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膚,安靜的臉蛋,身材嬌小卻別有風情,總覺得你是那麼的冷豔。不怕你笑,那個時候我都忘了你的名字,回去問別人後才記住了。第一次別人跟我說了以後,我隻是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你姓董,名卻忘了。時間的牆轟然倒塌,不知覺間又過了一段時間。自從那次銀行見你之後,再也沒有看見過你。然後那次鳳凰山莊之行,我才又看見了你。心裏隻是高興,也沒和你說多少話。
下山的時候倒是特意走在你旁邊,和你搭訕了幾句。說的最多的就是室友了,這個有點歧義的詞語,當時說出來卻是那樣的自然。晚上吃蝦的時候,我一直在注意你,也許你沒看見。你一個晚上就沒怎麼動筷子,連大蝦也沒吃上幾隻。我不記得當時有沒有問你為什麼不吃蝦,不過敬酒的時候一定沒少你。
看著你如此的安靜,我隻是搖搖頭,這個女孩子大概一點不餓吧。彼此之間在那個時候也沒什麼交集,隻是彼此知道誰是誰,誰又是誰。過了那個晚上,又是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咯。
然後那天下午我看見白文擰著很多東西出現在宿舍門口,接著就是你氣呼呼的趕過來。那個時候我的心雖然不是欣喜若狂,卻也是十分的激動和高興。拖了一個伴過來,至少表明一段時間內就不會走了。你再次來了之後,我明顯活潑了很多,總是找機會給你送水果。當時我比較熟悉白文,所以每次都是打著送白文吃東西的旗號,然後趁勢看看你。送的次數多了,估計你也開始漸漸不對我那麼的抗拒了
。一直沒有你的電話,因為沒有合適的機會。因為我當時連白文的號碼也沒有,所以連忙去找關係要白文的號碼。有你的號碼還是你那天過生日,白文說有個朋友過生日,要我幫忙祝福一下。所以當時我用白文的名義祝福的,然後下午的時候你發信息過來讓我去吃飯,還說請李曉星同學。我當時就蒙了,給你回短信說我是鄭波同學。
然後我才知道是你過生日,然後以自己的名義祝福了你。後來上班的時候給你發幾條短信,你也很配合的回短信,一去而來就漸漸熟了。短信多了就開始給你打電話,初時聊的不多,後來漸漸聊很多了。周末的時候總是問你去什麼地方玩,你每次都說去唱歌。我也沒有懶皮的跟過去,後來一個周末才跟著你們去了一次。
讓我很驚訝的是你的聲音唱起歌來卻是很有味道,而且唱歌是那麼的好聽。唱完歌之後,我非要去沃爾瑪買糖,因為我知道你也喜歡吃糖,所以才去的。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很隨意的將沒吃完的水果袋子款在肩上,那個塑料袋子竟然是穿的,半袋小袋水果都快掉出來了。你指著穿了洞哈哈大笑:"太雷人了,你看你背的什麼東西。"笑聲很清甜,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扭過頭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有點囧的動作。
白文當時有點頭暈,本來隻是提出來去沃爾瑪,如果白文不去,我就立即和你們回去。最後白文還是頂著頭痛去了,然後攔了一輛的士過去了。我坐在前麵,你和白文坐在後麵。從後視鏡是看不到你的,不過我知道你眼睛看著窗外。忽然忘了我們在出租車上說了些什麼,不過氣氛應該還算輕鬆愉快,我隻記得你笑過幾聲。然後到了沃爾瑪上電梯的時候,你忽然問我外麵那句"往來不白丁"的下一句是什麼。我說:"你是在坐車的時候,看到街上的廣告牌上這樣說的吧。"
你有點搖頭,說是在外麵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看的廣告牌。我給你說:"這是民發公司開發的一個樓盤的廣告語,目前在襄樊是房價最高的。"還說了一些什麼就不知道了,隻是回答你"往來不白丁的下一句是談笑有鴻儒。"你又問:"是什麼意思?"
