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事實上正是如此。我之所以具有異能,就是我具有古東方巫族的血統。恩,照你們的理解,那個種族的人每一個都是天生的巫師!甚至這個種族的人還曾經建立了一個全部是巫的國家。而我對野狼中的這種毒的理解,在我祖先流傳下來的書裏曾經有過同樣的例子,我隻不過是全盤照書背而已。"
"......"聽了我的話,手術刀呆滯了。然後,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靜立了10秒之後,手術刀首先叫起來:"哦!撒旦!看看我們團裏新來了什麼?是一名巫醫!一名貨真價實的巫醫!也~~~~這世界真是太他媽的奇妙了!""不,手術刀!你不能光說撒旦!這裏還有人信仰上帝!"馬上有人開始起哄。話題馬上越扯越遠。
在他們鬧成一團不知所雲的時候,我靠在醫療室的角落裏一邊清洗傷口一邊苦笑:"充其量也就是巫醫的後代吧?現在我的基因中能夠治療的能力,幾乎已經消失了。"
雖然在科學理論上我的說法沒有任何站得住腳的依據,但是這個混亂的時代,尤其又是在傭兵這樣一個複雜的群體裏,大家看到我提出的方法有效,也不再問為什麼。這個時代的人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對各種信仰和其他神秘事物表現了極大的寬容。當然,魔法和異能在這個世界的逐漸普遍也功不可沒。(廢話,異能者保護法都出台並且受到所有人的擁護了,這小小的神秘學解釋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野狼,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走到野狼的病房裏看他,小妖正低著頭坐在旁邊溫順地為他削一顆紅富士蘋果。"托福,還可以。"野狼半躺在床上,他枕邊正放著我那個黑驢蹄子,上麵有幾圈牙印。"你說的方法很有效,這已經是第47次換糯米了,可是--"他指了指傷口上顏色顯得不那麼白的糯米,"現在還是有點淡淡的灰,手術刀讓我堅持敷到明天早上。聽他們說,我已經發過狂2次了,每次都是你的黑驢蹄子救的急。不過,我說夥計,難道你就沒有小點兒的黑驢蹄子麼?這家夥太大了,撐得我嘴巴真是累壞啦!對了,你說玉是什麼意思?那個也有用麼?"
我笑笑:"在我祖先的傳說中,純淨有靈氣的玉有避邪鎮邪吉祥平安的作用,象你現在中的毒,用那裏的另一種解釋也是邪毒侵體的意思,如果能夠有一塊好玉貼身佩帶,它不但能擋邪氣,還能保平安。我今天能夠當場為你拔了一部分毒,實際上除了我自身的能力,也通過玉來轉化。你看--"說完我從領子裏掏出那隻小小的貔貅。
"啊?它怎麼是黑色的?我記得白天看到它的時候好象是綠色的。"托在掌心的貔貅不再翠瑩可愛,不但暗淡無光,還有絲絲縷縷的黑絲纏繞在玉質裏麵。
"是的,"我點頭,"這就是因為它吸收了邪氣的緣故。不過這種動物叫貔貅,有驅邪鎮災護主招財的作用。這點點邪氣奈何不了它的,過段時間自然就淨化了。""哦?這麼好?早知道我也戴一個玩玩。"野狼說著伸出手來。
"啊!別摸!它會咬你的!"我趕快把小貔貅收回來:"這玉雕的貔貅不叫戴,隻能說養。而且它非常護主,不能讓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碰,誰碰咬誰。它原本既是一種性情暴戾的凶獸,也是忠心耿耿的護主獸,非常喜歡討主人歡心。還有,在我那裏貼身配戴的玉是不能送人的,除非是定情信物。哈哈~~~"
"切~~~還這麼講究!"野狼翻個白眼,一手摟過小妖調笑道:"要不改天我買一個送你?""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小妖伸手把蘋果塞過去,"好了,你們聊天也聊完了,你是病人還不趕快休息?"
晚上休息前,我跑了一趟愚人節那裏,請他按照我的自身情況根據我的要求替我做一套生化護甲,當然,我沒有足夠的錢,所以隻能給多少錢護甲就做多少(愚人節是非戰鬥人員,他的薪水就來自我們向他訂購武器和裝備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