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漫不經心,可是淩淺卻還會用於一種股改的眼神看著她。
這意願這一次有些大手筆了,就是因為事實上,確實並非如此。
洛溫見她不說話,頓時惱了,啥話也不說的,懶得在例會她,洛溫的聲音再次的消失。
“怎麼樣?”藍流冷冷的問道。
而此時淩淺的身軀緩緩的醒來,而占據了這個身體的洛溫,原本冰冷眼神在瞧見藍流的那一刻,散發出了詭異古怪的光芒。
“不說話,那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很倔強,高傲而不讓人省心。”洛溫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子骨,扭著身子靠近藍流,那修長的身子,纏上了藍流坐在不遠處的身子,吐氣如蘭的誘惑道:“藍流,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嗎?現在不是剛好,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抱一抱我,抱一抱這個身子?”
藍流聽了這話的時候,長臂一伸,攬住了她細細的腰,嘴角噙著邪佞的笑,“不錯,我確實是很垂延這個身軀,我也一直都很想要這個身體。”
聽了這話,洛溫眼底精光一閃,頗為的激動的看著藍流。
一把握住了洛溫伸過來的手,捏在手心的力道微微的加重,“可是,那也是要看人,你以為我是那種饑不擇食,什麼樣的貨色,我都能瞧得上?雖然這個身軀一樣的還是屬於她,可靈魂卻不是,你這樣的一個低賤的靈魂,怎麼可能能和她的那強大的精神體相比較?洛溫,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狠狠的甩開她的手,非常不客氣的將洛溫向前一推,眼底寒光淩冽,帶著不容反抗的威懾。
洛溫顫了顫身子,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乖乖的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的鎖在一旁。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這個男人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控製,這個男人的古怪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夠駕馭的了的啊!
藍流厭惡至極的看了眼洛溫,明明就是一樣的身體,明明隻是內在不一樣而已,可是他竟然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實在是有些古怪怪異。
明明就是一模一樣的本尊軀體,明明曾經他也是那麼的渴望著她,可現在送到了他的麵前,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藍流陰沉著臉坐在陽台上,品著酒,眼底盡是冰冷寒霜冷意。
不是的,不一樣,那個軀體即便是淩淺的軀體,可內在終究不是她。淩淺那個女人,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奉上的,那個女人隻會冷冷的高傲的看著他,絕對不會低下她那高貴的頭顱。現在在他麵前的,雖然頂著她的軀體,可終究連他最後的樂趣都剝奪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他的身下,他會從裏到外徹徹底底的得到她。而現在的洛溫,他根本就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別說是去占有一個隨時隨地都會敞開的身體了,那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藍流現在是越來越期待了,期待著淩淺要是真的回來之後,他征服她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