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是都在找你,但是都毫無音訊,昨晚發現你的時候,你就倒在我議事廳的門口。”蕭薔沒有回話,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你……”
“我是被大王子擄走的。”宓越不再說話,等待著她的講述。“然後被關起來了,後來好像”蕭薔不敢看他的眼睛“——被下藥了。好像有個叫廉簡的人救了我。難道我……難道我……”見蕭薔又有要啜泣的趨勢,他馬上抬起她的下巴,製止她傷心。
“沒,你是我的。”
“可是我,可是我……有可能……”
宓越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說:“我檢查過了,你——很……緊。”
蕭薔小臉一下就掛不住了,推搡著他。“和你說正事呢!”
“對,先把正事辦了。”語罷,手往下探去,被蕭薔擋下來。
“說正事呢,你知道是誰下的藥麼?”宓越在和蕭薔的手作鬥爭,沒有做聲。“是那個白森下的毒。”而三王子就像不認識這個人一般,手上的活做得——一絲不亂。
“他送了我一個香囊,大王子給我喝了一種藥,毒就發作了。”
“不是****麼?”宓越幽幽地回了一句。
“說是叫什麼縱薇、什麼瓊漿的。”宓越身子一頓,終於抬頭看她。
“怎麼了?”蕭薔問。
“我說你怎麼能自己回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蕭薔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聽懂了宓越嘲諷的意味。
“你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他一把抓起蕭薔的下巴,用力的往上一提,蕭薔失去了重心,痛的齜牙咧嘴,“你是來給我下毒。”宓越一撒手,蕭薔摔在床上。
“你說什麼?”
“嗬嗬,王兄是派你來給我下毒的,縱薇加上瓊漿是一味毒藥,是可以傳給別人的,而變現和****一樣。隻是接受的人會在七日之日七竅流血而死。”宓越講述的語氣像是正在陳述一段跟自己毫不相幹的是一樣,冷靜、冷酷。
“那我們怎麼辦?那你怎麼辦?”
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宓越用毫無溫度的表情看著她,“薔兒,我本來以為我可以信任你的。”
“我……”
“廉簡是二王叔的手下,我本來想再觀察一段時間的,沒想到你還真是毫不遮掩。”
“你聽我解釋……”蕭薔伸手想握住他的手,他用力一甩,蕭薔被摔在地上,“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你聽我說……”蕭薔全身無力,隻能勉強撐起身體,跪在那裏,向他解釋,期待他的理解。
“二王叔窺伺王位已久了,你別說你知道他有什麼意圖。你也知道我最討厭背叛了。”
“你聽我解釋……”她抱住他的腿,想讓他留下。
宓越停下穿衣的手,居高臨下蔑視的看著跪在腳邊的她,扯扯嘴角,用簡單的話語把蕭薔打入十八層地獄,
“你已經快把我的施舍揮霍的差不多了。”此言一出,蕭薔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看著他慢條斯理的穿戴整齊,跨著穩重的走出去。周圍空氣的冰冷凍傷了自己。——你快把我的施舍揮霍的差不多了。哼,多麼可笑啊,自己甚至還給他跪了下來。門啪的一聲關上,夾碎了自己的美夢。
麻木——是現在自己唯一的感覺。
小奴有話:最近學校事情比較多,作業又多,更得不是很不勤快,會改進的,嗬嗬嗬親們,喜歡的收藏,撒花,推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