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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小七那邊。小七知道大寶現在住在宮中,出於種種原因,大寶雖然被封了王卻沒有被賜予宅邸,要入宮見大寶並非易事,需要經過重重衛兵。因此小七采取了最快捷的方法——悄然潛入。
憑他的本事,找到大寶並非難事,隻是大寶這貨大概是得意過頭,大白天就跟大魚公子研究起宮中秘傳的龍陽十八式的本子。於是,兩隻臥在寢宮之中,正行那極樂之事,就被小七神不知鬼不覺地摸了進來,隔著簾子叫了聲:
“大寶!快跟我去見五少!五少傷了。”
“嗷嗷嗷!”大寶不甘心地把頭埋在枕頭上哀號起來,“這個煞風景的老五!他就不會挑個時間!每次都是這樣!都是這樣!”
生氣歸生氣,人還是要救的,大寶當下換了便服,拿起他已經閑置多時的藥箱子。
三人悄悄溜出宮,直奔爪套的庭院。大魚公子也察覺出空氣中不對勁的妖氣。他對大寶道:“大寶,我嗅出這京城中有不尋常的妖氣,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那個妖怪旱魃麼?恐怕他已經來到這裏了!你還是趕快躲一躲,離開這裏吧!”
“魚兒,我現在不能走,再說,有你和老五,老虎在,我還怕什麼?”大寶還是放不下凡人俗事,畢竟如果他突然消失的話,必將引發宮中的混亂。
“你根本不知道那個旱魃的厲害!”大魚悶悶地道。
說話間,三人就回到了卿五的院落。卿五還在睡覺,昨夜直麵受了妖魔邪火一擊,終究還有些影響,此時越發覺得渾身酸痛,爬都爬不起來。
大寶見了卿五,哀歎道:“老五啊老五,我還等著你給我撐腰,你倒好,先趴下了。”
卿五此刻已然醒了,他歎口氣道:“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會有這種變故。這次是我失算了。”
“五少,讓大魚給你看看,傷的怎麼樣。”小七體貼地將卿五扶坐起來,卿五早上還能逞能些調戲狐狸,此刻隻覺得肌肉酸痛,渾身散架了似的。
大魚將手指放在卿五的額頭,指尖發出微微的光環,很快,他就道:“倒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受到魔氣衝擊太大,傷了些元氣,一時下不了床是了,好好補一補即可。兒子,你現在身體虛弱,也無法飛行,還是和大寶一起離開京城吧?”
“魚爹,你曾經說過,那旱魃魔力可達百裏,就算你我此刻離開,也脫不了旱魃的魔掌,反倒是此地人口稠密,可以掩蓋你我的氣息,動不如不動,靜中求變,豈不是更好?”卿五頭腦清晰,分析得條條是道。
大魚想了想,道:“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萬一旱魃找上門怎麼辦?我們那麼多妖怪都沒打過他,麒麟和鳳凰又喝醉了,如何是好?”
卿五閉目思忖了片刻,便道:“旱魃乃至邪至陰之魔,唯有以清聖之力克之,魚爹,我且問你,一般妖怪,遇邪火大如日輪,當如何下場?”
“粉身碎骨,魂魄盡散,且焦地十裏,寸草不生,瘴毒遍生。”大魚道。
“那為何我沒有什麼事呢?這說明,我身上有克製旱魃的特性,是麼?你有什麼隱瞞我。”卿五道,“起初你就反對我參與圍剿旱魃的行動,是因為什麼?”
“你不要任性!”大魚道,“你雖然是聖靈神獸,但是你也看到了,你充其量隻是剛破殼的小龍,根本不成氣候!就算你天生能滌清魔氣,一旦與旱魃開戰,你自身也會重創!”
“那起碼我和老虎,能夠將旱魃拖住一段時間,等待麒麟醒來。魚爹,你一定知道暫時克製旱魃的方法,快講出來,省得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