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就難怪了,百年難得一見的羿仙族人自然高高在上,而遊民楚晨則一直到處出風頭,甚至深得國君青睞,剩下其他大部分完人,必然覺得臉上無光,更不要說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做聲的擎龍族秦生和秦春了,他們心中一定憋著更多的火。而在精神動力的驅使下,各項訓練落在後麵的變成了那個種族都靠不上邊的啞巴了,跑也跑不快,俯臥撐就沒有一個做到了標準,不過啞巴卻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即使訓練中汗水都濕透了衣服,卻依然一直臉帶微笑。
而訓練之後,由於每日高強度體能訓練,晚上幾乎每個人回到衝霄樓後都是倒頭就睡,像秦生原來那種走來和楚晨聊半晚的事情幾乎再也沒有發生過。
就在這種大家暗自較勁,毫無交流的情況下,這種魔鬼式的訓練居然足足訓練了半個月,幾乎每天都有人會因為高強度的訓練而體力不支暈倒,而第二天又都能投入進來。看起來從小就沒幹過體力活的啞巴一個人就暈過去四回,第一次是楚晨和林權興負責照看他,接下去幾回,林權興也暈了,就變成楚晨照顧兩個人了。而楚晨自己也夠嗆,每天都感覺在神遊在堅持與崩潰的邊緣,但是每每一咬牙又堅持了下來,弄得楚晨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等到最後兩天,幾乎每個人都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個個身形矯健,箭步如飛。
而浩南哥裏麵的數千冤魂不幹了,前幾天還乖乖地守在裏麵等著楚晨給他們超度的消息,到了後來,幾乎每天要在楚晨的枕頭旁邊鬼哭狼嚎一番,就差沒直接把他的魂魄再度拖到刀裏麵去瀟灑走一回了,不過每天累到無力的楚晨根本嚎都嚎不醒,估計真把魂魄拉進去了,也是個睡死鬼。到了後麵,楚晨開始適應每天的訓練強度了,晚上也沒有那麼困了,浩南哥每晚的吵聲也就開始煩人了。
“咣當!”楚晨拿著浩南哥就出了衝霄樓宿舍的門。
帶著一隊士兵夜巡的景駱突然看到楚晨拿著刀氣勢洶洶地從衝霄樓裏麵出來,連忙走上前去:“楚兄弟,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休息,帶著刀跑出來幹什麼?”
楚晨沒好氣地說:“景大隊長你倒是每天好心情好身體啊,我也就是一個勞碌命,我想見國君!”
景駱聽了嚇一大跳,大半夜帶著把刀去找國君,萬一鬧出什麼亂子來,我這都城護衛隊大隊長也就當到頭了:“有什麼事可以明天再說,國君日理萬機,這麼晚了需要休息。”
楚晨不耐煩地說:“你們都是好休息,我難休息啊!這把刀裏的鬼自從聽你們國君說了要幫他們超度之後,每天一到晚上就開始吵吵鬧鬧,鬼哭狼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今天我去找國君給我個痛快話,到底什麼時候幫我把這事擺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