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夢楠大吃一驚。

隻見四位青年站在他身後不足兩米的地方。

其中一位臉上有刀疤的青年正拍著賈夢楠的肩,正是剛才說話的那位。

“跑!”

賈夢楠大喊一聲,本也嚇的不知所措的許如雲立即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口罩掉地上都顧不得撿。

這時,賈夢楠雙手抓住那刀疤臉的胳膊來了個背摔,刀疤沒想賈夢楠還敢反抗,一時不察,被摔的七葷八素,頭暈眼花,躺在地上一時半會沒站起來。

賈夢楠假裝要打其它人,其它人下意識地後退防守,不曾想,賈夢楠也撒丫子就跑,途中還不忘抄起一根木棍,追向許如雲。

刀疤邊爬起來邊大喊:“六子,抓住這小子給我往死裏打,那女人我們輪流上。”

“明白,大哥。”

長的短小精悍的六子應聲道,立即帶著另外兩人奮力去追,他們也撿起幹樹枝當作武器。

許如雲本來就跑不快,加上害怕,雙腿發軟,更跑不動。

賈夢楠不得不停下來揮動木棍與三人戰在一起。

他人高馬大正當年,畢竟也是體育愛好者,以一對三也沒怎麼落下風,可是棍棒不長眼,賈夢楠脖子被對方樹枝剮了一下,鮮血直流。

他原本要保護身後的許如雲,還有顧慮,現在受傷,激起鬥誌,變得異常凶悍,他也不管對方怎麼攻擊自己,手中棍子拚命往對方頭上臉上招呼。

這種拚命的打法,六子和另外兩個小痞子立即心生怯意。

再加上看到賈夢楠血灑上衣,很是恐怖,三人對望一眼,立即撒丫子就跑。

“狗日的,有種別跑,我弄死你個賊操的。”

賈夢楠真有弄死他們的心,立即追上雲,如果這時六子要是落在他手裏,非得大卸八塊不可。

刀疤本來想上來幫忙,不曾想被往回跑的兄弟撞個跟頭,抬頭看到一身是血的賈夢楠殺氣騰騰地追來,哪敢停留,爬起來就跑。

許如雲看到賈夢楠渾身是血,立即嚇的哭起來。

“沒事,把你的圍巾給我,我裹住傷口,去就近衛生院包紮一下,應該沒事。”

雖然嘴上這樣說,他還是痛的呲牙咧嘴。

他還不忘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塞到許如雲手裏。

“這是什麼?”

許如雲一愣,問道。

“送你的禮物,回家再看吧,我叫個救護車,這地方打車都困難。”

賈夢楠自己打120要了輛救護車,他送許如雲回東方月亮城的大門口不遠處,看著受到驚嚇的許如雲惴惴不安地回小區才放心。

畢竟,許如雲是公務員,並且是已婚人士,兩人不能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如果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把這事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還有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麻煩。

救護車把賈夢楠拉到鎮衛生院,掛了個急診,大夫給他清洗一下傷口殘留的木屑,上點藥包紮起來。

“這是怎麼弄的?要是位置再靠下一點劃著頸動脈可就危險了,以後多注意著點吧。”

大夫看了疼的呲牙咧嘴的賈夢楠一眼,又開了一些消炎止疼的藥。

“森林公園跑步去了,沒注意被幹樹枝子剮了一下,差點給送走,以後再也不去黑燈瞎火的地方去浪了。”

賈夢楠自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