我回答的時候正在觀光電梯上的中部了,我很清楚的記得這個位置。我站在你的後麵,在這個地方的電梯旁看見了你的樣子。我說:"就是說這個小區的文化氛圍很好,往來的都是一些精英分子,都是讀書人。"你淡淡的應了一聲"哦",然後就到了二樓。我們投了一個硬幣存了錢,進去找我說的青梅子。
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吃這種糖果,因為記得你說過喜歡吃酸的東西。可是非常可惜的是沃爾瑪竟然沒有賣的了。我急急的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看到你們在那裏等的樣子,我幹脆去問導購員了。
導購員說時間來的不夠巧,青梅已經賣完了。然後白文頭又痛了過來,說要快點回去看醫生。我就買了一點酸的梅子回去了。回到基地的時候,我們在轉盤那兒下了車,你陪白文去看醫生。從那次唱歌回來之後,我們之間也稍微更加熟悉一點。
夏天送西瓜的時候,就不再敲門了,先發短信問你吃不吃。如果你說要吃,我就給你們送去。如果你說不吃,然後我就不送了。送的最多的還算西瓜,送香蕉應該是後來的時候了,我們之間又熟悉一步了。時間過的總是很快,特別是在有期待的時候。記得第一次約你出來吃飯的時間嗎?當然不是我和你單獨吃的,還有白文。
那是九月份中旬的相親會,我叫你過來看熱鬧。十點鍾就叫你,然後一直快到十一點你和白文姍姍來遲。你當時穿的白色的裙子,腳下穿的那雙偏黃色的高跟鞋,就是和白文一樣的那雙。當時去現場的女孩子不多,你和白文過來的時候,我明顯看見有幾個男孩子一直盯著你們看。然後我走過去和你們打招呼,你們指指點點給我介紹女孩子,說這個不錯那個也不錯。
我心裏笑笑,也沒有說話。我叫你來隻是讓你看看熱鬧,我去根本就是打醬油的,因為一切有你。你們要看看我的資料,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當時我的資料卡沒有貼照片,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你們要看的時候,我又忘記具體在哪裏了。然後我們去看了舞台的表演,你站在我旁邊的時候,真心覺得你很漂亮。一襲白衣婀娜,小蠻腰優雅,長發垂下就是心目中的仙子。
看了一會兒你們說餓了,我就懶著臉皮說和你們一起吃飯。剛開始我們彼此沒有qq號,我一直都沒有要你的qq號,也不知道為什麼。然後你說要我手中的卡片資料,我就將手中的兩張卡片寫了qq號先給的你,隨後又給了白文。當時不想給白文的,因為那是一張求愛卡片。我說去吃飯,你們要去吃那個煲仔飯。我第一次看見女孩子吃飯倒那麼多的醋,那是我看的最多的一次。天啦,那醋像水一樣被你澆了那麼多,我非常驚訝的問你:"小姐,你倒這麼多的醋,吃的下去嗎?"
你說很好吃啊,請我也嚐嚐。我嚐了一口,真的酸的不得了,讓我吃根本就吃不下去。吃完飯你和白文回宿舍,我去辦公室忙我的小說。那段時間是剛剛接任務,一般周末都會花半天時間寫小說,然後晚上就去打球。說話還是你和白文說的多,我是旁邊的聽客,能夠插嘴的時候才插嘴。
不過我的眼睛老是在你的臉上掃來掃去,夏天你的皮膚很好,白皙的皮膚如同冰雪一樣。臉上雖然帶點紅色,因為臉皮薄的原因,稍微一點情緒就臉紅了。那個時候最記得你的地方在於你喜歡扭頭,生氣羞澀的時候都喜歡撒嬌一樣的扭過去。第一次單獨和你走路的日子是哪一天呢?
好好想想,好像是那次你去你舅媽家。那天周末你說要去你舅媽家,我一直從下午等到晚上。我說有點事情去下麵的工地,可以和你一同去。你說下午去,然後我就在辦公室等你,然後等了半天說是晚上去。然後我就去工地上轉了一圈,算好了時間去宿舍找你。
你又不在宿舍,後來才知道是白文的同學結婚憂慮症找你們聊天。你是自己過去的,隻是晚上回來的時候讓我在管理部碰到了。你說你舅媽剛從燈光球場離開,我給你打電話,你正好在管理部球場。那天是沒有白文在場的時候吧,我說帶你去基地看看,你也答應了。我們去動力賓館旁邊那條路走了走,那個時候的樹葉是兩種顏色。
我跟你說這樣的環境很美,燈光照在這個地方,有種很特別的味道。我問你樹葉為什麼是兩種顏色,你說不知道。還沒有走一半,你說要回去,然後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回去了。後來單獨約你出來的次數也開始多了,也開始走更多的路。
去神龍小區那裏,然後穿過神龍小區走到了孫莊居委會,到龍軒轅李曉星住的地方,到你以前單獨燒火的地方,去大好鄰居超市,然後繞著小廣場回來。我們每次壓馬路的時候,你總是笑嗬嗬的說很多話,說幼兒園的事情,說你小時候的事情,說你爸爸媽媽,我總是聽的很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