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可不知道,自許府搬到咱們城後,這可是許老爺女兒自己想的第三個招婿主意”
“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那隔壁的王老爹的小子的小兄弟的婆娘不是在許府做工麼,這許府裏的事兒問我就知道了!”
於是許多人往這個開口時眉飛色舞的大媽那猛擠猛湊,我往一側移轉了下,生怕這些繪聲繪色爆料的大媽們口水飛濺到我的臉上。
以鑼鼓鳴響,比武招親似是正式開始了。擂台上錦旗翻飛,隻寫了“許府招婿”四個大字,言簡意賅。
因著許府是大戶,聽聞家產豐厚,僅有女兒又是掌上明珠,故而猜測的中心便是這許小姐會有多少令人驚歎的嫁妝。因著許小姐定不肯做了偏房,對著參比的男子又有著嚴密的規定,場下有些身手的少年郎都開始拍手叫好,躍躍欲試。
那一襲紅衣的許小姐被蒙了蓋頭坐在擂台一側,單是看周圍侍奉的丫頭貌美姿色便想而得知這許小姐會有多麼貌美容顏。
“我去!”“我去!”人群中紛紛跳躍出了一個個青年,擂台之上看似胡亂的打成一片,卻有著規則可循。此城尚武,看來不無根據。
臉色蒼白的許老爺有些瘦弱,微笑的臉龐上有著濃厚的書卷氣息。他望著場中的武鬥頻頻點頭又頻頻搖頭,邊上的記錄者奮筆疾書。我在擠壓的有些氣悶的人群中卻是舉步維艱,一步都踏不出去,隻能等待招親成功之後再同人群一起散去。
此時擂台上已剩了一位骨骼粗壯眼神猥褻的青年,華貴的緞衣映射的他的眼中的得意之色,口水似乎時時都要滴落下來。人群中都在說,“哎呀,怎麼這宋公子也去打擂了”
“可惜了這許小姐了,若是嫁到宋家不知能活到幾時?”
人群裏開始彌漫起一種惋惜的不忍,但是人們看戲的眼神卻還瞪得錚亮。有些落敗的青年則是把頭垂的更低,仿佛許小姐的終身幸福便是要葬送在自己手中。
此時台上又躍上一個人,那人朝著被叫做宋公子的人拜了一拜,或是說了什麼話語引得那宋公子眉色突變,指著這人罵了些話。這人不惱卻是拉開與那宋公子比試的架勢。
“咦,這宋家的兄弟怎麼爭起來了媳婦了。”
“唉,都是宋家,還不是一樣的羊入虎口,可憐這許家小姐了……”
眼前一晃,又是一片寧靜的藍,雖是布衣,卻顯露出主人氣質的不凡。再看那人的容顏竟有幾分熟悉,我想了許久卻未想起何時見過。
“呀,這讀書人也能去比武?”
“這小子不自量力,不是都與許府斷了婚聯,此時怎又去打擂台?”
那坐著的許小姐或是能夠看到一般,雙手絞著羅帕似有不安。幾次欲站起來又被身旁的丫鬟按坐下去。那許老爺也是,見此三人在台上拉開架勢,黯淡的臉上竟有些紅潤起來,眼神圓亮地望著場上,若有期待。(我竟然忘記了稿件預約上傳,原來這幾天都是空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