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庶國正殿:堅毅之廳。
“嘩啦啦…….”外麵大雨仍然在下著,不時就傳來驚天的打雷聲。
隻見一隊身穿琉璃國朝服的官員正慢慢的朝堅毅之廳走去,而在前麵帶路的則是惠庶國大將軍:倫斯.衛理。
“各位請,國王陛下正在靜候各位的到來!”
身為這隻使者隊伍的主任管,就對衛理說:“不好意思,讓國王陛下就等了!”
等眾人抵達大廳前時,守衛就大呼:“琉璃國來使求見!”
殿內:“有請來使!”
“咿呀…”大門瞬間就被打開來。
從外麵吹進去的大風就吹的殿內眾大臣有些涼意。
眾大臣紛紛抬頭朝外麵往去。
坐在寶座上的惠庶國國王:剪冰.惠就抬起頭的頭慢慢的朝外麵看去。
琉璃國使者舉步進入大廳,按照禮節來使必須向本國國君下跪行禮。
道林就帶使者朝惠行單膝之禮,口呼:“拜見惠庶國國君!”
惠本來心情不錯,但是他再仔細一看他臉色馬上難看起來了,不僅他這樣再次所有大臣的臉都難看起來。
琉璃國來使中唯獨有一個人沒有向惠下跪行禮,他!隻是站在來使群中,抬著頭看向惠。
眾大臣敢怒不敢言,惠就馬上從寶座上站了起來。
道林往後麵一看…他楞了,但他不驚訝,因為當今隻有一個人敢這樣做,不錯!他就是琉璃國最高統帥,自由軍最高指揮官——方洋!
在中國象棋中有這麼一條規定,那就是當王見王時,既是死棋。
按照等級排列,方洋現在也是一位王,惠既是王,兩人當屬同一個級別,因此身份一樣,兩人無需向對方下跪行禮。
隻見方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就朝前麵走過去。
大廳中所有人都注視著他。
站在大家麵前的這個人很年青,不是惠庶國心目中那個琉璃國最高統帥,反看道林,即成熟又穩重,是可當但的人,因此直到現在惠庶的人還在認為琉璃國最高統帥是道林。
惠庶國人本以為道林屈尊降貴朝自己的國王下跪自己感覺到了無上的榮耀,可他們的美夢破滅了。
站著的惠就對道林他們說:“來使請起!”現在他就有點知道了。
道林等就站了起來。
大將軍衛理就大膽站出來問方洋:“您..您是何人?”衛理本想說:您是何人,為何不向我王下跪行禮,可衛理再仔細一想就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年輕人的身份一定非常的特殊,說真的,直到現在各國中見過方洋真麵目的人屈指可數。
方洋笑了,他說:“在下——琉璃國最高統帥,自由軍最高指揮官,方洋!”
“哦……….”在場眾人一聽頓時就發出驚呼聲來。
“好年青!”大臣們就在底下竊竊私語起來。
大將軍一聽就馬上朝方洋施禮:“請恕在下眼拙沒能看出您就是琉璃國最高統帥,侮辱了閣下!請閣下息怒!”
“大將軍請別客氣,在下也沒有一開始就向各位表明身份,不怪各位!在這裏我代琉璃國全國人民向惠庶國問安!”
眾人一聽就齊呼:“同安!同安!”
站在寶座上的惠突然露出笑容來,他笑著說:“但聞琉璃國出了一位絕世奇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方洋就對惠說:“國王陛下客氣了!我算什麼,今日一見各位在下才知道惠庶國原來是能人倍出呀!”
不知什麼時開始方洋也開始變的俗套了。
惠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閣下好幽默啊!哈哈哈………”
方洋馬上改口說:“陛下,您歲數堪大,還請陛下坐下來說話吧!”
這是諷刺,赤裸裸的諷刺,任何人都能聽出來。
惠原本晴朗的臉馬上就陰了下來,但是他還是坐在寶座上了。
底下眾大臣表情也馬上變的難看起來,方洋諷刺惠就等於諷刺全惠庶國人。
道林現在心裏直打鼓,但現在方洋坐鎮他輪不上話,而琉璃國的官員們就為方洋這麼一句話心裏就感到無比的榮耀。
這是一場口上戰爭,比的不是誰軍隊多,誰士兵厲害,比的是智慧。
方洋繼續說:“好了,無謂在做口舌之爭了,我們說正經的,我們這次前來歸國是請歸國出兵協助我們攻打明晶國!”
“啊……….”眾人一聽頓時驚的嘴巴長的死大死大的。
惠猛然就從寶座上跳了起來,好似那把寶座上有釘子一般。
方洋掃視一圈後就說:“怎麼?各位這表情….好像有點太誇讚了!”
不是他們表情太誇讚而是方洋語出驚人。
“不!”惠又突然大吼一聲,聲音震的整個大廳都在那嗡嗡作響。
方洋說:“閉嘴!坐下!”
