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巨大的推拉門就要關上,楚晨心裏一急,馬上轉頭大喝一聲:“薩寧!”
薩寧會意,絲毫不敢放慢馬匹速度,這個時候要是被人追上了,丟的可就不光是自己的麵子了,於是衝著守門士兵大喊:“我是薩奔王之子,誰敢關門?”
守門的士兵本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邊說關門,這邊說誰敢關門,於是不由自主地就停下來,巨大的城門隻推拉了一個半關。
楚晨大喜,大叫一聲:“駕!”
四匹戰馬嗖嗖地就從城門的縫隙中先後掠過,隨後跟上的追兵,因為幾匹馬並排前行,無法一下通過,隻好都在城門旁邊停了下來,看著楚晨等人遠去。
為首的士兵看了看他們遠去的背影,對身旁的人說:“回去向大隊長彙報此事。”
楚晨等人確定後麵已無追兵,這才鬆開一口氣,略微放慢了對馬的控製,任隨馬匹自由奔跑,而都城之外,都是萬頃良田,此時正午時分,燦爛陽光照耀下,麥浪滾滾,金黃一片,馬匹奔跑在其中不由得讓人心曠神怡。
楚晨哈哈大笑著唱起歌來:“套馬地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
一口氣不知道奔出去了多遠,戰馬也都有些疲乏,都放慢了腳步,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還沉浸在剛才一番速度與激情中,信馬由韁起來。
秦春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我們是要去北麵的虎牢山,現在可是往南去海領的路啊,該掉頭了吧!”
薩寧和林權興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趕緊都勒緊韁繩。
楚晨連連擺手:“別急別急,你們啊,真是toosimple,我帶大家偷馬哪裏隻是為了給大家解決腳力的問題嗎?前麵有個小水塘,大家讓馬兒喝口水,現在有了馬做保障,正是我把詳細計劃告訴各位的時候。”
眾人把馬栓好,在水塘旁邊一棵大樹下席地而坐,楚晨掰了一根小棍,在土地上畫了起來:“我知道你們現在肚子裏麵一定有很多的疑問號,我現在就一一把它們都拉成感歎號!本來這件事情無所謂輸贏,但是也怪我太多嘴,和華晴柳打下了賭,你們也知道,我背上的浩南哥,也就是屠血刀,乃是極域神物,豈能拱手送人。所以我偷馬的目的就是,縮短時間,虎牢山和險瀾山,我們都走一趟!確保我們一定要拿到草母。”
秦春冷靜地說:“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先跑到虎牢山轉一圈,如果找不到草母,就趕緊到險瀾山搶在華晴柳他們前麵找到草母?”
“NO!”楚晨頭搖得像撥浪鼓,“你連先後順序都反了,我們現在直接去險瀾山,趕在華晴柳他們前麵先搜險瀾山的森林,有草母就直接帶走,沒有的話,我們就去虎牢山,讓他們再慢慢找。說句實話,大家既然出來了,總不想看著別人找到草母而我們一無所獲吧!”
薩寧張大著嘴巴看著楚晨,顯然平時在家循規蹈矩做事慣了,哪裏想得到有這種歪招,一時半會腦子還轉不過來。林權興則好像聽懂了楚晨的意思,不由得雙手抱拳:“楚兄弟,不,楚大哥,你真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