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神秘黑衣中年走後,安寧再也撐不住,直接倒在地上。

陳言擔憂地將她扶起:“安寧,你可別嚇我啊,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沒事兒。”安寧淡然一笑:“隻是剛剛那招的後遺症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雖如此,但陳言臉色依舊凝重,畢竟他可不會看病,不知道安寧說的是真是假。

來不及多想,陳言背起安寧就往回趕,現在隻能帶回去給江青看看。

安寧不算重,就算不穿鎧甲陳言也能輕鬆背著她趕路,在風鷹鎧甲速度加持下,陳言僅用半個時辰不到,便背著安寧趕回了謝府。

剛進謝府,江青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陳怏怏也跟在後麵。

江青看到陳言背上虛弱的安寧臉色驟變,急忙上前想要從陳言手裏接過安寧,可安寧冷著臉,強撐著自己從陳言身上下來。

“我沒事,用不著你關心。”安寧言語冷漠地拍開江青伸過來的手。

眼見氣氛尷尬,陳怏怏主動上前攙扶安寧:“安寧姐,你先坐著休息一下吧。”

“師妹,我記得師尊特意交代過你,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能使用‘火焚心’,你怎麼能把師尊的話當做耳旁風。”江青看著安寧語氣不由加重,但眼底那抹關切是實打實的。

安寧坐下,橫了眼江青:“我自己心裏有數,要是看不慣,你大可回去向師尊告狀,沒人會攔你。”

“安寧,你……”

“好了好了,江青兄你少說兩句。”陳言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急忙出言打斷。

他真是很好奇兩人之間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才會動不動就抄個沒完沒了。

江青長歎一聲,不再多言,默默到一旁坐下。

“對了,江青兄,謝少爺他人呢?”陳言問道。

江青調整好情緒,回答道:“謝公子驚嚇過度,在福伯照料下回房歇息了,你們那邊又是什麼情況?還是被他逃走了嗎?”

“他本來是要被我們拿下的,可惜他還有同夥接應。”陳言無奈:“他同夥實力很強,而當時我與安寧狀態不佳,不敢貿然阻攔,隻能眼看著他們離開。”

“他就那麼輕易放過了你們?”江青皺眉,感到十分不解。

陳言搖了搖頭:“我也搞不懂,他似乎並想搭理我們,像是有所顧忌。”

“好吧,不管怎樣你們能平安歸來就好,不過這條線索算是斷了,接下來隻能看能否從謝公子口中了解到其他線索。”

江青思索片刻,起身道:“那神秘人手段太過特殊,我回鎮妖閣調查一番,這裏就拜托陳兄代為照看了,我師妹她動用禁術,接下來一天之內是無法施展捉妖術的。”

“放心交給我,你盡管去吧。”陳言拍拍胸脯答應下來。

江青擔心地看了眼安寧,隨後便離開謝府趕往鎮妖閣。

“怏怏,你帶安寧去房間休息。”

陳怏怏點點頭,扶著安寧回房,廳堂隻剩下陳言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腦海中回想起之前謝雲秋麵對清朔時表現出的異樣。

看清朔那架勢不像是想謀害謝雲秋,更像是要拉攏,或者是想從謝雲秋手中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