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
恨恨的站住。
奇怪,竟然隻是恨恨的站住,一點痛都沒有。
任小盈是真的不值得我痛了。
我是真的不會再為任小盈痛了。
我轉過身。
任小盈的臉充滿憤怒。
“你說我犯賤?!”
我逼視著她,比她更憤怒,冷笑著嗬斥。
“沒有……老公……沒有……”任小盈不那麼憤怒了,陪著笑,討好的對我道:“我沒有說你犯賤,我是叫你範劍……”
還一邊對我說,一邊向我走來。
“我犯賤?”我沒理會她的解釋,繼續冷笑:“我比得上你犯賤?!”
“老公……我……我……”
任小盈啜泣……
還真煽情的,搞得悔意好像有多深似的……
真她媽會演戲!
可老子不吃這一套,先前,在合租屋裏老子都沒吃這一套,更何況現在!
“是那個老頭不要你了吧?”
我冷笑,一語揭穿!
“你——!”
任小盈又怒又氣又愧,咬牙切齒,卻無語。
理虧,她能不無語嗎?
然後,眼眶一紅,兩行不值錢的貓尿便流了出來。
我轉身便走。
她已不是以前的任小盈。
我的任小盈消失在過往的塵埃中了。
我不會再在她哭鼻子時過去,將她摟在懷裏,用力嗬護,輕拭眼淚。
我向街道那邊望去。
那邊才是我受傷時避風的港彎。
然而,我卻沒看到那個妙齡的極品女子……
之前,為了避免尷尬,極裝B的在她麵前扮演一個翩翩青年正人君子,讓她留在車裏等我的妙齡極品女子。
甚至,連那輛銀色的本田也不見了蹤影!
“是為了她吧?”
任小盈在我身後冷笑。
我身子一震,說不出的怒和痛!
我轉身,直逼著她,怒吼:“是你趕走她的?!”
“你買黛安芬的內衣就是為了她?”
任小盈不答反問,表情痛苦。
我知道,她是在恨我,這麼多年都不曾為她買過內衣,更別說黛安芬這樣的世界品牌。
可她還有資格對老子恨嗎?!
老子沒理她,繼續咄咄逼人的怒道:“說,是不是你把她趕走的?!”
“給她買黛安芬的內衣,把她帶回家,你是在向我示威嗎?範劍,你真有長進啊?!”
任小盈依然不答反問。
惡人先告狀,一副興師問罪的派頭!
她居然還反過來對老子興師問罪?!
“到底是不是你把她趕走的?”老子輕蔑的冷笑道:“有本事做,就別她媽沒本事承認?!”
“是又怎麼樣?”
任小盈反問。
等於承認的反問!
還高揚起臉,一副極挑釁的姿態!
一定是她了!
是任小盈這個賤婦把妙齡極品女子趕走的!
曾經,不隻一次,任小盈說過,她若抓住我膽敢背著她有外遇,她不但不會再鳥我的鳥了,她還要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鬥膽從她手裏橫刀奪愛的女子身敗名裂死得很慘!
任小盈有那個本事,有一次,和一女同事吵架,對方又橫又潑,兩人當眾打大出手,對方抓住她的長發,她死死的扯住別人的兩個大饅頭,硬是逼得對方撒手認輸,從此見到她都要既知趣又敬畏的退避三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