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不忍不舍得碰她一根寒毛,把深沉的心思掩蓋,隻是為了迎來這一時刻,讓她永遠都屬於他!
然而她居然跑來跟他說她要結婚!
他怎麼可能允許?
真好笑,這個大禮!
她受得起也要受,受不起也要受!
猶如在雲巔,狂烈巔箕。
某個地方緊繃,江格希愛死了這種感覺,仿佛是在天堂。
藍心湄在迷亂中眉頭,痛苦地糾葛,卻一點也想不起。
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她隻隱隱記得,不久前,她似乎還在為結婚而作準備,她之前還在跟安聖基道別……
她跟他承諾,她見完安聖基,一定會早早的回去,她甚至讓司機就在樓下等她。
可是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她好不容易才從對江格希的感情裏抽身,卻會被他這般殘忍的對待?
以前他折磨她的心還不夠,現在他要蹂躪她的身,連她的幸福也要一並奪去嗎?
藍心湄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她呆滯地目光,悄悄地瞄了瞄枕邊,還好,床上除了她,空空如也。
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忍著全身的酸痛,輕手輕腳地挑起放在一旁的衣服。
“心心,你醒了?”
江格希溫柔的聲音驚得她渾身一震,全身都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藍心湄慌忙的揪起散在一旁的床單,衣服也顧不上穿了,隻緊緊地包裹起自己。
“你一直沒吃東西,我讓田嫂給你燉了紅棗粥,做了些點心,現在吃剛好!”
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江格希的眼裏有了三分笑意,但意味不明,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卻是有著一絲邪惡。
她一直敬仰的江格希,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邪惡?
她懷疑以前所認識的希,真的是眼前的人嗎?
還是,這一麵是她從來沒有注意到,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展現的。
“希,我以為即使你當時神誌不清,現在至少是有內疚的,我現在一直把你當我的長輩,可是你怎麼能……”
毫無意外地看到江格希的臉色一變,雙眼閃過她熟悉得令她心悸的危險,故意端出來的冷漠被輕而易舉地打破,藍心湄驚得慌忙的住了口。
“心心,你真的以為,這麼多年,我對你隻是純粹監護人與被監護人的照顧,你以為,我會對一個無相關的女人把她養育了這麼多年?”
江格希懊惱地看到她的懼色,無奈地沉下聲來。
藍心湄噎了一噎,驚異地瞪大眼睛,無言以對。
“你……你,你禽獸……”
她幾乎不敢想像,這樣的話語居然會對著她最敬仰最喜愛的江格希說出來,她是真的氣瘋了。
“心心,你要為這句話負責的!”
江格希邪惡地抱過她,手邪惡地向她的胸前襲去。
“所謂的禽獸是怎麼樣的?是不是這樣?”
“我沒有再喜歡你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啊……”藍心湄急著呼喊。
江格希臉色一變,猛地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她防不勝防地驚喘出聲。
藍心湄自小被他像小公主般小心翼翼地護著,哪裏受過這樣的折騰。
即使她離家出走,江格希仍然是派人層層保護著她!
第一次被人這樣咬,氣得她本就紅通通的臉更紅了。
報複心頓起,她頭一低,也狠狠地咬在江格希的肩上。
隻是她的出口,可要比他要狠得多,藍心湄剛被咬隻是疼了一下,江格希雖是泄憤,卻還是舍不得真咬。
而藍心湄咬的這一口,卻硬是留下深深的兩個小牙印,鮮血毫不猶豫地沁了出來。
嚐到血腥味的她,當下臉一紅,怔忡了下,愣在當場。
江格希本意是逗她一下,畢竟初經人事的她,現在已經經不起再劇烈的折騰,他老早為自己的不節製悔得腸子都清了,沒想到她一激,恨不得搓他一層皮下來。
一向叱吒風雲的江格希哪裏會強迫委屈自己,當下毫不猶豫,覆上了她。
從來不服軟不服硬的她,這次是真的怕了,哀哀地求著,“希……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微弱的聲音,猶如頻死的小鹿,令江格希的心一痛。
藍心湄不停地祈禱屋頂上方掉下大物,把壓在上麵的某人砸死。
或者房門被人撞開,對某人進行一頓暴打。
江格希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江格希心疼地把她撈起,把她抱到飯桌前。
“心心,別怕,我不會再強逼你了!你餓了,先吃點東西!”江格希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藍心湄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