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審 訊(上)(2 / 2)

後麵端坐著兩個麵目模糊的人,桌子兩個邊角上各自放著一盞聚光度很高的台式射燈,正直直的逼視著他。

令他的眼神在強烈的燈光的照射下不能與之對視。也把他完全赤裸裸的暴露於這方寸之地而無法遁形。

徐藝邊極力試圖閃避著邊想用雙手遮擋著這可惡的光亮,但左手卻抬不起來,這才發覺它已經被一副堅固的手銬,禁錮在了自己所坐的這張感覺有些冰涼的鐵椅上。

他心底壓抑了很久的憤怒終於在這刻爆發,一邊怒吼著放開我、放開我,一邊使盡全力意欲從這張可惡的鐵椅子上站起來擺脫它對他的禁錮。

可是徐藝失望了。無論他如何的使勁、如何的掙紮也無法把它提起,更不用說令自己站起來。

原來這張椅子已經被牢固的焊在了堅實的水泥地裏,任何的舉動都隻能是徒勞的白白耗費力氣。

終於在他吼得聲嘶力竭掙紮得筋疲力盡之後,他絕望的退縮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氣喘籲籲的用充滿了仇恨簡直足夠殺人的眼光,死死盯著坐在那張書桌後的兩個麵孔模糊的人。

“鬧夠了吧你!你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的看清楚了這裏是什麼地方?你還以為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裏啊,可以任由你耀武揚威發號施令嗎?

哼,你這種貨色我看多了,告訴你放老實一點,我們既然敢把你抓來,手中自然有你作惡的證據。

你自己放聰明點,如實坦白出你所做的一切,也許還能因此為你自己找到一條生路,如果抗拒到底,那隻有死路一條。”

兩個人中的一個剃著小平頭的高個子冷冷的看著徐藝的表演,直到他拙劣的表演結束後。

這才用極威嚴極低沉的語調一字一句的說出了,一番令徐藝耳膜幾欲震裂、心腔也極度驚駭的話語。

徐藝這才恍然明白,他並非置身於所臆想中的黑幫的地牢中,而是被禁錮在人民警察實施專政手段的審訊室內。

徐藝漸漸平息住心頭的激動,長噓了口氣來緩解緊張的麵部表情,這才用很平和委婉的口氣開口道:“警察同誌,我隻是個普通的公民,我不知道什麼緣故被你們抓住,更無從知曉我究竟犯了什麼事情?

我長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違紀犯法的事情。這你們可以去調查,而且關於昨夜的事情我想是你們誤會了,我沒有嫖娼,更沒有吸毒。

至於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友而已。我想和自己的女朋友開房同居,應該不算什麼犯法的事情吧。”

徐藝邊慢慢回憶著昨夜所發生的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邊半真半假的為自己辯解著。至於如果警察去找朱顏了解,想來她縱使再痛恨他,也不會真的對他落井下石吧。徐藝在心底暗自僥幸的猜想著。

“哼哼,好一張利嘴,好一個無辜善良的公民,你以為這麼幾句漏洞百出的言辭就能為你解脫了嗎?真是無知和狂妄得厲害。”等我說完後,另一個男子嘲諷了起來。

徐藝被這話激得心頭怒氣又生,正待再次分辨之際,那高個男子一擺手發話了:“阿斌,別和他廢話了。”

轉頭又衝徐藝喝道:“你不要再亂嚷嚷,我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得隱瞞,你是無辜還是有罪自有定論,明白嗎?

徐藝聽了他這幾句極為威嚴的話語,緩緩低垂了頭,不再亂嚷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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