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要極品美女知道我有女友。
以前我一直是四處宣揚,以女友為驕傲,生怕別人不知道的,盡管好多人沒見過她的廬山真麵目。
這還是我至死不渝的愛情嗎?
我自己都把自己嚇了一跳!
我臉有些紅,因心虛而紅,愧對我曾經山盟海誓的女友,又擔心文靜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我甚至看本田車裏的極品美女也心虛得厲害。
“文靜,把鑰匙給我下……”
我急忙岔開話題。
“鑰匙?”文靜皺了皺秀眉,有些不解:“給你?”
“嗯,你家的鑰匙,我上去換套衣服……”
我邊說邊轉過身來,快走幾步,也不怎麼正眼看本田車裏的極品美女,匆匆的從車窗伸手自副駕駛室裏抓起那個口袋,又匆匆的轉身過來,向文靜快步而去。
我也不怎麼敢看文靜。
但文靜正對著我,上下打量,表情驚訝而又不可理解,當她的眼睛定格在我那濕了一大片的褲襠上時,就更加目瞪口呆了,好像我剛從火星上穿越回來,突然成了個怪物!
我有些不自在。
“文靜,鑰匙……”
我聲音有些低,但畢竟既羞愧,又趕時間,我還是幾分催促。
“哦……”文靜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一邊自口袋裏掏鑰匙,一邊對我夢囈一般嘟噥道:“這也太誇張了吧,竟然能有這麼多,你都濕了一大片,她豈不……”
暈!
文靜這都想到哪跟哪去了,敢情,她以為我那濕了一大片的是不計其數的小蝌蚪了,她想說的也是“你都濕了一大片,她豈不全濕了?”之類的話,她一定以為我和本田車裏那個極品美女剛剛瘋狂的車震過!
“文靜,你都想到哪去了?”我急急的打斷文靜:“我不過是剛剛經曆了件有驚無險的車禍,小便失禁……尿濕了褲子,而她就是那個肇事司機……”我向本田車掃視了眼,接著對文靜道:“我說你還是文靜嗎?名如其人,嫻靜如花照水,冰清玉潔的文靜怎麼可以有如此少兒不宜的想法?!”
我義正詞嚴,很一副被褻瀆了的正人君子表情。
“哦……對……對不起,劍哥……我……”
文靜一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後的羞愧,低頭認錯,像個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
“我都不屑跟你計較了……”
我揚了揚臉,感覺有些飄飄然起來,仿佛自己真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民教師,而她是我打算放棄的祖國花朵,但我從她手裏接過鑰匙的瞬間,還是趁機在她光滑細膩的剝蔥纖手上匆匆的摸了一把。
奶奶的,思想那麼齷齪,連我襠下濕了一大片都能推而演之聯想到車內的極品美女更加全濕,敢情也是個悶騷型,而且在夢裏都摸過無數次了,現實中還能摸不得,而且還隻是這麼匆匆的一瞬?
然後,我頭也不回,腳踏輕雲,向文靜住的那幢樓的電梯,仰頭看天,背影筆直,揚長而去,手裏還殘留著她手上的輕香味和暖暖的體溫……
文靜那手感覺還真她媽不錯,小鳥依人的女人,更有獨特的味道。
直到坐電梯上樓,打開文靜的房間門,我腦子裏都還回味著剛才拿鑰匙趁機揩油時那種光滑細膩而又如春水般溫暖的美妙感。
去衛生間對著鏡子換衣服時,還很是想象了下文靜在這裏一絲不*掛的洗澡時的情景,而且在仔細打量時,於粉色的香皂上意外的收獲到了根毛,微微卷曲的略顯淡黃的毛。奶奶的,我腦子裏便出現了島國愛情動作片裏女優芳草萋萋的鸚鵡洲,想必文靜也是一樣的濃密……
可惜,老子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沒有七十二般變化,否則,老子就變成那塊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