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還在叫,聲音倒是好聽,估計也就將近而立年齡,卻一聲比一聲憤怒,粗魯!
奶奶的,老子都不曾這樣罵過文靜呢,真恨不得走過去一腳將浴室門踢開將她先殺後那啥了!
但老子沒有……
老子敢怒不敢言,甚至怒都隻怒在心頭,臉上還得揚著笑。
那大蟲可是常總的“重要客戶”呀!
老子得罪了她事小,可連帶了文靜那就事大了!
而今眼目下,我隻好一邊輕輕的將門掩上,一邊琢磨著怎麼應對。
“文靜,你丫死哪去了,叫了半天也不應?!”
大蟲耳朵還挺靈的。
老子關門關得那麼輕,也被她聽到了。
老子是故意關輕的,好製造一個文靜並沒離開將她單獨丟在房間的假象。
然而,現在暴露了!
然而,又所幸,隻是暴露了文靜先前的不在房間,卻並沒有暴露此時此刻文靜還沒有回來,她將我誤會成文靜了。
誤會成文靜就誤會成文靜吧,這樣也好拖延一會時間,說不定,過不了一會兒,文靜就真的回來了。
而且,老子打小跟隔壁趙小丫的爺爺練過功夫,若有必要,走起路來,那聲音也可以輕得像個女人的。
更何況,有段時間任小盈突然心血來潮,要跟老子來個換位體會,除了做那事時她要女上男下翻身做主人外,還在走路時要我學貓步,為了逗那丫開心,老子還真長進不小,不但走路有幾分女人的姿態,甚至連聲音上都能像李玉剛那樣唱幾聲《新貴婦醉酒》呢……
老子一邊模仿女人走路,一邊正準備再模仿下文靜的聲音回話,那丫卻在裏麵道:“給我把內衣拿來!”
高高在上,話語強硬,敢情,這丫平時也如我們常總一樣習慣了發號施令。
真是哪樣的女人跟哪樣的男人!
臭味相投啊!
但老子沒有答話。
一則,有些緊張,畢竟這不是在任小盈麵前玩遊戲,我對我是否真能發出與文靜接近讓她聽不出破綻的聲音沒有信心。
二來,她說的是內衣,她把老子當成文靜,要老子給她拿內衣!
這“內衣”兩個字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我這樣天生想象力豐富的男人來說,實在太特別,而且,我又不知道她的內衣放在哪裏!
我在屋裏急急的掃了掃,是床頭櫃上的那個華麗、時尚、名貴的LV包裏嗎?
“聽到沒有,內衣,內衣給我拿來!”
那丫既繼續在裏麵吼!
這次,不隻是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那種。
這次,那是動怒了,是在作河東母獅吼了!
丫的,敢情,是已失去最後的忍耐了!
老子沒敢過去翻看LV包,時間已來不及,而且,老子忽然靈光一閃,急中生智,記起自己手裏不正提著內衣嗎?
那可是請教了常總才買的。
常總說這才唯一能給她驚嚇!
既然常總都這麼說,那肯定沒錯。
常總是誰呀,那可是常操過她的老手,對她身上哪點有顆粉痣,甚至連有多少根毛可能都親自數過,一切的一切,都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信常總,得寬恕……
我當下沒再猶豫,踩著女人的腳步急急的過去,那丫正好這時打開浴室門從裏麵探出隻手來,老子便把手中的黛安芬遞給了她。
隻是她接的時候,老子的手不小心與她的手接觸了下。
老子的一顆剛剛經過折騰的心便又一次劇烈的跳。
老子不是擔心她覺察出我是個男人。
那一瞬太匆忙,而且,我的手那可是生得細膩潔白修長,如同女人,連公司的美眉都羨慕加嫉妒,更惹得好幾個男淫都充滿幻想呢。
時間既那麼匆忙,我的手又如此女人,那丫還把我當了文靜,估計當時的感覺不得比左手摸右手多出幾分異樣。
可於老子就不同了!
老子可是清清楚楚她是個女人的!
而且,還是個剛洗浴過還沒穿上內衣的女人!
而且,好像還是個白富美!
奶奶的,老子的第一感覺,就是那手真白真好看,而且還特他媽細膩柔若無骨!
老子都要羨慕常總了!
老都老了,竟然還有如此豔福,牽上這麼一隻手感極佳的手,而且,這隻手感極佳的手一定撫過他的胸膛摸個他的老鳥,天啊,這樣的手放上那裏,那不是會爽得要人命嗎?老子光想想某處都起了反應……
老子忍不住向浴室裏看了看……
丫的,這一看,老子幾乎要流鼻血了,甚至,連犯罪的想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