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你想要嚐嚐嗎?可惜隻能偷偷喝一點,要是被他的主人看出來,我就慘了。”
徐邇說的有些誇張,其實陳知北對徐邇最嚴厲的懲罰,就是吃一個星期的蔬菜。但是對於到了魔都以後,就無肉不歡的徐邇來說,確實是非常的痛苦。
“我爺爺膝蓋不太好,你能不能幫個忙,我想買一些。”那人頓了頓,然後突然拍了一下腦門,“瞧我這記性,我叫沈磊,在洛陽市博物館工作。”
徐邇裂開嘴角,笑了笑,“我叫徐邇,歡迎來我家做客。”
剛剛那位杜老的外孫,寫完東西也湊了過來,“我叫李杜,在一家古玩交易公司當鑒定師。”
“我知道你,杜老家的小杜鑒定師嘛。”沈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但也反映出,兩家的老人經常性的提起對方。
李杜也沒生氣,“沒辦法,我從小就喜歡這個,正好我外公還是這方麵的行家。我也知道你,老沈家的小老虎。”
沈磊伸出手握住了李杜,“你也對我太關注了,連我小名都知道。”
“沒辦法,天天聽,想記不住估計都難。”
“哎呀,你們都寫完了?要不咱們在這再嘮一會兒,先別回去。我看那幾位好幾年沒見,嘮得可開心了。”
最後一個進來的,和馮老一起的小胖子,伸頭向客廳那邊看了看,然後說道。
“對了,我叫曲壽,在我師傅的店裏當夥計。”
“就你這樣的,還叫‘曲瘦’?”沈磊嘴角抽了抽,問道。
“壽是長壽的壽,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我爺爺想我能站住,所以起了這個名字。”
曲壽一臉羞澀,扭捏的對著沈磊,把沈磊的雞皮疙瘩全都召喚了出來。
曲壽的搞怪,將其餘兩人全都逗笑了。
於是幾人就坐在餐廳的桌子上,愉快的聊了起來。直到裏麵的幾位老人家等不及了,才將幾人喚了過去。
徐邇幾人將自己寫的東西,一一遞給幾位老人,然後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就像是等待老師批改作業的小學生一樣。
四人寫的東西在四位老人的手裏轉了一圈,然後幾位老人互相看了看,之後,沈老對徐邇幾人說,“你們過來,都相互看看對方是怎麼寫的,然後再相互對照著看看實物。”
徐邇拿起沈磊的看了看,然後又依次看了其他人的,發現大家對大部分物品的鑒賞,都差不多,比較有爭議的物品有兩件,一件是馮老拿出來的一把方形紫砂壺,一件是沈老拿出的三件青銅器中,最小的一件,一個青銅蓮花燈座。
那把紫砂壺,徐邇自然是判斷為假的,至於原因,徐邇沒寫,因為徐邇隻是單純的沒有看到光暈。另外三人,李杜說是真的,其餘兩個也認為是假的。
至於青銅蓮花燈座,徐邇和曲壽認為是真的麼,其餘兩人認為是假的。
“老馮,看來這幾個年輕人今天的表現都還可以,我覺得表現的最好的,還是小曲最好一些。”
杜老很和藹的看了一眼小胖子曲壽,而對自己的外孫李杜,則投去了一個‘等著瞧’的眼神。
所以說,那件紫砂壺是真的?
徐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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