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替他狡辯。”司理聞言就像被踩到痛腳一樣,急切的反駁道,“認識他那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他,他就想跟我爭個高下而已。”
秦沐無奈的一笑,“醫人者總是不自醫的。”
一個人長時間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要麼是那個人有病,要麼就是那個人執著沉迷。他當然不認為褚雲有病,即使有那麼一點點小問題,也是偏執症初期,所以褚雲到底為什麼一定要跟他對著幹,司大心理專家恁是過了這麼多年也沒鬧明白,直到又過了一段時間,秦沐到b市出差。
那天晚上他心情愉快,登時多喝了幾杯,酒量本就不好,所以不一會兒就已經醉了過去。迷糊間他感覺到有人在為他擦臉,動作輕柔而小心。他以為是秦沐留下來在照顧他,所以一把就將人抱住了,扯著那人的領口一個勁的吐槽。
“褚雲那個混蛋,老子上輩子欠他啊……”
“你說我跟他那麼多年的朋友,他就不能對我好點兒麼……一定要跟我對著幹?”
“他到底圖什麼啊……”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司理頭疼的慌,低頭一看自己竟然穿著睡衣,他就更頭疼了,
。他記得自己抱著秦沐一個勁的在絮叨,但到底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麼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想電話問秦沐自己到底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但又拉不下臉來,因為他隱隱感覺到自己可能真說了些什麼。
就這樣過了三天,快到周末了。他本想著拉秦沐晚上出來吃個飯,聚聚餐什麼的,但一個突然地一個電話卻讓他全然沒了方寸。
當天晚上在夜幕,司理從來沒覺得自己如此的憤怒過。以前總是顧忌秦沐的感受,所以聊天時總是用勸導的話語,希望他回頭是岸什麼的。但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到前幾天褚雲又在他這裏搶走一個人是事兒,一股邪火就冒到胸口,以前從未說過的話就劈裏啪啦的道了出來,也不管中聽的還是不中聽的,傷人的又或是不傷人的。
他知道自己已經已經失控了,但理智被憤怒所燃燒,他全然沒了自控能力,而就在那時,褚雲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抱起,抵到牆角,最後用唇將他後頭的話給堵了回去。
司理一直覺得自己很討厭褚雲,褚雲也把他當做死敵一樣,可那一刻他卻完全失了方寸,唇齒廝磨,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兒,溫柔又霸道。明明不是他喜歡的那種軟糯的清香,但身體卻出乎意料的喜歡,甚至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不自覺的伸出了舌頭與那人纏|綿了起來。然後,當神智回歸靈竅的時候,他可恥的發現,自己竟然石更了……
亂了,傻了,失控了。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後頭的事情已經完全不受他控製,司理覺得他們就像兩個野獸一樣,在床上相互撕咬,想要搶占對方所有,難舍難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被那人折騰了一晚上的他腰酸的不行,呲著牙報複性的一口咬在了褚雲的肩頭,他以為那人會躲或者會推開他,卻沒想到,那人就那麼讓他咬了個夠,直到他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兒。
舔舔嘴巴,牙尖還殘留著那人的血絲,司理傻傻的問,“你是不是瘋了……?”
褚雲沒有回答,而是湊上前去將他嘴裏的血絲給舔了回來,待司理已經氣喘籲籲自後,他才將人放開,然後在那人耳邊道,“我早瘋了。”
不隻褚雲瘋了,司理覺得自己也瘋了,要不然他為什麼會沒有推開那人,而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人的關心與照撫,甚至產生了一種本來就該如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