由於用藥量很少(用藥後還會用清水漱口),所以副作用相對也小;而且用藥預防吸入的是少量,如果不預防,病情加重了會用更多的激素治療,得不償失。
在大夫的指導下,我用藥的頻次從一天兩吸,改善到一天一吸,又改到兩天一吸。堅持幾年之後,我谘詢醫院的大夫後換了一支更單一的藥,並逐漸停掉了用藥。
平時我還會收到人民醫院哮喘患者協會醫學組的活動通知和溫馨提示,讓我的心裏充滿了溫暖——得病也是能找到組織的呀。
現在又一年多過去了,我遵循醫生指導,適度鍛煉身體,避免感冒。但我想還是要非常小心,注意衛生,流感季節少去人多擁擠的地方,防止複發,預防為上。
祝願曾經遭受和正遭受哮喘痛苦的人積極治療,遠離哮喘,身體健康!
既是醫生更是朋友
黃炳鈞
2004年4月我已進入古稀之年。大概在2002年出現一些類似哮喘病的症狀。主要是平時多痰,躺下睡覺時嗓子裏有哮鳴音,影響到原已不好的睡眠。在此之前,大約是那年的冬春之交,鼻子出過毛病,早晨不停地打噴嚏,一擤鼻子,鼻涕帶血,有時幹脆流鼻血。到醫院對鼻子作了一番檢查後,排除了鼻癌的可能性,再就沒有認真地去治。等到呼吸道不適時到人民醫院看呼吸科門診,醫生對我這個初診病人做了全麵檢查,從肺功能測定到拍胸片,後又照了CT。排除了肺部病變後,就集中力量治療我的呼吸道疾病。使用了英福美、舒弗美、喘樂寧、沐舒坦等藥,使睡覺前嗓子裏的哮鳴音很快消失。幾天後再到呼吸科就診,我提出症狀緩解後是否可以減藥或者停藥,醫生作了絕對否定的回答。當時還有點不理解,但現在看來,這是完全正確的。這大概就是哮喘病的特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