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一邊驚慌的看我,一邊看那個女人。
而我看到文靜,長發有些飄散,半邊臉紅紅的,還有幾根剌眼的指錢!
是文靜,是文靜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闖入,為我抵擋了那一巴掌!
那狠狠的一巴掌,那本該落在我的臉上的巴掌,竟然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打在了那麼柔弱惹人憐愛的文靜的臉上!
我的心好痛!
我憤怒的瞪著那個女人!
我想我是氣昏了,我是太心疼文靜了,文靜太無辜了,不然,我不會忘記了這個女人都是誰,我是不可能這樣憤怒的瞪著她的!
那個女人竟然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更加憤怒,憤怒得渾身哆嗦,麵部肌肉都在扭曲,更連自己雖然用衣服擋住了胸前的兩個基本點,卻裸*露著更加重要的一個中心都渾然不覺,比老子還凶的瞪著我又瞪著文靜,怒聲嗬斥道:“文靜,說,這個流氓都是誰?誰讓你把他放進來的?!”
NND,非但不給文靜道歉,還半點同情心半點悔過之意都沒有,更如此變本加厲的對老子們凶吼!
老子衝上去就要對她不客氣。
文靜慌忙攔腰抱住我。
一邊抱住我一邊道:“劍哥,別……別激動……你忘了……忘了我們都是來做什麼的?”
文靜的提醒,文靜的哀求,文靜可憐擔驚生怕我把事情鬧大到不可收拾的眼神,讓我輕歎一口氣,退步了。
更加之,這個時候那女的忽然意識到自己還一絲不掛,忙又羞又怒的匆匆轉身砰的一聲把浴室門關上,急急的穿衣服去了。
我沒再衝過去。
我總不可能過去一腳把浴室門踢開吧?
那我可真要是流氓了!
我隻是隔著浴室門衝那女人怒吼:“你他媽憑什麼打她?!做錯事的是我,你都衝我來啊?!”
那女的沒有回應。
那女的自顧自急急的穿衣服。
浴室燈光的映照下,磨砂玻璃上輪廓分明,她穿的依然是我遞進去的黛安芬,她先套罩罩,很熟練的反手扣掛扣,然後,又彎腰,匆匆的將內*褲套上。她彎腰時,更顯雙腿修長,罩罩擋不住的懸空的胸器尤其碩大,而翹翹的屁股讓人想起島國愛情動作片裏等待隔山*取火的撩人姿勢……
“劍哥,都怎麼回事……”
文靜趁這個機會慌亂的悄聲問我。
我竟然沒有回答。
我雙眼對著浴室門裏的隱隱春光,腦子裏充滿了少兒*不宜的思想。
“劍哥,都怎麼回事……”
文靜又一次慌亂的悄聲問我。
我這才醒悟過來。
我慌亂,慚愧,NND,都這個時候了,老子居然有些情去YY那麼一個惡婦,而且,還是打了文靜耳光的惡婦,要是文靜看出來了,我這張老臉往哪擱,我怎麼對得起她……
“還能怎麼回事?”我忙收神攝魄,看著文靜慌亂的替我擔驚受怕的柔弱的雙眼道:“是她自己把我當了你讓我遞內衣的……而且,要怪,也怪她沒緣沒故洗什麼澡,今天不是已經洗過一次了嗎,見過潔癖的沒見過這麼潔癖的!”
“你說什麼?我潔癖,我自己把你當文靜讓你遞內衣的?我不是剛才去樓下餐廳用餐被那不長眼的服務生將酒水撞翻在我身上了,我會又洗一次澡嗎?咦,對了,你丫怎麼知道我今天已洗過一次澡的,敢情,你是跟文靜串通來占我便宜的,否則,你丫既不是文靜你怎麼就不知道吭聲?敢情,是故意的!”那丫在浴室裏氣得渾發抖,連聲音都在跟著打顫,立時站起身就要奪門而出與我理論,或者,幹脆直接就用耳光說話,但忽然又意識到自己還隻穿了三*點式,穿三*點式固然讓她更顯身材嬌好性*感,可畢竟此時此刻太不合時宜,忙又暫時強忍住自己,抓起衣架上的外衣往身上套,一邊套一邊又怒道:“還有,文靜,你丫剛才都死哪去了?要不是你不在,他能得這個機會?你是不是故意成全這隻色狼的?!”
怪不得,那丫會洗第二次澡,原來如此,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她進電梯時,冷傲的臉上似乎真有著一種跟誰生氣似的逼人怒氣。
隻是,她以為自己洗第二次澡就能洗幹淨嗎?她洗得幹淨身子就洗得幹淨人生的汙點嗎?就是身子也洗不幹淨了,盡管肌膚如雪晶瑩光澤似再無可以挑剔的瑕疵,實則早已肮髒不堪了,被常朝那個老東西弄得肮髒不堪了……
就你丫這樣的身子,老子還用得著和文靜串通?老子就是再色狼,也不會色到你身上去!
老子恨恨的在心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