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笛笛,怎麼舍不得君大哥了啊,你放心吧,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這一次可是我們的戰神東方既白大將軍親自出征,肯定會旗開得勝的,所以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王世遺笑著說道。
“哼,不理你們了,哼!”說罷楊笛就轉身離開了,仿佛真的有些生氣了。
君禦風與王世遺相顧一笑,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的無奈,不過更多的笑容之中隱藏的還是幸福,不管是君禦風還是王世遺,他們都包含著這種感覺,隻是王世遺自然的流露,而君禦風自然的隱藏了而已。
當天君禦風便隨著王世遺離開了皇宮,楊笛沒有跟著出來,因為當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的臉上突然有了一絲紅暈,沒有人看出來這一絲的變化,仿佛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是腦子裏總是在不停的浮現君禦風的身影,一直持續著不停息,每當想到君禦風看自己的那眼神,楊笛便會偷偷的發出笑聲。
楊笛知道君禦風他們離開,但是沒有勇氣去送君禦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內心真的不想讓君禦風走,或許可能從小到大,除了王世遺這麼保護過自己,就隻剩下君禦風了,所以才會這麼依依不舍的吧!楊笛在心裏安慰自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君禦風隨著王世遺來到了軍營,他們沒有去出征的大營,而是直接來到了虎賁軍的大營,雖然隻有五千人,但是一進入其中,君禦風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了無形的威勢,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體現出來的,這需要長時間的殺戮才能積攢出來的殺戮之氣,死亡之氣,君禦風暗暗的點了點頭,心裏也是不停的讚歎,這虎賁軍果然名不虛傳。
就在王世遺進入虎賁軍大營的那一刻,王世遺緊接著就拿出了兵符,這兵符是東方既白身份的象征,因為虎賁軍隻聽從東方既白一個人的號令,隻有得到了東方既白的兵符才能夠調動虎賁軍,而這一次東方既白為了更好的戰鬥,才將兵符交付給王世遺,要是換了其他人,東方既白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的將虎賁軍的兵符交給別人的。
“給我傳楊廣北副指揮使以及五位千戶侯來我大帳!”王世遺傳下口諭。
片刻,一個身著素衣以及五個身穿重甲的軍人便來到了王世遺的大帳之中,“參加四皇子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六個人隻是拱手道,其一他們有重甲在身,另外他們也是有爵位在身,凡是虎賁軍的千戶都是有三等侯爵在身的,最前麵的副指揮使更是有二等侯爵在身。
其實虎賁軍的管理層很簡單,除了東方既白掌握之外,其實一直在實際管理虎賁軍的就是一等侯爵虎賁軍的指揮使陳無極,這個陳無極完全是憑借著自己的努力進入虎賁軍的,而且他和東方既白關係最為親密,所以東方既白也放心將虎賁軍交給其打理,陳無極下麵設立兩位副指揮使,其中一位就是楊廣北,楊廣北是正規的武將出身,他的武功不是很高,和幾個千戶的武功差不多,但是他的軍事才能是一流的,在戰事上的指揮能力,絕對是一位帥才,有時候東方既白都佩服楊廣北的能力,這也是東方既白為什麼留下楊廣北為副指揮使的原因。而另外一位則副指揮使則是大有來頭,那便是皇帝楊立的義子楊禪,這楊禪傳聞是皇帝楊立在民間留下的私生子,但是從小便被楊立送入了少林,成年之後送入到了軍中,不過這楊禪也爭氣,在軍中很快便施展出了自己的才能,一直向上,竟然爬到了虎賁軍的副指揮使的位置上,不過唯一不足的就是,這楊禪天性有些小肚雞腸,所以盡管有才能,但威信並不高,東方既白本來不想楊禪加入虎賁軍,但是怎奈楊立收了楊禪為義子,並賜楊姓,東方既白也不是不會看眼色的人,於是也就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