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高飛從戒指中取出破天,冷冷地瞄了一眼門外的喪屍們,這些喪屍對現今的嶽高飛來說已經完全構不成威脅,隻能淪為嶽高飛的外快而已。
靜靜的吸了一口氣,嶽高飛迅速打開房門,左手掄起板凳就朝門外砸去,接著又是淩空一腳朝前踢去。門外的喪屍原先聽門打開,欣喜若狂朝裏衝,咋想道迎麵而來是一塊鐵板凳,直接被砸的腦漿迸裂,後來的一腳,力大的更是令眾多喪屍們仰翻倒地。
嶽高飛可沒有對這些喪屍們有絲毫憐憫之心,迅速衝出,他可不想讓喪屍的髒血汙了他的家。運起玄功,嶽高飛好似天神附體,勇猛無比,衝入喪屍群中,手起刀落,一顆顆喪屍的頭顱飛天而起,汙血四濺,腦漿四處狂飆。
嶽高飛從頂樓一直殺到一樓,究竟有多少喪屍命喪他手,他已經記不清了,一邊殺戮一邊收集晶體,運轉玄功手握吸收,可謂是以戰養戰。嶽高飛連續殺戮了兩個鍾頭卻絲毫不見疲憊,殺心反而越發高漲,喪屍們好像那無助的羔羊,隻能引頸受戮。
整棟單元樓內部到處是血,屍首,斷肢,內髒和乳白色的腦漿。汙血和腦漿順著單元樓內的牆壁縫隙和通水管中不斷映出和流出,整棟樓都染成了血紅色,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在搖旗呐喊,令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樓下的嶽高飛並未停止的意思,他要將那些敢於冒犯他的低級喪屍幹淨殺絕,你沒有智商,隻有本能,那好,我就殺到你的本能都畏懼我為止,嶽高飛瘋狂的想到。
不知不覺,又兩個小時過去了,太陽已近黃昏,冷風靜靜的吹著,能夠站立的喪屍已寥寥無幾。嶽高飛雖然在能量的補充上沒有任何問題,但也架不住肉體上的疲憊。嶽高飛快速來到那些落網之魚旁邊,手起刀落‘撲哧撲哧’幾聲,就結束了這些喪屍們罪惡的一生。
草草的打掃了一下戰場,快速的將屍體統一堆放在單元樓門前,嶽高飛這下才發現喪屍們的屍首堆起來竟然有小山那麼高。站在屍堆前,嶽高飛不禁讚歎——螞蟻再多,也經不起大象的一踩。統計了一下所剩晶體數(所剩晶體數=總收晶體數-使用晶體數)竟有三百餘顆,這不得不說一筆大收入,雖然其中大部分都是零級的白色晶體,不過抱著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的觀點,嶽高飛並不會放過任何可使用的資源。
嶽高飛來到地下室,找來了七桶汽油,將汽油倒在屍體上。嶽高飛跑回單元樓內,關好門鎖,返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將自己這一身染滿汙血的髒衣脫了下來卷成一團,隨手拿出放在桌麵上的打火機將衣物點燃,然後步行來到窗邊,打開窗戶,嶽高飛將已熊熊燃燒的衣物團瞄準樓下的屍堆擲了過去。
嶽高飛站在窗邊靜靜地望著火團飛向樓下的屍堆,這時他在笑,也許是克服喪屍所帶來的巨大恐懼,也許是能夠可以把握命運走向的欣喜。無論是哪一種,嶽高飛的微笑給人永遠都是那樣的陰邪。
火團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終於來到了屍堆上,瞬間點燃了倒在屍堆上的汽油,熊熊大火瞬間燃起,將整個小區都照亮了,熊熊大火燒紅了半邊天。遠遠看去,就像日落的晚霞,極其美麗動人,甚至有不少幸存者都被它的美麗所深深吸引,紛紛將那顆餓的像骷髏的腦袋探出頭來,一看究竟。大夏人的好奇心,是不隨空間和時間轉變的,曆史已向我們證明哪怕是在末世,愛看熱鬧心態都不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