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諸葛鑫受傷(1 / 2)

因為有卿越蕭的保護,如兒意兒也沒有帶上,獨自轉了一會的柳鑲韻就有些納悶,看來是來早了,以至於到現在一個熟人都沒遇見,柳鑲韻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認識的人本來就沒幾個,有些無聊,看了看卿越蕭,嘟著嘴,也不知道卿越蕭怎麼回事,這次見麵連花都不說,像個悶葫蘆一樣,要不是約好的是卿越蕭,還真懷疑,坐在一旁的是否真是卿越蕭。

看著一個個往裏走的人,突然雙眼一亮,一眼後就泄氣了,原以為來的會是熟人,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賢王和他的側妃,失落無比。心想他們怎麼來了,而且來的還是側妃,那正妃呢?諸葛冥鴻又怎麼會請他?想想也是他們必定是兄弟,即便不願,不請也是說不過去的。

瞬間臉上又恢複了笑容,兩眼看著賢王後麵跟著的南雲霄,心裏一喜,總算有認識的了,這裏雖然好,可是呆久了沒人分享喜悅,也是惱火的事。隻是柳鑲韻剛舉起的手,立馬又放了下來,看著遠處的人,過去雖然過去,可是在麵對過去的人,心裏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尷尬,隨後一想還是算了吧,認識又如何,還不都是過去,恐怕他早已當自己是陌路人了,還記得上次見麵時他的眼神很陌生,那時候她就該知道,不! 其實她早該知道,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他們或許就隻能做陌路人。

宴會不算喧鬧,歌舞平升,喜慶連連,夜幕降臨,人群緩緩散去。

柳鑲韻雖然跟著諸葛鑫,可總覺得時隔千裏,明明他就在自己麵前,卻有這樣的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從宴會開始到結束,他們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這樣無理由的僵持著,柳鑲韻很是納悶再看看其他幾個人都是黑著臉,一副看誰不順眼的模樣,柳鑲韻不斷的在回想,看看有沒有得罪這些人,結果卻是她根本沒得罪任何人,可怎麼這些人都像自己欠他們多少錢沒還的樣子,板著個臉呢?

看著其他人都紛紛離開,而這幾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柳鑲韻隻能暗自在心裏急,因為每次她想要說話時,都被諸葛鑫有意無意的岔開,無奈隻好閉著嘴,什麼都不說。

鴉雀無聲的椅楠閣,此刻顯得沉悶不堪,無明火好像隨時展開,隻等誰點燃導火線,就會爆發。

柳鑲韻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心裏突然堵得慌,“我說你們到底還有什麼啊?還走不走的。”柳鑲韻隻覺得在待下去會窒息而亡,想早點離開,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

但這話一說完,柳鑲韻就覺得自己有種惹禍的感覺,因為此時有好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這種感覺像自己犯了什麼錯般,尷尬的低下頭,隻是耳邊傳入斷斷續續鐵器碰撞的聲音,發源地有些遠,柳鑲韻聽的不是很清楚,隻是這個聲音卻越來越近,柳鑲韻皺皺眉,這才抬頭看看在場的幾人,早已不再看著自己,而是看著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之地。

放眼望去,柳鑲韻才發現這裏居然能俯視皇宮外的一切,再看看周圍的環境,早已不是在最初所站之地,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人帶到了較高之地。柳鑲韻感覺自己有些汗流下,自己居然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帶到了其他地方。還好是諸葛鑫帶自己,要是別人,那可真就危險了,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還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暗自嘀咕著:“柳鑲韻你何時才能不那麼糊塗。”

狂馬嘶吼,人影挪動,刀光劍影,雷鳴閃電配合的淋漓盡致,這無不顯示著戰爭激烈,有種夜馬狂奔的景象。

柳鑲韻有些看不下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刻的柳鑲韻早已發現他們已不再皇宮,而且離得有些遠,也知道了,為什麼這裏會有一種與自然融合,卻無法融入皇宮中,因為這裏根本就是不是皇宮,雖然是從皇宮進來,去走了不少的路,而且一路上她總有種飄忽的感覺,現在想想事情也並非無緣由,難怪諸葛鑫會讓卿越蕭帶自己進宮,再從不同的路出宮是需要不少時間的,卿越蕭帶自己的話就會節省不少時間,而且自己還不能察覺,盡管有些奇怪,隻要不搭理自己就好了,這就是為什麼自己與他多次說話,他都是有意避開的原因了。

柳鑲韻心裏有些難過,為什麼,為什麼不讓自己知道這一切呢?這明明就沒什麼啊?為什麼要瞞著自己,現在自己還不是一樣知道了嗎?眼裏有些迷霧,突然覺得這一切充滿了欺騙,他們每個人都瞞著自己,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他們相信嗎?自己雖然糊塗卻也不至於不分輕重是非啊,心想失落,無心觀看這裏發生的一切,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行屍走肉般,身不由己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者說是腦子裏一片混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