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怕麻煩的那種人,趙商也是,明知道一下敲不開俘虜嘴,隨直接將俘虜丟給呂奎,
自己晃晃悠悠回呂良家。
路上心裏琢磨琢磨,突然想起熊孩子薛坤,期待呂奎的表現,如果呂奎能有薛坤的冷血和層
出不窮的審問方法,自己不介意將觀想凶獸的方法送給他。畢竟,成全一個人,有時候感覺還是不錯的
。
剛到呂良家門口,趙商便看到焦急等在院門外的瞎子---呂牛,上前給一爆刷,幸災樂禍道:“
小子,當瞎子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呂牛吃疼,捂著腦袋,很高興趙商回來,忽然又喪氣:“是啊,光能聽見爆炸聲,看不到場景
,真是折磨人。”
“這也算折磨人?”趙商想起來那些拿著炸藥包和敵人同歸於盡的老人,心裏難受:“有更折
磨的,我寧願跟你一樣,什麼也沒看到。”
呂牛興趣更濃厚,三番四次想扯掉蒙在眼上的藥,最終沒舍得,催促:“快跟我說說,到底
什麼情況?”
想起老人們赴死,心裏就夠難受的了,再讓敘述,趙商自問做不到,隨便找根棍子,塞到呂
牛手中,打發他:“你去找你呂奎問吧,他正在審問俘虜,趕緊去,興許還能插上手揍那俘虜一頓,解
解氣也不錯。”
“啊,抓住一活口?”呂牛驚喜。
“是啊,還不去?”
“必須去”
呂牛一蹦三尺高,接過棍子,蹣跚趕去呂奎家,走的急,手中棍子四處亂敲,那樣子不像盲
人,倒像個導盲犬。
目送呂牛身影消失,趙商才慢慢回到院子中,隨便找個地方躺下,狠灌口湯藥,拱北成點,
抓緊每一點時間,練起來‘一木獨樁功’。
轉眼五個時辰過去,趙商一直沉浸在功法修煉中,五個汞血點越發紅潤,有一個甚至已經開
始擴散,範圍不大,但絕對是大進步。
滿意起身,剛收功,呂良那張毛臉突然出現在麵前,眼屎清晰可見,沒別的,先來個熊抱,
再就是咧嘴傻笑,細細觀察一下其嘴角深深的痕跡,趙商確定呂良最少保持這種笑容四個時辰以上,看
來火藥經過一場實戰後,效果的顯著,把他真的樂壞了。
很擔心呂良控製不住親自己一口,趙商退後幾步,坐到板凳上,招呼呂良:“看你樣子就知
道你有話想說,坐下說吧。”
呂良聞言坐下,使勁搓了搓手,臉很是紅了一會,不好意思道:“趙大哥,先前我對火藥威
力有些懷疑...”
趙商打斷他話:“說重點,大老爺們沒必要吞吞吐吐。”
“是”
呂良點頭,又站起來一禮,出奇的恭敬:“我想跟大哥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我把火藥配方和
製作方法告知家族?”
趙商似乎早料到,一點不驚訝,反而道:“呂良,你是呂家旁支,根本不算是呂家人,你覺
得有必要把火藥貢獻給呂家?”
“我...我身體畢竟流著的是呂家的血,呂家再不承認旁支,但呂家是我的根,更何況,我不
想讓呂牛跟我一樣混在村裏一輩子,我想讓他回歸家族,隻有這樣,呂牛才有前途,才能發展,窩在這
裏,是龍也飛不起來。”
“所以你想用火藥製造方法,來當呂牛回歸家族的敲門磚,對吧?”
“確實是這樣!”呂良有些慚愧,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不知道大哥您能允許?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