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路過的愛情28(1 / 3)

9、顧揚奇怪的夢

"嗬嗬,你就說謊吧,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顧揚撇撇嘴,絲毫沒有被我的冷水潑到。眼睛裏充滿了挑戰的光芒,轉向夏升趾高氣揚的說道:"我還要挑戰你,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夏升淡淡一笑,說道:"好啊,你就盡管來吧,我才不怕你的挑戰呢。"

說著夏升嗓子一亮,然後在場地中間哼哼呀呀的說唱起來,幽默搞笑的段子惹得我們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我笑的更是沒有了規矩,前俯後仰的樣子都進入了顧揚的眼睛裏麵。顧揚看著白紙和我,轉過頭去思考了半天,然後非常神秘的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就不給你們來什麼節目了,我給你說說我昨天那個奇怪的夢吧。"

夏升、白紙和我一律睜大了眼睛,然後盯著顧揚淡然自若的臉龐問道:"你的夢?你還記得夢的內容嗎?"顧揚更加的自得,說道:"誰說我不記得夢的內容,就那麼一點夢我還是記得的哦。我一夜沒有睡覺,時間都花在記這個夢了。"我首先從花壇上蹦出來,捏了捏顧揚的耳朵,問道:"你確定現在還是清醒的麼?"

顧揚撇開我的胳膊,問向夏升和白紙:"嘿,你們到底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夢啦?"著急的神情宛如夏天急速的閃電。夏升和白紙點點頭,說道:"好吧,你說吧,我洗耳恭聽。"這個時候顧揚站到了我們麵前,一本正經的亮亮嗓子,然後說道:"嗯,你們都聽好了哦,誰都不能開小差哦。事情是這樣的,故事發生在一個下雨天。你們知道嗎,在下雨天上班絕對是一種享受,除卻雨中那份悠閑自在的丁香情節,最重要的是可以冠冕堂皇的撐一把太陽傘,將大熱天中的遺憾全部找回來。如今的偽娘之風太盛,大有趕超日韓係美男的趨勢,隻是少了純天然的土壤。要是當今的選秀來一場偽娘大賽,估計可以真正挖掘煌煌中華的潛力。泱泱大國什麼都不缺,缺的隻是善於發現美的眼睛。

我出門前照樣在鏡子麵前擺弄了很長時間,特別對於額前的劉海,要求十分苛刻,大有劇組化妝師的風範,非得要精致才罷休。時間對於我來說,隻是為了襯托我的帥。頭發弄好了以後才能穿衣服,並且先後秩序是絕對不能打破的。除了外套是最後的步驟之外,其他的一定要在弄好發型之前穿戴整齊。各種衣服和各種化妝步驟的穿插有時會讓人崩潰,但是對於我來說絕對是樂在其中。我總是對在一旁跺腳的男人說:"上帝賜給我們一幅男人的麵孔,並不僅僅是學會如何迷住女人,其實更重要的用意在於好好保護它。可是你們總是不懂。"在一旁的男人總是會煩躁到吐血,最後悲憤離去,從此膽寒心驚再也不會重複第二次。

我出門的時候已經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雨,看見肆意飛揚的雨滴,趕緊從背包中拿出那把陽剛味十足的太陽傘,迫不及待的撐開了傘。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多麼美好的天氣啊。我專門淘寶買了這柄陽剛氣質的太陽傘,平常總是怕別人罵他偽娘一直不敢用,如今正是派上用途的時候。養兵千日終有用的時候,於是總喜歡在網上買一些東西,成了標準的日光族。這種生活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上帝的旨意,並且有一次在夢中竟然看見上帝給我頒布聖旨。我醒後就去印刷店趕製了出來,一直掛在自己的床頭,絲毫不敢有怠慢之意。

在雨中走了十分鍾後,在人群熙攘中終於上了公交。剛擠上公交車沒有多久,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是滅絕A:'你個死小子,現在還沒來上班,上次那個遊小姐一早就來了,指名道姓的要你服務。她有話跟你說,你準備接遊小姐電話。'我習慣性的將語音開到最大,然後離開耳朵一定距離。周圍的乘客立即爆炸性回頭,統一用一種幾分驚訝幾分惋惜的眼神看著他。

我卻是氣定神閑的說道:'哪個遊小姐呢,上輩子猴子投胎的吧。'空閑的右手從兜裏拿出小鏡子,左右照了照。放回鏡子的時候手臂擦到了什麼,立即就聽到旁邊一個中年婦女勃然大怒,伸手打了一巴掌,一口吞回去即將噴湧而出的話,停了幾秒說道:'你幹什麼,這麼老的豆腐你也舍得吃?'她這句話說的很輕。周圍耳尖的乘客轟然便是一陣大笑。

我立即對他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對著電話神情溫柔的說道:'不好意思遊小姐,我剛才忽然放了一個五穀雜糧之氣,聲音大了點逗得乘客都笑了起來。'四周的乘客本來給了他幾分薄麵,此刻聽到他這句話,一齊抿著嘴忍著笑,有點忍不住就輕聲笑了出來。

'你還有多久到,我可是專門去捧你的場呢,待會兒便要飛去廣州參加一個會議。'手機聲音比較清晰的飄蕩在公交車之中。有的道德感強烈的人便大聲說了一句:'同誌,公眾場合請注意影響。'我帶著極其溫柔的鄙視還了一眼,向那個說話的人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不要打擾他。

'估計還有十五分鍾,您稍等一會兒。'我微笑的衝趕來的一個男人笑了笑。那個男人又走了幾步在我身前停了下來,示意讓我讓開。我一麵又說了一些好話,一麵對身前的男人一直不停的微笑。

'你幹嘛,老子又不買你的笑。你讓讓,快到站了,我接我老媽下車。'公交車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車中廣播響起熟悉的聲音。那個男人一把扒開我,對著我身後的一個老人說道:"媽,我們該下車了。"那個老人站起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對一旁的兒子說道:"兒子,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學好,年紀輕輕就學別人當小三。"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老人在她兒子的攙扶下兩步就下了車。公交車啟動時,我掛了電話,望著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臉上如同抹了辣椒粉,火辣辣的。車中便有人開始交頭接耳,斜對著我指指點點。我將一切都看在眼裏,也是有怒不敢言。當別人誤解的時候,多餘的解釋還顯得欲蓋彌彰,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尷尬。眼尖手快的瞅到旁邊有個空位,箭步飛到座位上。

看著打在車窗上的雨點,忽然看見身後有個熟悉的臉龐,試探著轉頭時,一臉興奮的叫道:'小董,我說瞅著眼熟呢,原來真是你。'小董嗬嗬的衝他一笑,捂著半邊臉說道:'我真想裝作不認識你,剛才你可真是丟大臉了。'我假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臭小子,你也來落井下石啊。真想把你丟到北極跟企鵝作伴去。'

小董拍了拍我的腦袋,笑道:'你要是有這個力氣,把我扔到日本去,我還省了簽證和飛機票,多一舉兩得的事情。'我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嗯,這個點子不錯,有機會你要多請我吃幾塊紅燒肉,估計吃成相撲後才有可能把你扔到日本。'說得我口水便要流了出來,看了一眼窗外,認真地說道:'好久沒吃過你做的紅燒肉了,董大廚今天你是不是展現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