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向張清晚,笑著說道:“小清晚,鬧了半天一定渴了吧,喝點水。”
黑瞎子雖是商量的語氣,但手裏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容拒絕。
“瞎……”許清晚開口想要解釋,卻被黑瞎子的動作堵住了。
黑瞎子不知道水裏有什麼,她自己還不知道嘛!毒不死她,但是會讓她社死。
許清晚奮力掙紮,盡管灑掉了大半杯,但是仍有一部分進入了她的喉嚨。
看到許清晚喝下去,黑瞎子鬆開許清晚,笑意盈盈的問道:“小清晚,剛才想說什麼?”
許清晚如今已經放棄抵抗,頹廢的癱在黑瞎子的床上。
許清晚咬牙切齒的說道:“黑瞎子,你他媽報複心怎麼這麼強?!”
黑瞎子輕笑一聲,說道:“呦~~小清晚,這是不裝了。”
許清晚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誰讓這藥是她自己下的呢?而且,自己剛才為什麼不仔細再仔細觀察一下!
許清晚現在根本就不會想黑瞎子會不會幫自己解毒,她現在隻希望自己一會兒能體麵一點。
實話說,她還是有點子好奇這春藥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不得不說,不愧是無三省搞來的藥,見效也是十分之快。
從她喝下藥,到她發生反應,全程不過十分鍾,許清晚已經感覺到了身上的異樣。
那是一種燥熱感,由內而外的燥熱感,好似身體上有數萬隻螞蟻在爬,渾身難受,渴望能得到一絲緩解。
現在在一旁的黑瞎子,在許清晚眼裏好似被鍍了一層光芒,就像是沙漠裏久經幹涸的人,忽然看見了一片綠洲。
許清晚可不敢現在上去招惹黑瞎子,這要是萬一被他給丟出去,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真要出什麼意外,她得哭死。
於是,仍保存理智的許清晚看向黑瞎子討好的說道:“嘿嘿,哥哥,要不,你……出去走走?”
……
而黑瞎子自從給許清晚灌下那杯水後,便在觀察她的反應。
單從許清晚的表現就可以推測,那杯水裏肯定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不過黑瞎子十分好奇,許清晚為什麼會給自己下藥。
回顧他和這個小姑娘的所有交集,他做的最過的也隻不過是拒絕了她的告白而已。
而且照自己來看,她應該是無三省的人,但無三省目前沒道理會對付自己,難不成她其實是汪家的?
想到這,黑瞎子眼鏡下的眸光愈發幽深,麵上卻仍是笑意盈盈的看著許晴晚。
看見許清晚魅聲連連的勸自己出去走走,黑瞎子隻是挑挑眉,繼續看著她不說話。
看著黑瞎子絲毫沒有想要離去的打算,許晴晚隻能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哥哥,你真的不走嗎?
那杯子裏,我可是下了半包春藥呢~~”
“嗯?”黑瞎子是真的呆愣了兩秒,他沒想到這小妮子費勁功夫就是為了給自己下春藥?莫非還真是看上瞎子不成了?
黑瞎子這麼想的,便直接問道:“嘖嘖嘖~~小清晚,你這是表白不成,打算直接強上呀 ”
許清晚大腦飛快運轉,當即轉換策略,笑意盈盈的看向黑瞎子。
一隻小腳生疏的撩撥著黑瞎子,許清晚說道:“對呢,哥哥,誰讓哥哥一直不理我呢~~”
許清晚:老大說了,黑貓白貓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黑瞎子看向許清晚,哪怕再想否認,也不得不承認,許清晚真的是長得十分合他瞎子的口味。
許清晚平日裏最是一副乖乖女的清純模樣,可她如今躺在自己床上,領口微開,脖頸中還有因為自己剛才強行灌水所殘留的水珠。
活生生一幅又純又欲的極致誘惑感。
不過黑瞎子可不敢碰許清晚,先不說招惹許清晚後,他能不能全身而退。最主要的是許清晚可是無三省的人,稍微打聽一下,便知道無三省可是特意在道上囑咐過,不準碰她,否則就是和他無三省作對。
黑瞎子自是不怕無三省,但他也不想平白招惹這個麻煩。
看著貼在自己身上的許清晚,黑瞎子本應推開的,但不知為何他竟然絲毫未動,就這麼放縱許晴晚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
直到許清晚不安份的小手想要往下探索時,黑瞎子才深吸一口氣,抓住許清晚的後脖梗,將她丟進浴室。
黑瞎子說道:“自己放涼水!”說完黑瞎子便不再管許清晚,直接關上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