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古街裏,洛斯最看不透的就是蓍宿老人,再者就是賣油炸包的戀澤大叔。對於戀澤大叔也隻是自主意識上的警戒與疑惑,也許戀澤大叔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叔吧。
“轟哧——”
重重的砸在深不可測的海水上,汗水與水花紛雜不清。毛孔溫熱的張開,吸著淩晨秋季涼爽的氣息,身子不由一顫,好幾處雞皮疙瘩浮現出來。
礁石有五六米方大,已經很是寬大了。一屁股坐下,手拖著七彩劍。瀑步劍法還是不見增進,難以控製下來,即便每天會有時間練習,也不覺得會感到嫻熟。最多的就是適應了那爆發出的震力,但也是小許收獲了,值得他欣喜。七彩劍在剛開始還用不慣,或許別的劍客來使用,很快就能夠拿手,但洛斯卻是整整花了將近半年時間,才開始接納。原因是原本他的那把劍,隻有拇指寬細,用起來迅速如風,快若無影,而七彩劍那粗肥的棍身,兩者的反差是何其的大。
好在如今已是習慣了七彩劍的粗肥樣子,但那劍本身自有的強勁爆發力,還是讓洛斯感到十分的滿意。七彩劍並不重,但外觀總讓洛斯會在一旁嘴角不禁抽搐,說來,七彩劍的重量和自己本來的那把劍幾近相同,也不知這七彩劍質地是什麼。以哈皮他們嘴裏吐出來,這又是“挖來”的,他都懷疑,這小島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寶藏島。但見哈皮那副毫無作假的模樣,洛斯頓時啞口無言。
青兒的能力依舊是那麼神秘,淡淡的熒光,能夠使自身力氣增強無數。當然這隻是洛斯在青兒用大力時觀察到的,每次要問青兒時,心裏就十分猶豫,幾乎凡是談到力氣的話題,青兒就閉口不言。對於自己劍客的身份,一眾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連青兒也是如此。洛斯意識到,也就沒有詳細的解說了。而在哈皮對洛斯劍客的概述,就是哈哈大笑一句“行了行了,會飛是吧?哈哈哈哈……大姐的眼光還是這麼的雪亮啊……”
海平線上,旭日初升,將那一片海域照的金光粼粼,卻又不刺眼。
拾起地上的一件青色衣袍披上肩膀,大拇指一勾,手柄上一根細而結實的繩子落下。穩穩的將七彩劍背著,輕笑一聲,邁著步伐踏著白色霧氣之路疾步走回小島。距離也並不遠,一會兒就看到小島了,沙岸前阿晶依舊是雄糾糾氣昂昂地指揮著一眾,阿牟前頭,隨後哈皮等。
“阿洛啊,回來了啊。”哈皮眼尖,眼角一瞥就看到了洛斯。
站定地麵,笑著嗯了一聲,隨意道:“巡邏啊。”一眾依舊是這麼的巡查,至於阿牟,也就由他一個常常出海巡邏了,自鯨魚事件過後,其深深意識到安全的問題。他失蹤的事情也都坦白說了,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是正值鯰魚怪之後的第二天,洛斯和他吵架後,心情不好的他自然是去沙岸附近閑溜達。不料見到海水有異,在出其不意之下,一個水槍激射進水裏,頓時一隻怪魚慘叫著飛出,那隻短而肥的小腿也就彈飛了去,血染了一旁沙岸。那隻怪魚很普遍,就是海上的飛魚怪,擅長隱匿,常常用來偵察。還有一種也叫飛魚怪,大戰那一天,那漫天的就是這一類型飛魚怪,嗜血殘酷,喜愛生撕比它弱小的魚類妖獸。
飛魚怪斷了一肢,但還有一雙其引以為傲的深紫肉翅,能夠飛行,也就常常喜愛從天上俯視那些妖獸,而擁有飛行,即使他這類種族再普遍,也能夠受到許多妖獸的尊敬,不為什麼,就因為它,會飛!自大的飛得極高,當然也不能翱翔天際那麼誇張,畢竟它是魚類妖獸,是飛不高的。
斷了一肢之後,拚命的撲打著雙翼,在逃命途中,還不時瞄向阿牟,似乎蔑視的道:“那麼低級的河馬,叫你追!追!”
阿牟自然不知道飛魚怪的想法,就是知道了最多也就不屑笑一聲,心底隻是想要借飛魚怪來找出幕後監控手。於是追呀追,追的沒完沒了,就因為飛魚怪對阿牟產生了歧視,和阿牟兜圈,以此彰顯他對阿牟的蔑視。許久後阿牟才領悟到,頓時勃然大怒,果斷下殺手,秒殺了飛魚怪。可憐的飛魚怪就這樣送了一命,否則說不定還會有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