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晉天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血神經,難道血冥真的死灰複燃了?”陳長青皺眉沉吟,一個不好的念頭在他心底蔓延。
正在他思緒飄遠之際,兩道恐怖的威能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自後山打向陳長青,看著被兩道攻擊吞噬的陳長青,對麵的於晉天五人臉上綻放著劫後餘生的笑容,齊齊朝憑空出現的兩名老者躬身行禮。
“拜見烈祖、海祖。”
“我等拜見老祖。”
隨著五人行禮,在場弟子瞬間知道了兩人身份,後山隱世的老祖,在宗門存亡之際出世。
“都起來吧。”於烈周身血煞氣息漫天,這兩位老祖比之先前的於晉天身上的血腥氣息更重,就好像是剛從血池中出來。
“晉天,怎麼連一個小輩都治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於海瞪了於晉天一眼,眸中不自覺流露出的殺意讓於晉天冷汗直流。
“海祖,那小子太過詭異,豐兒恐怕已經被他殺了,如果不是您和烈祖及時出現,我們冰魄聖地恐怕要斷絕道統了。”於晉天抖若篩糠,顫聲回道。
“行了,這些事本座不想聽,今日聖使會來,將此地收拾好了,不要汙了聖使的眼睛。”於烈擺了擺手吩咐道,提及聖使之時眼中敬畏之色盡顯。
“是,請老祖放心。”兩人準備回到後山之時自陳長青所在位置的煙霧中飛出兩道掌印。
於烈兩人感到身後危機急忙躲閃,轉頭怒目而視,死死盯著那團煙霧,隻見陳長青背負雙手帶著寒玉瑤淡然的從煙霧中走出。
剛才兩道攻擊襲來寒玉瑤已經閉眼等死,滅族之仇報了現在也算死而無憾,隻是連累公子,如果有來世她一定做公子的丫頭盡心服侍,以報大恩。
但過了片刻她感覺到自己仍舊可以呼吸,微微睜開眼發現眼前豐神如玉的公子已經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兩人周身有一層淡淡金光形成的光罩將所有攻擊格擋。
“你到底是什麼人?”於海開口問道,他是聖人七重天,自己雖說隻是隨手一擊,但就算是同階在這一擊之下也會受傷,陳長青居然能安然無恙,而且於烈的境界更加強大,這無不說明陳長青絕非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
“看來你有一件品級不低的護體法器啊,既然如此本座倒想看看你的法器能護你幾時。”於烈對自己的修為有著極強的自信,在整個寒洲除了高階護體法器外他不相信有人能硬接他一擊而毫發無傷,隻是這護體法器大多都有承受的限度,大陸上目前的護體法器最高不過聖品,而他,早已不是聖人境界。
隻見於烈雙手合印,一道血字逐漸浮現,接著化作無盡血箭射向陳長青。
“聖君?不對,沒有融合大道隻有血冥的法則加持,看來血冥在血之一道上有了更高的領悟,看來這個於烈知道的事更多。”陳長青想到此處伸指一點。
“破。”
恐怖的血箭頃刻間轟散,陳長青大氅一甩,來到於烈麵前抬腳一跺,於烈便被極強的威壓鎮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於海想出手,陳長青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禁。”
依舊是一個字,於海感覺渾身靈力被一種強大力量壓製著,不受自己調動,而自己的身體居然也不能動彈,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