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醉了,看清楚我是誰……”
“嗬嗬。”顧兮澤笑著,眼神卻開始變得冰冷。
快要受不住了吧。他沒想到,用了那麼大劑量的迷藥,他卻還這麼能忍。
顧兮澤突然離開,斜睨著倒在床上眼神漸漸渙散的柳一岑不說話。
然後將他雙手翻到頭上方,不知按動了什麼按鈕,床頭猛地串出幾條鐵鏈,“嘩啦啦——”正好把他的雙手雙腳一齊固定住。
“疼……”
顧兮澤沒理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拉來衣櫃,裏麵是各種最新的皮/鞭和手銬。
他拿出一個帶著倒刺的足有雙指粗的PB晃了晃,又兀自搖頭,“你不清醒,我太暴力,就不好玩了。”
“寶貝兒。”顧兮澤看著被鐵/鏈鎖在床上,眼裏含淚的柳一岑,卻沒有絲毫的同情,眼睛瞄到他的河蟹,終於閃過笑意。
你的河蟹,已經耐不住寂寞了呢。
“放……放了我……”柳一岑腦海裏亂成一團,他實在接受不了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麵對一個男人的事實。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想到,自己是被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禽獸下的藥。
河蟹一陣腫脹發熱,柳一岑雙腿繃緊,剛被肆虐紅腫的唇邊都因強忍著什麼而咬出了血。
“你說我如果不救你,會不會對你的後代不好啊。”顧兮澤躺到柳一岑旁邊,一邊用指尖在他的身體上來回撩撥,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亮晶晶的紅色蠟燭,“還是說你以後不要孩子,不找女人?”
柳一岑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額頭上有著細密的汗珠,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顧兮澤靜靜的看著柳一岑,那模樣,竟像是看一隻螞蟻沒有區別。
相貌好的人他見多了,何況自己的也不差。而且,無論男女,他隻要需要,哪一個不是為了他的錢,甘願跪在他的身下。
那種人,他向來不碰。
“我隻喜歡強迫。”顧兮澤唇角帶笑,雙眼卻冰冷如刀。拿起床頭的剪刀像對著藝術品那樣一點點剪碎了柳一岑的衣褲。
“你瘋了……別這樣……”他們是第一次見麵,柳一岑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尷尬的事。他用力喘著氣,緊咬牙關,否則,他真的要失去神誌了。半閉著眼,睫毛像受驚的蟬翼不停顫抖。語氣哀求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慌。
看著已經挺立的河蟹,眼中閃過一抹驚色,“顧兮澤……是不是我被下了……啊!”
現在才知道麼?顧兮澤抓住柳一岑河蟹痛苦的物件兒,打斷了他的話,讓他一陣顫抖。
TL嘩啦啦的舞動,像一條條罪惡狠毒的蛇,顧兮澤唇邊帶著奇異的弧度,兩指用力捏著他的河蟹。
“啊!……嗯……放開,顧……”
“舒服麼?”顧兮澤咬住了他的唇,不斷的啃弄著,語氣帶著嘲諷的笑意,“你可別she出來啊,我還沒玩夠呢。”
“顧……兮澤……”柳一岑眼裏閃著淚看他,一臉的難以置信。
“叫我兮澤。”
“你……”
“叫我兮澤。”顧兮澤加大力道,揪著他的兩個RJ又不斷彈開,看著他漸漸迷醉又夾雜著痛苦的眼,目光卻絲毫不減冰冷。
“啊!兮澤……”
“這才乖。”顧兮澤拍了拍他的臉,趁機咬住他的舌頭,把他的掙紮都吞了下去。
口中的滾燙不斷糾纏,兩個人長長的睫毛交織到一起。柳一岑水汪汪的桃花眼幾近迷亂,河蟹不斷顫動,又被一隻手握住,一下一下的逗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