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來得要比我預想得早。”看到進來的人,晝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我想……應該再多給他們一點團聚的時間。”
“可是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怎麼辦?”漂亮的眉眼看向提出建議的人發問,但雖然是疑問的話語,調子裏隱藏的堅定態度卻已經不容任何人爭辯。
晝把伸出去的手臂又手了回來,夜繞過他,走到痕的身邊停下。
“團聚的到時間了,我的痕縛從。”抬腳踢了踢痕趴跪在地的小腿,夜繼續按自己的想法行事,痕縛從?痕縛從是誰?痕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不高興地抬起頭:“我隻叫痕,如果你是在跟我說話的話。”
“哈哈,真是個好聽的笑話。”夜突然笑了起來,表情有點誇張的愉快,肩膀像頻飛的蜻蜓翅膀,“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小朋友。這是主人對你的專屬稱呼,也許你現在不習慣,但我打賭,你會很快習慣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痕照實說著,點著不悅地擰了擰眉毛,不打算再去理會,繼續拿起畫筆,在紙上塗鴉。
“我說時間到了。”夜把語調向上揚了揚,再慢慢平靜,“這是第二次提醒。趕快把你的手從那該死的畫上拿開,然後站起來跟我走,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三遍。”
可痕卻依舊隻盯著畫紙動著畫筆,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不再回應一樣。
夜握緊了手掌:“該死的,我在跟你說話。”
“哥哥……”末末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扯著痕的袖口提醒,“那個黑衣服的大哥哥好像在叫你。”
“哦,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哦……該死……”痕說到一半,聲音就開始顫抖,忍痛地抬起頭來與夜對視,“快抬起來,你這個混蛋。”
“這個稱呼很新鮮。”夜笑著回應著男孩的怒吼,可踩在痕拿著畫筆的手高腳靴卻絲毫沒有抬起的跡象,反而很愉快地看著白色的手指慢慢變成絳紅,語調不緊不慢,“今天是我們束縛關係開始的第一個晚上,我本想愉快的度過,但是你一直在激怒我。”
“是你一直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唔……可惡……別再加重力道。”痕咬著牙叫喊。
“哥哥哥哥……”末末被哥哥咬牙忍痛的樣子弄得也開始不安起來,爬到夜的腳邊,用手去抬夜的靴子,想要扒開踩在哥哥手指上的壓力,可無奈怎樣扒也扒不動,最後隻好憋著嘴吧抬起頭指責,“你這個壞蛋,快把你的腳拿開、快拿開!拿開!”
“你也想試試疼痛的滋味嗎?寶貝。”夜扯扯嘴角,彎腰把指責自己的小身子拎到半空中掂了掂,然後站直身子把男孩抱在懷裏,低頭對痕笑笑,“你的弟弟在保護你哦,要不要我要給你一個機會,保護你的弟弟?”
“不……別想對他動手……”
“那就用縛從的語氣對你的主人說話。”
“什麼縛從主人……該死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哦……看樣子好像是我誤解了,是晝還沒跟你講清楚一切對嗎?”夜看了看晝所在的方向,然後又回身一笑,“不過沒關係,現在開始了解也不遲,就先從稱呼開始吧,怎麼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稱呼……你那樣抱著他會痛的,把他放下來。”
“那就叫我‘尊敬的束主大人’,然後向我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