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符嘿嘿一笑,說道:“曾經和馬東子有些交情,也有幸見過幾次馬小偉!”像秦虎符這樣誠實的人,說的自然全部是實話。他和馬東子確實有些交情,不過這交情不是什麼好事情,而是他把馬東子揍了一頓。至於和馬小偉見過幾次,這也是事實。
秦虎符並不敢確定眼前的這些人是不是馬小偉或者是馬東子示意指派過來的,也是抱著試探性的目的這麼一說。
“怪不得這麼眼熟!東子哥可是經常來神林的!有機會幫兄弟引薦引薦。在東子哥手下混,那可是風光的很。”眼前的小子很是羨慕地看著秦虎符,忽然又鬼鬼祟祟地繼續說道:“據說上次東子哥來神林,可是包下整個神林洗浴中心,讓他的心腹瀟灑!這次要是我們幹的好了,或許也能享受到那樣的待遇。”
秦虎符嘿嘿一笑說道:“那是自然,東子哥是不會虧待諸位兄弟的!我糊裏糊塗被東子哥派到這裏,說是來壯壯聲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眼前的那位低聲說道:“這個礦,老板看重了,想要搞到手。不過這個礦的韓老板卻死活不肯出手。老板就叫咱們想想辦法,敲打敲打下這個韓老板。正好,前段時間這礦上發生了一些事故,咱們就是以家屬的名義來搗亂,別讓這個礦正常經營就是了。至於那些重要的事情,涉及到公司的利益的事情,自然是老板的保安公司人員來幹的事情了。”
秦虎符點了點頭說道,便不在說什麼!秦虎符並不敢肯定馬小偉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所以也就是試探性一問。經過簡短幾句對話,卻是肯定了秦虎符的判斷。
無論這件事誰是幕後推手,秦虎符都不會放棄自己成為煤二代的夢想。尤其這個煤礦還包含著父親的很多希望。上輩子,父親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對煤礦被別人購買有些鬱鬱寡歡。
這一世,秦虎符擁有足夠的資金,擁有足夠的實力。對這個煤礦購買的整個來龍去脈又是無比了解,自然不會錯過這種機會了。更何況幕後推手馬小偉現在可是。秦虎符更是可以利用一番。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矮子走了出去,臉紅脖子粗,很是憤怒的樣子,一腳踢在辦公室的門上,對著辦公室內喊道:“姓韓的,給我滾出來。我兄弟豎著進去,橫著被抬出來,這破煤礦連最起碼的安全保障都沒有,還敢繼續經營?今天要麼把這煤礦關掉,要麼就給我兄弟償命!”
這個矮子,名叫張軍,正是昨天晚上在神林火車站糾纏李弱惜的男子。張軍今年二十多歲,是神林最大的洗浴中心幕後老板。張軍的老子在神林也有一座中型煤礦,他老子和馬小偉倒是有些矯情,因此張軍和馬東子也就熟絡起來。
私下裏,張軍和馬東子以兄弟相稱。這次,張軍聽馬東子說馬小偉有心染指秦家川煤礦,張軍立刻身先士卒,說要提馬東子將這個煤礦拿下。
誰知道,韓老板雖然老實巴交的,卻死活不鬆口。這煤礦一直斷斷續續地經營著。
昨晚,張軍在火車站吊馬子,被李弱惜罵中痛楚,本想將李弱惜拿下,以解他心頭之恨,誰知又被秦虎符一頓胖揍。
張軍身邊十幾號人,寧是打不過秦虎符一個人。
生氣之餘,張軍帶著這票兄弟去喝酒玩樂,想借酒消愁。飽暖思淫欲。酒足飯飽之後,又想著去放鬆一番,當張軍看到躺在床上的殘花敗柳之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李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