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盈撲在地上,死死的抱住我的腳,又著急又緊張又可憐的求饒。
我撕心裂肺的痛。
她這是存心要毀了我嗎,這麼多年,一起走過了那麼多看起來恩恩愛愛的日子,她不知道,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越是著急越是緊張越是可憐的為那個老頭求饒就越是傷害得我厲害嗎?
“我糊塗,‘我比你家男人如何’這句話想必你比我熟悉吧?”
任小盈一愣。
我沒看躲在她身後的那個老頭,想必,那個老頭也很意外的愣了下。
我繼續:“你說我犯賤,我就是要犯賤,越犯賤你不是越爽麼,要不怎麼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
任小盈已是目瞪口呆。
我依然沒去關注躲在她身後的那個老頭的表情。
我依然繼續:“不……不是……,我是說我家男人……範劍……”
“別說了,別說了……”
任小盈不再目瞪口呆,取而代之的是帶著哭泣的哀求。
“你家男人犯賤,你是說我這不叫犯賤了?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樣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犯賤!”
我沒有不說,我冷冷的繼續。
“求求你,別說了,別說了,好嗎,老公,我錯了,我錯了……”
任小盈抱住我的腳已是泣不成聲,似真有悔改之意。
“現在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犯賤了吧,看以後還說不說你家男人才犯賤……什麼我家男人才犯賤,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我家男人才犯賤了,我是說我家男人範劍,範劍不過是他的名字……”
我更加瘋狂,連珠炮一樣重複著她和那個老男人的床第之聲。
我是那麼痛,那麼恨……
這次,我眼裏卻沒有淚水。
從此,在她麵前,我的眼淚隻在心裏流……
“求求你,別,別……別再說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打我好嗎,哪怕你用腳踢我也行,狠狠的踢我,踢醒我……”
她抱住我的腳,要用力踢向她的胸口。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演戲,如果是,那麼,她不愧為天才的演員,如果哪天被老謀子的星探發現,再半推半就的配合一下潛規則,我想,這個,她會很樂意的,那麼她一定會比很多一夜成名的女星還大紅大紫。
她卻沒能拖動我的腳。
我才不要踢她。
也許,我真有那麼一點點心軟。
但更多的,是不屑。
我的腳被她死死的抱著,緊貼她的胸口。
由於她是跪倒在地上的,又一直在拚命的晃動我的腳要踢她的胸,她的衣衫便在晃動中有些淩亂,低胸衣領口更加敞開,沒有穿罩罩的一對碩大雪乳呼之欲出……
我有點惡心。
她大概是想不到我會突然回來,所以沒穿罩罩的,她是為了那個老頭方便……
那對我曾經熱衷攀登的碩峰突然那麼的肮髒!
我被她緊緊抱著拚命晃動的腳一動不動,比多年前第一次進入她時還要堅硬如鋼。
“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一字一句,冷冷的道。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還要去刨根問底。
我突然特別喜歡,一層一層剝開傷疤,看裏麵淋淋的鮮血……
痛,卻痛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