“你………”惠頓時就哽咽,隻見他心中的火氣馬上湧到喉嚨裏。
“竟敢對國王陛下無禮!”有官員就對方洋大吼起來,接著護衛們紛紛圍了過來。
“退下!”衛理一看就馬上大吼一聲,護衛紛紛退下。
這是一場外交討論,還沒到動手的地步!衛理心裏清楚。
惠忍了,眾官員也忍了。
惠用那已經顫抖的手指著方洋,身體就慢慢的坐在寶座上。
現在琉璃使團裏麵的人就在那裏眉飛色舞起來,心裏好不爽快。
道林心裏就在想:好一個方洋,我總算是服了他了。
大將軍就想替惠解圍,他恭敬的對方洋說:“閣下,您的這個建議我想我國會好好考慮一下!”
衛理的話就緩和了大廳內緊張的氣氛。
方洋看著衛理,他覺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將軍有點意思。
方洋就對衛理說:“大家都知道在不久之前我琉璃國就和貴國簽訂了聯盟協議,其中協議裏提到當一國遭受別國入侵時,另一國則有義務出兵幫助!難道你們想公然撕毀協議不成?”
惠一聽就馬上說:“可…協議中指的是當別國入侵,並沒有說是攻打別國…..閣下,是這樣的嗎?”
方洋笑了笑就說:“不錯,國王好記性呀!”
惠繼續說:“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國就不必答應您的要求,您自己要去攻打誰,我國管不著!”
方洋就說:“國王陛下,請您好好回憶一下我剛才說的話,我是說請!我並沒有強逼您出兵來幫忙!出兵與否您說了算,但是貴國即為我國聯盟國必要時就要給予我國必要的幫助,當然不是指軍隊方麵,我說的是邊界口岸之類的,貴國於明晶國一牆之隔,我軍必須通過貴境才能抵達明晶國國土!國王陛下,相信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方洋這麼一說底下各大臣又紛紛議論起來了。
“這…這…..”
“可以放開邊界給他們通過…”
“我同意!”
“可,這樣一來明晶國人就為認為我們也是幫凶,到時候……….”
惠聽了一些議論之後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大將軍就出來說:“陛下,琉璃國即為我國聯盟國,理應給予他們方便!我完全讚同開放邊界!”
惠想了想就說:“可…明晶國那邊………”
方洋突然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老子現在不要求你出兵,你就他娘的不要在那裏羅理羅唆的!”
方洋這麼一句話就再次讓在場所有人石化當場,惠瞪大眼睛表情好似要把方洋給活吞了一樣,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誰還能忍?
衛理現在非常的尷尬,站在那帶若木魚。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大膽..大膽……..”惠一下子就好似發瘋一般在那大罵起來。
“隻是給我閉上嘴巴——好——嗎…..嗎…..嗎?”方洋又大吼起來。
最後那個“嗎”就久久的回蕩在大廳內。
惠不再罵了,他現在的心髒在那瘋狂的跳動好似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他滿臉通紅,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見。
現場寂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惠又一次舉起他那已經顫抖不已的手就指向方洋。
方洋一看就馬上大吼:“老頭!你老了,你的心已經不再蓬勃了,你的激情已經被磨滅在無數女人的身體上了,如果你再統治這個國家一天,那麼這個國家將永遠都別想重整威風了,看看你頭上掛的那副畫吧!想當年你們惠庶國何其強大,到如今看看你們,個個畏首畏尾的,怕這個怕那個,明晶國占領你們的風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那風穀是你們惠庶國的,不是他們明晶國的,你們難道沒有替自己感到羞恥嗎?現在,我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你們不好好珍惜我不怨,你們惠庶國墮落也好,毀滅也好也不管我的事,你們就他娘的發發善心給我把邊界打開,不要那麼多廢話,要不然老子一狠心帶領自由軍踏平你們惠庶國!”
這句話現在恐怕就隻有方洋說的出來。
“咳咳咳………..”惠坐在寶座上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敢情他是被方洋氣的。
眾大臣紛紛捂住自己的耳朵,方洋的話說到一半他們就已經開始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後麵一半說什麼他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提起重整一事,但凡惠庶國人都退避三舍,好像“重整”是一頭猛獸會撲過來活生生的把他們給吞了一樣,他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他們也不想去改變什麼,他們也無力無改變什麼。
惠寶座上赫然就掛著那副方洋送給惠庶國的畫,也是惠庶國第一代國君的畫像,那副畫中所畫的人就是:剪冰.禦!
當在現場惠庶國人中就有一個人聽到方洋這話所有表現,隻見衛理眼色突然一放光,從所謂有的鬥氣瞬間湧進衛理的身體裏。
“老頭!快說,到底是放還是不放?”方洋又大吼一聲。
現在方洋對惠好似對待自己的士兵一樣。
“為什麼對我父王大吼大叫的…..”突然一個人就從後麵怒氣衝衝的闖進來。
方洋定神一看就笑著說:“怎麼?你們惠庶國所有男人都啞了,出來一個女人來回答我嗎?”
又是一句諷刺!
那個女孩走到惠的身邊就怒目瞪著方洋,說:“我不管你是什麼家夥,如果你再敢對我父王大吼一下的話,我就叫士兵砍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