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哭了,他就受點皮外傷養兩天就好了,你先去給他弄點吃的,我有話跟他說。”再不把他夫人打發走,還不知道她要哭到什麼時候。
“祥兒,娘去給你煎藥,再去給你弄些補血的湯喝,娘一會兒給你送到房裏,別再亂跑小心傷口,聽話。”落著淚珠的雙眼落在兒子的身上。
赫連祥忙點頭保證:“娘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回房。”
“好,那娘這就去做,別惹你爹生氣了。”站起身來,含淚的眼又看向兒子。
“是,娘。”赫連祥坐姿端正、表情誠懇的目送著母親走出門外,而後癱軟在椅子上,又疼得直呲牙。
看著兒子痛苦的表情,赫連文博沒好氣的說道:“一天天沒個省心的時候,這回要不是你命大,我就等著給你收屍吧。”
“爹,您別罵了,我知道錯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和娘了呢。”見父親語氣軟了下來,赫連祥忙裝作可憐的看向父親。
“你當我願意罵你?你趕緊給我娶個媳婦回來,生個孫子給我,你愛幹嘛幹嘛,我懶得管你。”人不風流枉少年,他年輕也風流過,到沒想讓兒子怎麼規矩,關鍵是一想起兒子是和那些京城裏標誌性的幾個酒囊飯袋一起玩樂,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哎呀,爹,你說我放鬆的時候就喜歡和人喝喝酒,可以和他們無所顧忌的胡侃兒一會兒,你看上的那些少年精英先不說他們去不去我去那些地方,就是和他們說幾句話心裏還得拐幾個彎,太累了。”沒有個誌同道合的知心朋友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你說你這性子像誰?在朝廷裏當差還能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看向兒子的眼神是恨鐵不成鋼。
“我就是不想玩那麼一會兒還想那麼多,平時我又不傻還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爹也太小看他了。
“是,你不傻,放鬆一會兒就差點把命放鬆沒了,你精著呢。”赫連文博眼一瞪,一句話說的赫連祥乖乖的閉上嘴,沒了脾氣。
“你剛才說救你的是誰?”剛才他夫人在這他也沒太細問,這種事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是展青揚,端陽王爺的二兒子。”
“二兒子?我記得他家老大在天外九重山學的功夫吧?老二沒聽說在哪學過功夫啊?”這麼有本事早就應該聽說了。
“老大?哼!我看那個展青雲的本事也比不上展青揚。爹,剛才您是沒看著,那展青揚一招一式殺起人來那叫一個幹淨利落。那個白衣人給我的壓力和您差不多,區別在於他殺氣比您多一些,可跟著展青揚兩招就退了,我看他是受了內傷,不然能退的那麼快?。”說起剛才的事,赫連祥立馬來了精神,用沒受傷的胳膊給他爹比連比帶說的。
“哦?”赫連文博的神情漸漸凝重起來,想了想道:“那他爹怎麼給他大哥弄了個禦前侍衛,還有禦前行走的待遇?他什麼都沒有?我記得這個展青揚也屬於京城紈絝之一吧?”
“爹,您是不知道他們家的情況,他那個爹對著他那個大哥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對著他隻要他不惹禍看都看不見,還不是因為他是庶子嗎?我估計他爹都不知道他兒子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對著他那個爹也死心了,啥也沒說,不然他爹再看不上他也得讓他兒子有機會給他光耀門楣啊。”別說,赫連祥的這番話雖不中但也相差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